我的被褥、蚊帳等生活用品,都送給孫東了,將所有的書和諸如二節棍的細軟,裝了一個箱子,和指導員說定父親單位來人來車領取,於是一身的輕鬆,滿心的傷感。
複原令發布的第三天,要告別中隊的前一天傍晚,當我們五人正在中隊會議室胡吃海喝的時候,馬指導員神色緊肅的一部闖進來“鱷魚,出槍匪了,交火了,你能不能。。。。”
“什麼,能不能,打仗小過年,好久沒開葷了,我去換衣服,領槍去。”
“事太大了,我沒經曆過,要派兩個組。。”
“馬兄,往後別老惦記我的錯,多惦記點我的好,行不,就這一個要求。”劉齋站起來,猛仰一口酒,淡定的說道。
馬指導員什麼都未再言語,隻是上前緊緊握住了劉齋的雙手,然後兩人心貼心的擁抱在一起。
當我們乘車馳至現場時,縣局五位局長已經趕到了四位“一支手槍,已經射殺了兩人,將才在橋頭,又射殺了一位民警,凶手可能還在橋頭上。”小張局長見到我和劉齋後,少一愣,便立刻眉見舒展的介紹案情道。
“橋頭那邊哪?”我立刻規劃著戰鬥方案問道。
“刑警隊的人已經堵住了。”馬隊長回答道。
“小胖子,你掩護,我們右邊。”我對劉齋做出一個ok手勢後,便貓腰弧形前進了。
在距離橋頭六七米遠的地方,我們四人躍進臥倒,我才要向劉齋做出我出擊的手勢,劉齋已經向我做出手勢,並且猛躥起,前進了。
試試脈搏,人,已經沒有心髒跳動了,不過不是一個警察,而是一個身穿沒有領章、肩銜的人。
“在一家理發店,喝醉了,正在睡覺,手槍在桌上,不過。。。。電擊雷管,已經困在身上了。”緊隨上來的馬隊長急急說道。
跳上車,飛奔而去。
“武警同誌們,不能再耽誤了,在此一舉了,今晚整個縣城熟睡的人,明早都會感謝你們的。”縣局張局長對我們這般做了戰前動員。
我和劉齋,摘除了一切裝備,兩人站在房屋門前後,相互做出ok手勢後,同時起右腳猛踹房門,劉齋一別我的身體,搶先一步衝了進去,他飛撲上去,死死按住了槍匪的雙手,我隨即跟進,死死按住了槍匪的雙腳,我倆合力,將其掀翻於地上。
奶奶的,槍是真槍真彈,可開山的黑炸藥及電擊雷管,困在身上的電熱毯而已,啥情報,真是,虛驚一場。
“一個二等功名額,下來的真快,這把。。”在我和劉齋重新回至中對,重新端起酒杯不久,馬指導員找到我倆,吞吞吐吐的訕語道。
“大哥,啥意思,快點說啊,我這急性子。”我正酒酣耳熱和一年的兄弟們胡吹亂捧之時,讓馬指導員這一打斷,心急如火的不行。
“你倆,看看給李隊長行不行?。。。他很需要。”馬指導員極其難為的細入蚊斯低語道。
“就這事啊,來打擾我們,鱷魚,走走,喝酒去,明天分手了,今天你怎麼也得說明白,林倩倩床上啥洋味,這厲害。”
“那是,大戰一個小時,我倆愣沒分出高低,我使出萬般手段,才逐漸占上風的,哈哈。。。指導員一起喝酒吧,你是大伯哥,可別摻和弟妹的事哦。”
“我對不起你倆。”
“什麼對起不對起的,馬哥,俺有林倩倩啥都有了。”
“就是,當個英雄太累了,還得到處作報告。。太累了。”哈哈,劉齋的此時,俺明白得很,一心隻想聽俺和林倩倩床上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