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臣之女習武(4)
“你叫什麼名字？”一個紅衣小丫頭，一到溪城就看到這丫頭一直跟著秀女隊伍跑。
“我是桑州秀女程娥的貼身丫頭——小嫣！”自從出現在桑州，她一直在用這個名字，本來是說蕭嫣，程夫人卻聽成了小嫣，以後大家都這麼叫了。也怪程夫人性子太刁，府裏的丫頭換得頻繁，臨到跟前連給女兒找個貼心的丫頭都沒有，好在有小嫣還自願進宮陪她。
“我是溪城秀女羅繡兒丫頭——春子。”紅衣少女最初還以為這個靈秀的女子也是秀女呢，不是說從十三歲到十八歲的未婚女子嗎？這才準備來問，反正大家都是走路的，應該不會是秀女。
臨近京城，到了驛館，一個院子裏就是有十餘名秀女，根本沒有小嫣和春子的睡處，而她們還是跑前跑後的侍候主子，一會兒打熱水，一會兒買吃的，令其他沒有侍女的秀女好生羨慕。
“窮酸相！進宮自有宮女侍候，還用帶丫頭……”一個頗有些姿色的秀女不以為然，還沒落定，便有另一個一襲白裙的女子止住她，低聲道：“別說了，一個是桑州第一美人，一個是溪城第一美人，人家是有必勝的把握，又經宮裏同意，這才帶了丫頭，這兩個主兒將來非富即貴……你還是別得罪她們。”
在驛館呆了兩天，正訥悶怎麼不早了，才聽隨行的太監 說，要等北邊的秀女到了再一齊進宮。隻是北邊這些日子一直在下雨，而其他的秀女何時來卻不一定，已經回稟了宮裏的太後娘娘，等著回話呢。
“真急人，明明隻走兩個時辰就進京了，卻不走了……”還是那個秀女，她一臉傲氣，仿佛誰借了她銀子一樣，東瞅西瞄。
程娥和羅繡兒很快就熟識了，因為小嫣和春子的原因。有時候兩個丫頭留下一個，另一個就出去買主子的東西，索性留下的就照顧兩人了。
隨行主管太監，特意將程娥和羅繡兒單獨安排在一個上等房間裏。兩個女子年齡相當，不幾日就結成了金蘭姐妹，發誓將來無論誰得到聖寵，定會提攜另一個。
三日後，北邊的秀女終於過來了，眾侍衛、太監又將南邊的秀女浩浩蕩蕩的領進京城。到京城時已經黃昏時分，朱雀門前全是清一色白紗、白帷帽少女，身材相當、背影相似，就像天街的仙子般飄然脫俗。
太監們已經將幾個侍女的名字登記造冊，又按各地呈報名冊的主次關係將眾秀女分進了儲秀宮不同的房間裏。
程娥、羅繡兒依舊呆在一個房間。
聽人說，新皇隻有二十四五歲，是個文武兼備的男子。去年秋天登基，冬天才立了兩位妃子，因為他索來不近女色，做皇子時就隻娶了兩個側妃。 太後正準備讓他冊立東宮，充實後宮。
接下來就是後宮嬤嬤們最殘忍的選秀方法，選不中的女子就會降級成宮女。今年秋天還會在全國各地選宮女，小嫣立即就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有這麼一招還不如等到秋天再進京。不過遲早是要侍候主子的，雖然程娥有些財迷，但對人還勉強過得去，倒不像大富之家的小姐般刁鑽任性。
牙齒、眼睛、鼻子……皮膚，腿、胳膊等都得接受嬤嬤們的檢查，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看是不是處子之身，倘若不是，那就慘了，死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