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了嗎?”
“還是因為那老家夥之前所做的,讓我還未緩過勁來?”
老色鬼略微慪氣,他現在憤恨那個老家夥,仗著自己實力高漲,將自己的女人搶了過去。
老色鬼還記得媚嬌娘離去時那不舍的眼眸,若是她不離去,他很可能就會因此而死。
老色鬼並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故事,但是顧大海那個老家夥搶了他的女人就是不行。
“我們雙宿雙飛,為何要拆散我們?”
老色鬼越想越生氣,那悠露鬼鼬鞭也是隨著老色鬼暴動的氣息一閃而動,宛若幽冥鬼魅,這一瞬間,老色鬼的氣息也是變得不尋常,與之前完全是兩個人。
“哼!子,讓你真正的見識一下老鬼的厲害!”
隻見老色鬼氣息一變,在那一瞬間,他帶著一股強橫,而又令人難以捉摸的氣息出現在向東流的麵前。
“老鬼我成名的時候,你還在娘胎裏麵打滾呢!記住老鬼的名號,老鬼我叫嶽摧庭!”
“什麼!”
“嶽摧庭!”
這一刻輪到向東流震驚,放眼以前,嶽摧庭誰人不知,大隋朝的時候,嶽摧庭乃是下第一勇士,當初嶽摧庭奉命征討大漠狼騎,遠處在外,當時唐皇的父親也是趁著嶽摧庭不在,發動政變,一舉將大隋朝滅亡。
也是在那一刻,嶽摧庭受人迫害,一路險些喪命。
害他的人不是大唐的人,而是大隋朝的殘黨餘孽,他們生怕嶽摧庭投靠大唐,成就大唐的一番下,企圖要害死嶽摧庭。
嶽摧庭若非裝瘋賣傻,一路僥幸逃脫,他根本活不到此刻。
從此之後他也便是隱姓埋名,也不報複大隋餘孽,也不反抗大唐的統治,就在那暗無日的紅塵中苟且,直至那個大漠流失在外的公主的出現。
許多人都曾聽聞過嶽摧庭,大唐業多年來尋求嶽摧庭的下落,許多人都認為他隱居在外,超脫世間,離去了。
可沒想到,今日卻在這裏遇到了大隋朝時期的下第一勇士。
許多人家裏都有嶽摧庭的畫像,那根長鞭是許多邪魔歪道的克星,在大隋朝時期,家家戶戶都是掛著嶽摧庭的畫像,來祈求家裏平安吉祥。
雷泉也是聽聞過嶽摧庭的傳,他也隻是將嶽摧庭當個傳,從未當個真事來看待,可是沒想到。
“老色鬼是嶽摧庭,嶽摧庭是前朝第一勇士!”
即使許多人不信,但此刻他們也不得不信,而李延瓊的臉麵上早已經泛起了青色,他還想堵截嶽摧庭來著,現在想想,若不是之前那個老前輩,他恐怕死無葬生之地。
李延瓊暗自慶信自己福大命大,若是真的對上了,縱使他手下有不少成化境界的修士,也是不夠殺。
“昔日的嶽摧庭,有萬夫不當之勇!”
老色鬼的速度變得幽冥,其實以前的他並非如此,他本是正直勇敢之人,但因遭到自家人迫害之後,選擇了自甘墮落,他看不破這時間的爾虞我詐,也看不懂這人心的複雜。
老色鬼以前還叫嶽摧庭的時候,根本不會與這些魑魅魍魎掛鉤,更不可能沾染酒色邪氣,但是自那以後,他消極怠惰,不願意麵對這殘酷的世間。
“英雄氣短自墮落!可憐人心有蹉跎!”
雷泉也似乎懂得老色鬼此刻心中痛苦,他似乎感覺得到,老色鬼隻是在刻意隱藏自己心中的痛苦,那塵世之中,似乎有層薄紗,將他阻隔在這塵世之外。
老色鬼幽冥的動態讓周圍的人感覺到很不舒服,在場的所有修士包括哪些帝國的將士們也是感覺自己的後脊梁一涼。
那陰森森的鬼魅波動,讓向東流心驚膽戰,他此刻已然是最強橫的實力,各方麵的力量都保持在最旺盛的時刻,然而,任憑他如何調動神識,都無法鎖定老色鬼的動態,似乎在眾人的眼眸之中,老色鬼的悠露鬼鼬鞭隨著他的身影也變得神秘起來。
那每一次遊蕩都似乎有著些許冰涼在其中,雷泉也可以深深的感悟到。
但雷泉也是不自覺的搖了搖頭,心道:“往昔的嶽摧庭也是不可一世的人物,而現在……”
想到這裏,雷泉也是不自覺的歎了一口氣,似乎對於英雄的落幕,他有幾分唏噓,但又無可奈何,似乎沒有人可以抵擋歲月的蹉跎侵蝕,也沒有人的心境從未發生過變化。
“似乎,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