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雲紫怡恍然大悟:“多謝良妃娘娘。不過這宮女畢竟是雲蘭殿的人,睿雅自然要來看一看,怎麼審的。”
“也好,既然睿雅公主來了,那就讓睿雅公主也看著,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吧!”淑妃笑著說道。
這時,采媛一見到雲紫怡來了,頓時爬了過來:“公主明察,奴婢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奴婢是願望的!”
雲紫怡看著抓著自己裙子的采媛,伸手將采媛扶起來,看著采媛毫無血色的臉,雲紫怡暗自幫采媛把了把脈。這一下,雲紫怡心中便有了數:“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若是你是冤枉的 ,本宮自然給你一個清白,但是若是你死不悔改,本宮也不會這樣就饒恕你!”
“多謝公主!”采媛知道,在雲蘭殿,公主很少在,但是每次從外麵回來,都會給大家帶東西,大家都很喜歡這個公主,不知怎麼的,采媛聽雲紫怡這樣說,竟然沒有害怕,反倒是心中安定了許多。
“來人!,給睿雅公主看坐。”良妃見采媛被雲紫怡扶起來,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請雲紫怡坐下。
雲紫怡也不客氣的坐下了,看著這些妃嬪便說道:“良妃娘娘,今天的事情必然有蹊蹺,既然如此,凡是與這件事情有關的人,應當都帶過來審審才是,不然,就這樣定了采媛的罪,是不是太倉促了?”
“也好。將禦膳房的人帶過來,另外將太醫院為采媛診治的醫女帶過來,剛才處理痕跡的人也帶過來。”良妃點了點頭,便讓人將這些人帶過來。
“對了,采媛,今天說本宮要燕窩的人是誰?”雲紫怡聽了,便對著采媛問道。
“回公主,是落嬪娘娘宮裏的彩琪姐姐。彩琪姐姐說是彩衣姐姐讓她來轉告的。”采媛一聽雲紫怡這樣問道,便又跪了下來說道。
“主子,今天主子並沒有要吃燕窩,奴婢也沒有見過彩琪。”彩衣一聽,便低頭稟告到。
“良妃娘娘,不如將彩琪也招來問問?”雲紫怡聽了,便轉頭問道。
“良妃姐姐,彩琪昨天家裏就出了事,妾身特意允許她出宮一趟,而采媛說今天彩琪和她說了這話,不是很奇怪嗎?”這時,落嬪走出來疑惑的問道。顯然對采媛說了這樣的話而發怒。看來落嬪也是個會隱忍的。
“那麼不知道,此人是誰?”這時,隻見玉容拉著一個人走了進來。而那人直接被玉容丟在了地上,好不狼狽!采媛一見便立即說道:“公主,她便是彩琪!”
“彩琪,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麼會在這裏?”落嬪一見,臉上出現了一絲慌張,但是很快安定下來,很是關心的問道。
彩琪看上去還有些迷糊,搖了搖頭,這才發覺自己身邊各個宮裏的娘娘都在這裏!頓時臉色一白,很快就看向了落嬪,有些不安的喊道:“娘娘!”
“彩琪,采媛說你今日路過雲蘭殿,和她說要她把本宮的燕窩從禦膳房端過來?”雲紫怡看著彩琪,溫和的問道,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回睿雅公主,奴婢這會兒應當是在家裏的,不知道怎麼的就到這兒來了,至於采媛,簡直是滿口胡言!”彩琪剛剛看到了落嬪的暗示,自然知道今天是萬萬不能認了這個的。
“你!你怎麼可以不承認?枉我還如此的相信你!若不是如此,今日也不會找了你的道?”采媛一聽頓時就一臉委屈地說道。真是又氣又急。
這時,幾個嬤嬤走了進來,在各位娘娘的麵前跪下,說道:“啟稟各位娘娘,剛才奴婢們去搜查了采媛的房間,發現了一條男子的腰帶。”
“不,奴婢沒有!這不是奴婢的,你們根本就是栽贓嫁禍!”采媛一見,頓時一驚,頓時喊道。
“放肆!”良妃一見,頓時一喝,頓時讓大家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什麼。而將要帶搜出來的人便將要帶拿著,給各位娘娘過目。
“娘娘,這腰帶像是禦林軍中的人使用的。”這時,一個嬤嬤說道:“隻是不知道是誰。”
“娘娘,醫女搴芳,以及禦膳房的人都帶到了。”這時一位宮人也走了上來。
“帶上來!”良妃娘娘一聽,便說道。
“奴婢見過各位娘娘,各位娘娘晚安。”搴芳一進來,便低眉順眼的跪下來了,看上去很是坦然。
“你是今天為采媛看診的醫女?”良妃問道。
“回娘娘的話,正是奴婢。”搴芳恭敬的說道。
“說說看你今日所診斷的。”良妃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