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擾了兩位姑娘,實在抱歉。”
許七笑著,對著驚惶不定的兩個女子拱了拱手,說道:“今日這件事情,看起來可是有不少的誤會……得罪之處,兩位姑娘見諒。”
許七剛才殺人毀屍的情形,可全落在兩人眼裏。許七手段之殘酷,即便是兩人平素聽聞的邪道惡徒也比不上。現在許七又說是誤會,這兩人怎麼能信?
“我們是仙清派的門徒,你這狂徒,就不怕仙清派追殺你麼!”
說話的這個,正是剛才被那男子救下的女子。此刻她一臉悲憤,雙眼含淚,咬牙看著許七。
許七聞言,將雙眼眯了眯,冷聲道:“正是因為你們是仙清派的門人,所以我才要做下這件事情。你要是想拿仙清派壓我,下場就和你那些師兄弟一樣。”
許七最厭煩的,就是仙派身上那種自視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實在是令人作嘔。其次煩的,是看不清形勢,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腦殘貨色。現在這女人兩樣全占齊,頓時讓許七想要立刻殺死這女子。
那女子張了張嘴,終究是沒說出話來。從前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隻要說出仙清派的名字就能暢通無阻,女子何時遇到過這種明著要殺仙清派門徒的狂徒。此刻被許七身上殺氣震懾,這女子一時間沒了主意,也不敢多言。
一旁站著的另一個女子年紀稍大了一些,有個二十三四歲的模樣。她抹了抹臉上的淚痕,轉做一副笑臉,擋在了那女子身前。
向許七款款的一施禮,女子說道:“這位先生,有什麼事情隻管衝著我來。我這師妹還是個孩子,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先生多擔待。”
這女子言語動作之間都透著一股子的風情,雙眼裏好像帶了鉤子,好像死了同門的不是她。
一共五人,殺了三個男子,留下兩個女人,然後對這兩個女人笑臉相對……這其中的意味,可是再明顯不過了。
這女子心裏打算的清楚。既然這人是為了美色而來,那眼下虛與委蛇,逃過麵前這一劫就好。日後有了機會,再算今日這筆帳不遲。
覺得自己長了個還算不錯的臉蛋,就能用臉蛋和身體的誘惑擺平無數事情的女人,也是許七相當厭惡的。這種女人總是覺得全天下男人都是精|蟲上腦的廢渣,總覺得長了一張不錯的臉蛋兒就能擺平所有男人,實在是令人作嘔。
至於那種見了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就精|蟲上腦,膝蓋發軟不顧原則的男人,在許七眼裏就是沒脊梁骨的廢渣,實在是難以將他們歸於男人的行列之中。
再者來說,這女人的容貌也不過是有點姿色而已,和楚紅袖差了不知道多少。許七在一副任君采摘模樣的楚紅袖麵前都把持的住,何況是這種庸脂俗粉?
許七拱了拱手,冷笑道:“姑娘莫想錯了,在下不是為了姑娘胯下的兩片兒肉才留下了姑娘的性命,還請姑娘自重。”
許七這話說的惡毒,那女子強裝的笑臉登時維持不住,一陣紅一陣白,臉上十分的尷尬。
頓了頓,許七說道:“我知道你們師門的高手就在這附近,你們不妨發出信號,將他招來,讓我來和你們師門中的長輩鬥一場。如果你們師門的長輩被我殺了,二位自然難活;如果你們師門的長輩打敗了我,二位就有活路。事情就是如此簡單,就看二位願意不願意。若不願意,在下就要辣手摧花了。”
聽許七這麼說,鬼王趙子明有些不安,想向許七說些什麼。他自忖性命無多,一旦被那個仙派修士知道此間情況,自己性命立刻不保,想要趁著這點功夫殺個夠本。
許七明白趙子明心中所想,沒等他說話,念頭便探入九陽群妖佩中,溝通鬼王趙子明那一點真魂:“不要焦躁。你的骸骨已經被我的手下得到,那仙派修士已經無法掌握你的性命。你先將這一村人的生機屏蔽起來,靜靜看戲,我保你性命無憂。”
鬼王趙子明聞言大喜,心思平靜了下來,依照許七的吩咐,將望山村村民的生機盡數屏蔽。
許七先前說要用鬼王趙子明的性命,隻是因為擔心這些人陷入包圍,在妖族尚未動手之前通知了那仙派修士,鬼王性命就要不保。
雖然他本意是要保住鬼王的性命,但是許七也難料定所有事情,難說這事情會不會有什麼變化,許七也不想給鬼王畫餅,就將最差的預想結果告訴了鬼王。
現在鬼王骸骨已經得手,許七自然要將這消息告訴鬼王,好讓他寬心。
許七一番話落入兩女子耳中,讓兩人頗覺無措。她們心中所想的最好情況,就是將附近的那位師門長輩招來,讓師門長輩殺了這狂徒。隻是現在身陷鬼王以望山村地氣布下的困陣中,逃脫不得,又有凶徒在一旁虎視眈眈,隻怕信號剛一發出,立刻就要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