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應邀,與王克勤、高仲元、張永泰到秋林照相館合影一張,題詩木應“同窗整三年,千裏共嬋娟”。但二寸版太小,寫不下那麼多宇,隻留廣後句,意義深遠,“但願人長久”的省略,正好是蘇軾贈詩與弟。本兄弟胞情,象征苕我們四人在搞宣傳工作上,在共同的文學事業上的青春與友誼。
卜午兩點0分在“民兵之家”全體學生閉員聽取諸書記的報告:帟前形勢與任務,團員的工作,對我啟發頗深。
打字員初麗華找我來校對篇氏稿,原來是我起草的那份上報的總結材料。劉主仟、勞書記已同怠,級冇關部門批準,初麗華忙到昨夜12點才打出來,她經常要這樣忙,習慣廣。
紀凱用電話告訴我,區文化館在閱覽室為紀念《講話》發表二十周年,展出詩畫配,有我一首詩,是邢子雲配的畫,可惜我沒時間去看一下。因教室的鎖頭不知鑰匙在誰手,怕丟失東兩,我和朱呂國在教室住,鄭英姬和朱呂國複習古漢語。他們用朝鮮族語嘮了很長的時間,我一句也聽不明廣。
1962年5月26日
周末晚會開得很成功,區武裝部長還出席了。李誠元老師負責錄段。晚會
卷一中師時代 上,我朗誦了烈士陳輝的《為祖國而膁》。
1962年5月27日
到北陵公園遊園。幸虧天公作芙,沒有雨,也沒陰。晴朗的天氣和我們幵闊 的心情一樣3
幣個上午都是集體活動,離校長講話,大家唱歌跳舞,我校師生的歡樂氣氛引來無數遊人觀賞,其中還有一位古巴外賓,足一位黑臉大胡子的中年人,他為我們的竹目拍了兒張照片,其中有王廣林的笛子獨奏。
為了趕赴詩歌朗誦會,我急總忙忙地搭車到太原街,直奔文化宮。正門前人山人海,吵嚷聲浪陣陣高,都是沒票的。我也沒票呀!一個盧音在叫我,從人群裏擠出個王慶祥來,他手裏拿-張人場券,是文化館給他的。我們倆鑽進人群,在人海裏費力地鑽到收票的門口,林金水和另兩位同誌把門,沒票無論如何是不讓進的。林金水說:“我讓你進去,裏麵收票,還一樣進不去。”我不佇這些,就是要進。這時看見了曉凡,捤滬後便談票。他說他的兩張票送人了,連他自己也難說能進去。今天把門把得尤其嚴。了三樓,具的冇一群人在文化廳門前鬧哄哄的,都是闖過樓下那進門的關,被卡在這兒。紀凱也在這兒。他說文聯老萬說別的以都去領票了,唯有吶鐵西區文化館沒人取票,真梢,現在票全發出去了。徐光榮來了,他滿懷信心地進黽麵找林金水,但幾次到門口,滿臉苦笑地向我們搖頭,示意不可能廣。於路來廣,我如見救雖,向他撲過去,他很懊悔,本來他到文聯領了兩張票,其中給我代領一張,在家等我好半天.我沒去;到了文化宮,在宮門前又沒見到我的人影,怕白臼浪費張票,想給人,剛掏出來,兩個人搶,把票撕碎了,他力沒想到我會在樓上受憋,後悔也晚了。關維閏來了,他的票給人了,自己拿著市作協給他廠黨委為他參加朗誦會請假的信,沒料想這 信不管用。最後是路地把他領進來岸岡作為作者兼朗誦者為我們焦急,但他沒票也是人不了場呀!急得他為我們上樓下樓地折騰,最後郎恩才來了,說姚秀義沒票汜在樓下犯愁,連大門都不讓進,他把樓上負賁把門的文化宮文學組的老範領到樓下帶上來了,連同姚秀義,我也進來了。
屋裏滿滿的人,熱氣騰騰,一個空座也沒有了。連站宥的地方,如果不費力氣的話,也看不到舞台的衣演者。
曉凡和劉鎮坐在敁後一排。林金水、路地坐在舞台左側的門裏。文聯的王玨、老萬都領著小孩兒在後麵站者。於路、關維國、郎恩才、姚秀義和我靠牆站著,正對中間,把舞台卜.一切都看得十分淸楚,包括演員的眼神、手勢。郎恩才買廣冰果讓大家吃。這個朗誦活動是沈陽作家協會、沈陽文聯、沈陽群眾藝術 館、沈陽人民廣播電台和市文化宮聯合主辦的。於3有沈陽奮樂學院王亞南演唱 毛主席的《蝶戀花》,沈陽四中陳水芳吟誦毛主席的《長征》及陳毅元帥的《詩 四苻》,有遼藝李默然朗誦的郭沫若的《地球,我的母親》,張然朗誦的⑴間的 《假如我們不去打仗》,貲肀朗誦的李季的《王貨與李香香》,遼寧兒童劇院楊梓 華演唱的方冰、李劫夫的《歌唱二小放牛郎》,抗敵話劇閉舒爽朗誦的嚴辰的《暫別》,王守全朗誦的未央的《把槍交給我吧》,遼寧人藝王秋穎朗誦的郭小川的《鞍鋼一督》,抗敵呂冰朗誦的賀敬之的《放聲歌唱》,孫良焉朗誦聞捷的《蘋果樹下》,芮酣容朗誦阮章競的《貿河渡口》,劉菲朗誦張誌說的《每當我從這兒走過》,沈陽市話劇團赤雲朗誦納賽音朝克圖的《我們握者毛主席的尹》,鐵西教師進修學院牟崇明朗誦魏巍的《登雅典城》,遼寧兒童劇院許存牛朗誦的顧 工的《小小偵察兵》,沈陽市話劇團周玉明朗誦柯兮的《朝露》,鐵丙岡教師進修 學院李傳倫朗誦劉異雲的《讀杜甫詩》,巴牧朗誦自己長詩《丁甲萬馬下江南》《強渡》一章,沈陽市話劇閉土庶朗誦劉鎮的《滿天飛窀》,沈陽鐵路中學周英麟朗誦曉凡的《頌歌》,農民詩人祺滿生朗誦自己的長詩《鐵牛傳》中《廟會》一節,沈陽市話劇團於沙朗誦劉文玉的《大路上響起自行車鈴》,鐵西教冇局的岸岡朗誦自己的《玉米棒》。
詩人自己朗誦內己的作品如巴牧,效果沒有演員朗誦得生動。的吟舊體詩,隻能引起大家的尊敬和羨慕,卻不能讓人在現場理解和欣郎恩才告訴我,許存華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在台上戴著紅領巾,朗誦得片稚氣,如同一個小姑娘。呂冰朗誦《放聲歌唱》片斷,誤處,把“那無數關妙的詩章”讀成“文章”了。《蘋果樹下》的演員把聽眾帶入了詩的情境之中,很成功。牟崇明 朗誦《登雅典城》博得了更多的乍聲。掌聲不息,他不得不又朗浦了一首馬雅 可夫斯基的《開會迷王秋穎的《鞍鋼瞥》十分迷人,如我在礦石收荇機的耳機裏聽過他朗誦的《別煤都》一樣,隻是在此照本宣科,稍仃遜色,們大家的熱烈掌盧仍讓他返場,乂朗誦了未央的《祖國,我回來了》。又是不息的接風雨般的卞聲,使他再次加演廣郛小川的《帶宥孩去示威》告訴我的孩岸岡的兒歌給人家增添了顏色。場演唱的《蝶戀花》和中間的《歌唱二小放牛郎》也十分美妙。
朗誦會結束時,中共遼寧穀委宜傳部副部長安波以普通聽眾的訝份講了話,他很有風趣,也沒有稿子,時不時地逗大家笑聲四起。
散場時,文化宮留“創造社”的成員開會。關維國借病為由拒會,同我遊玩中山公園。他告訴我,前幾天在省作協開了三天會,討論了新詩發展道路問題,
如何與民歌、古典詩詞結合,以劉鎮、曉凡、李代生三位作者的作品為例。會為慶祝農詩人積滿生六十大壽,作協宰了羊,弄了八個菜,招待與會者。在公園裏,他把他新寫的《我們的早展》、《歡歡樂樂地下工了》等作品給我看。他說《文藝紅旗》路地冇決心改好發表,作者當然更有倍心廣。在公園裏也沒有心思看動物,我疲憊不堪,身上發燒。遇中文五班的陳德君和金蕙兩位同學,他們也飪從北陵學校活動散了以後自行決定來玩的。
1962年5月28日
肭袋沉匈甸的,心思淡淡。周身有莫名的火在燃燒,說不出的病苦。多虧昨夜郭堯民從何榮芝那銀為我借了一床棉被,讓我在教室裏睡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