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所安頓時間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手指忍不住的顫抖,呼延曉也是察覺了幾分,隨後朝李所安詢問一句:“是那個老色鬼?”
李所安點了點,也沒有繼續和呼延曉言語,眼睛目視紛擾之場。
而此刻的雷泉麵有幾分凝重之色,他知道老色鬼口中的那個人是誰,但是那次在和他們分別之後,顧大海也隻是來過一次,那次也是來和冷千沐斷絕師徒關係。
“這些人都怎麼回事?”雷泉心裏暗自腹誹一番。
見老色鬼如此的急切,雷泉也是奇怪了一番。
“老鬼前輩,到底怎麼回事?”
老色鬼麵無表情,隨後道:“是不是隻要老鬼我把眼前的事情幫你擺平了,你就告訴我那個老家夥的位置!”
雷泉也是呆望老色鬼一眼,這一刻他也不知道該怎麼,但是老色鬼快人快語,見雷泉沒有回答,就當雷泉默許了。
這一刻老色鬼的眼神冷豎,朝向向東流,沒有絲毫留手的意思,這一刻,老色鬼沒有絲毫留手的意思,手中喚出一把長鞭。
若是有人認得出來,那是當年嶽摧庭的成名之物,悠露鬼鮋鞭,此鞭柔弱如水,悠悠然若晨曦之露,翻折間若鬼鮋黃沙。
向東流眼神一橫,眼下的看來是有一場惡戰,眼前此人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
向東流也是聚集靈力,全身心抵禦老色鬼隨時發動的進攻。
“眼下敵強我弱!隻能以退為進。”
老色鬼瞬間爆起,不帶有絲毫拖泥帶水的痕跡,就這樣直衝向東流而來,此刻的向東流已然是準備十足,絲毫不懼怕老色鬼的進攻。
“摧山填海鞭!”
隻見老色鬼瞬間爆起,地間周圍的變化隱隱有幾分鬆弛,似乎雷泉之前所喚來的象都未曾出現過一般,頓時間煙消雲散。
那一鞭隱隱有幾分霸道在其中,直挺挺的朝向東流打去,隻見向東流橫腰一攔,雙手一撐,身體一片火紅,雙臂宛若烈焰一般將老色鬼的摧山填海鞭接住。
“哼!不過如此!”
向東流頗有幾分得意,而在下一刻,老色鬼的嘴角泛起一抹微笑,隻是刹那間,老色鬼手中的悠露鬼鼬鞭也是變化了幾分顏色,而那地間頓時間飛沙走石,他看到了向東流臉色上的不屑。
“讓你知道老鬼的厲害!”
隻是瞬間,那悠露鬼鼬鞭上閃耀出一陣沉重的黃土氣息,雷泉也是虎軀一震,他之前完全沒有見過老色鬼出過此招,甚至連那悠露鬼鼬鞭也是未曾見過。
雷泉瞬間搖晃了一番腦袋,心裏頓時間大驚:“顧師叔不是已經將老色鬼的修為給消散了嗎?可老色鬼的修為就像未曾鎮散過一般,這到底怎麼回事?”
“這其中一定有古怪!”
雷泉摸了摸腦袋,而此刻向東流的速度也是瞬間暴起,他已經受夠了被動挨打,他要絕地反擊,畢竟他乃是虎形魔陽宗宗主,好歹也是雄霸一方的人物,若是一直萎靡不前,很可能受他人詬病。
然而並沒有多少人在意,在場的修士多半是看熱鬧,至於誰死誰傷,與他們何幹?
隻見向東流頓時間怒吼一聲,那聲怒吼像極了山林虎嘯,隻見向東流渾身的肌肉頓時間膨脹起來,宛若給自己打了氣一般。
隻見向東流的身形瞬間變得如同山一般大,而這一刻,老色鬼並不著急,他似乎在等待,在等待自己的長鞭化形的那一刻。
那一刻似乎不遠,幾乎也是同時,老色鬼的速度也是騰起,將手中的長鞭揚起,那一瞬間,他抬起手中悠露鬼鼬鞭,那長鞭之上黃土氣息愈加的濃厚。
隻是瞬間,那悠露鬼鼬鞭上帶著一股厚重的氣息,宛若山嶽摧庭,絲毫沒有減緩的意思,朝向東流鎮壓而來。
“給老鬼我鎮壓!”
老色鬼大喝一聲,頃刻間,這眼前的一切完全消散,向東流感受自己真的受到了山嶽的鎮壓,而這山嶽鎮壓宛若泰山壓頂一般,沒有絲毫的緩衝,就是那樣直勾勾的朝他砸去。
“想鎮壓本宗主!還沒有人敢這樣做!”
向東流怒喝一聲,將全身的氣息暴漲,那膨脹的軀體像山丘一般,隻見向東流的雙臂一橫,手掌一翻,化作衝虎氣,那虎形氣息,直奔老色鬼手中的長鞭而去。
老色鬼心覺有幾分不妥,先是退後一步,手掌一抖,腰間軟過一截,那悠露鬼鼬鞭也是彈射而出。
“竟然未能敵過那衝虎氣!”
這讓老色鬼不由得生了幾分氣,想當年他縱橫大隋二十年,從未因此而吃過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