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搴芳低著頭恭敬的說道:“今日是奴婢在值班,聽說有人腹痛不止,原本也是不需要奴婢前來的,隻是來傳信的人說情況特殊,奴婢便來了。當時采媛姑娘已經昏死過去。身下已經滿是鮮血,奴婢便讓人將她帶回去治療,好在保住了一條命。”
“奴才也看到了!那模樣實在是恐怖。”這時在禦膳房當差的人也說道。接下來大家都一口咬定了就是采媛小產了。
“良妃妹妹,既然大家都說了,鐵證如山,良妃妹妹還要猶豫什麼呢?”淑妃看著良妃,好似很是疑惑。
這時,雲紫怡站了起來,拍了拍掌說道:“不錯!不錯!”
大家一看,都不知道睿雅公主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時又聽雲紫怡說道:“那條腰帶大家都看到過了?第一點,請問彩琪,幾人你應該在家裏,那麼為什麼會在落嬪的宮裏發現你?宮裏沒有任何你出宮的記錄。這是不是太奇怪了?若是沒有記錄,那麼就是私自出宮,那麼這個罪名……”
“奴,奴婢原本是想回去的,但是臨時有事,所以所以……”彩琪一聽,頓時一驚,自己怎麼就忘了這一茬。頓時有些驚慌。
“所以,你就假裝路過雲蘭殿,將這話和采媛說了,然後采媛和你平日裏相交也不錯,所以便相信了!說了這樣的話,捏造事實,是和居心?”雲紫怡越說一句,便加重了內力,讓這話在彩琪耳中像是打雷一樣隆隆作響,一時間竟然啞口無言。
“你,搴芳,你再去給采媛把把脈,看看有什麼不妥?”雲紫怡說完,便對著搴芳說道。
“是。”搴芳一聽,便恭敬的站起來,為采媛把脈,不一會兒,隻見搴芳臉色一變,頓時跪下:“奴婢失職,請公主責罰。”
“哦?失職,那麼你說說看,那裏失職了?”雲紫怡看著搴芳,冷冷的問道。
“是。先前奴婢並沒有給采媛姑娘把脈,隻是一件采媛這樣的情況,便以為是滑胎,但是沒想到會有人借此發揮。采媛姑娘腹痛不止是因為中了毒,此毒會使子宮受損,加上采媛姑娘的月信,便以為是……請娘娘,公主責罰!”搴芳不是一般的醫女,平日裏是專門給娘娘公主們看病的,畢竟太醫都是男子,有時候多有不便。所以自然對於一個宮女不怎麼上心,一看差不多的情況,便讓手下的人處理了。
“既然如此,大家在禦膳房外看到的便是真的,但是卻私自猜測,毀人名聲,有人更是誇大其次,不知道是何居心?”雲紫怡看著那些宮女,眼神銳利,讓人不敢直視。
“睿雅,你這樣說,隻能說明采媛沒有懷孕,但是腰帶卻是做不得假,不知道睿雅要怎麼說呢?”淑妃一見雲紫怡幾句話,就讓情勢轉變,便看著雲紫怡問道。
“腰帶?嗬,彩衣,可查到這是誰的腰帶?”雲紫怡冷哼一聲,說道。
“主子,這腰帶是禦林軍副統領的林友盛的。”彩衣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請禦林軍副統領林友盛。”雲紫怡一聽,便下了命令。
不一會兒,林友盛就來了,單膝跪地說道:“微臣見過各位娘娘,睿雅公主。”
“起來吧!”良妃娘娘說道:“林統領,你可認識這個?”隨著良妃的話,宮女將那腰帶拿了過來。
林友盛一見,便說道:“回娘娘,真是微臣的腰帶。上回有人刺殺皇上,微臣在與刺客打鬥時不慎受傷,這腰帶就是在那是斷了,之後就沒有找到了。”
一聽林友盛解釋,大家一看,確實,這個腰帶是斷了的,再說這腰帶是這樣消失的,那麼也不能在說什麼,畢竟人家那是救駕!那麼采媛和林友盛私通就說不通了!
於是大家都識趣的閉了嘴。這時淑妃說道:“隻是不知道這是如何到了采媛的房間裏的?難道是采媛心儀林統領,做出這樣出閣的事情?”
“奴婢沒有收藏過這個,請娘娘明察!”采媛一聽,立馬說道。
“剛才去搜查的人是那幾人?”雲紫怡知道,在雲蘭殿,即使是下人的房間,也不是隨便能進的,要不是自己剛才在門口知道她們要去搜查采媛的房間,暗中讓暗衛放行,不然她們壓根進不了雲蘭殿。自然暗衛也在暗中將事情瞧了一個仔細!
“睿雅是懷疑本宮身邊的人?”良妃娘娘的臉色不太好看,一來是雲紫怡這樣不給自己麵子,二來就是若是自己身邊有這樣的人,不就說自己身邊的人不幹淨嗎?誰也不希望自己身邊有著別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