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1 / 2)

如果不是宓兒自己畫的,那麼那個人會是誰,看那片奇異花海應該是在月眠的時候畫的,應該不會是絢玉,如果是他不會將畫拱手讓人,難道那時除了絢玉還有別的人在她的身邊。

想到這曄無情再也沉不住氣,對著宓兒溫柔的道:“早上白綾將驚鴻花舞少女圖送過來了,朕一直懷疑你就是無崖子,那這幅畫是誰畫的?”狀似隨意,可語氣裏卻有著幾不可聞的醋意和緊張。

宓兒被曄無情按的很是舒服,已經有些迷迷糊糊,聽到曄無情問她,軟軟的回道:“無崖子就是我,所有的畫都是我畫的,隻有這一副是白綾和我共同完成的,畫好之後我將它送給了白綾,白綾當時就說,她隻是代為保管,等我有了夫君,就將它送給我的夫君,好討個人情,沒想到當年的戲言竟真的會成真!”

曄無情鬆了一口氣,就為了白綾當時的一句戲言,自己會幫她,可如何幫還是自己說的算,不是嗎?

北堂逸今日早朝已經正式提出,他要正式出使脈雲,此去無疑是十分凶險的,曄無情怎能不為他擔心,可更讓曄無情擔心的是,北堂逸眼裏哀莫大於心死的孤寂,一個沒有牽掛的人辦起事來自然什麼都不在乎,可就怕他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

曄無情又對著宓兒溫柔道:“白綾早上來並未提出任何要求,不知她到底有何目的,她和北堂逸之間真的就無法挽回了嗎?”

宓兒聽到曄無情提起白綾,有些精神過來,抬起頭睜開迷蒙的美眸,看著曄無情道:“白綾這麼做一定是為了軒兒,北堂家老太君怎麼會允許北堂家的嫡親血脈流落在外,至於她和北相之間能不能挽回,還真的不好說,白綾對北相並非無情,但白綾生性喜歡自由,獨立慣了,不喜拘束,而且北相太過自我的性子,莫說白綾不喜歡,宓兒也很是覺得討厭。”說完,還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

惹得曄無情心中一陣愉悅,其實自己的性子和北堂逸是有些相似的,一樣的冷情多疑,

但好像宓兒並不討厭自己,這讓他的心情非常好!

兩人正聊著,通往乾元殿的門外,傳來蘇霖小心的聲音:“啟稟皇上,北相求見。”

曄無情知道,北堂逸是來和自己辭行的,對著外麵到:“讓北相稍等片刻,朕一會兒就出來。”

門外蘇霖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打擾到皇上主子的好事兒,恭敬的道:“老奴知道了,這就去傳話!”說完,又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宓兒也泡的差不多了,身子舒服了不少,二人起身上岸,曄無情不管自己,先拿過浴巾給宓兒擦幹,抱著宓兒來到玉床上,打開宓兒的腿,想要給宓兒檢查一下。

宓兒連忙羞澀的道:“皇上,宓兒已經不疼了,北相還在等著皇上呢,皇上還是快去吧!曄無情不理會宓兒反對,輕輕的扳開宓兒的,柔聲道:“宓兒乖,還是看一下比較放心。”說著,仔細認真的查看一番,見紅腫已經消退,花蕊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水潤粉嫩,曄無情隻覺得喉頭一緊,連忙別開了眼。

抓起浴巾一邊擦幹自己一邊溫柔的催促道:“宓兒快些穿衣服,見完逸,朕陪你一起用午膳。”說著徑自走到屏風後,自己穿帶起來,他怕在如此下去,自己早晚會失控。

宓兒看著曄無情的樣子,柔柔的一笑,也自己整理了起來,自己很真有些餓了。

二人收拾好,曄無情拉著宓兒一起回到乾元殿,一進外殿,北堂逸獨自坐在那有些失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曄無情和宓兒走到龍榻前,北堂逸才反應過來,站起來對著曄無情躬身一禮,曄無情一擺手讓他坐下。

北堂逸又坐回原位,整個過程眼神表情沒有一絲變化,滿是驚人的死寂,白綾的那句陌生人真的傷到他,傷的他體無完膚,傷的他覺得生無可戀。

曄無情見北堂逸如此,心裏一歎,溫聲道:“都準備好了?“

北堂逸回過神,對著曄無情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回到:“準備好了!”然後就一句話也不再說。

曄無情皺了皺眉,輕歎了口氣,沉聲道:“到了脈雲一切按計劃行事,朕相信你做得到,朕也很放心,隻有一事,你必須答應朕,一定要平安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