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用著急,我有個請求希望你能代我傳達...”
“我要見張悅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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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上去...他好像確實和我們不太一樣。”
“是,他可能...聰明吧,所以想的也不一樣。”
“但好像並不是那麼的...危險。”張悅龍呼了口氣,“不好意思這個問題可能有些尖銳,很感謝你能這麼詳細地回答。”
夏青山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是什麼情況,但我還是比較相信他的。他可能會犯錯,但應該不會是太大的錯。”
“但夫人的去世聽上去確實對他打擊異常得大。”
“嗯,他從小就親她,什麼事情都聽她的,也不光是他吧,對我來說打擊也很大。”
“抱歉...但我能否問一下,夫人是因為什麼原因去世的?當然您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實驗事故去世的,據說是她在實驗中出現了非常重大的失誤...還走了一個同事,以及很多人受傷。”
“我好像...沒聽過這個事件。”
“因為並不是在市裏,他們的試驗場在隔壁市的郊外搭建,那裏是大片的荒地。而且後來給了我們非常多的賠償補貼,所以也沒鬧出什麼動靜。”
“原來如此。”
“哦還有個事情沒說,其實小虎當時一直覺得他媽媽的死是他的責任,所以他接受不了,後來緩過來了就再也沒去往科研方麵學習了。”
“為什麼會覺得是他的責任?”
“因為按現場的人說事故起因是因為她的操作失誤麼,但她其實是個很精細謹慎的人,按理說這種錯誤不太可能會出現在她身上。”
“夏虎做了什麼影響了她?”
“什麼都沒做,隻是在他媽媽開始去試驗場前他希望媽媽能多回來看看他,而不是一去幾個月,所以他媽媽隻要不是太趕,晚上都要回家來。”
“不是很遠嗎?”
“是,所以她休息的不好。”
“所以夏虎覺得是他的問題。”
“是的。”
張悅龍陷入了沉默,他似乎能想象出來那個孩子在萌生出這個想法的那一刻,該有多麼的痛苦和絕望。
“現在好些了,沒那麼鑽牛角尖了。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他不要浪費自己的天賦,他和他媽媽一樣聰明的。”
“我也覺得他很聰明,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年輕人了。”
“謝謝。”夏青山笑了笑,“可惜他好像還是不太願意。”
“希望能想開吧,天賦...確實應當珍惜的。”
“我能問些問題嗎張警官?”
“您請說。”
“感覺你...好像格外地關注他,是因為案子還是別的什麼?”
“7成因為案子吧。”張悅龍頓了頓,“剩下的...可能就是直覺吧,感覺他好像藏了些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年頭像張警官這樣負責的警察不多見了,希望張警官早日破案。”
“您過獎了,希望結局都能如我們所願。”
“張警官還有什麼別的要問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準備回去工作了,今天想早點下班回去和小虎聊聊。”
“還有一點點問題,很快就...不好意思稍等下,我接個電話。”
“需要我回避嗎還是...”
“不用,您坐著就行...喂,鄭亮?”
“張哥!”他扯著嗓子喊,夾雜著嘈雜的風聲。
“怎麼了?你在哪啊?風怎麼這麼大?”
“我,我在天台上呢!”
“天台?”張悅龍眉頭一皺,“剛剛的報案是真的?”
“是啊!但是...”
“那你也不該給我打電話,我都被放假了,你先通知局裏吧...不,你直接找老秦,讓他給你派人,不然等他們一個個彙報過去太墨跡了。”
“不是,張哥!你聽我說!”
“什麼?”
“那個人他點名要見你!”
“見我?”張悅龍一愣,“你確定是說要見我?聽錯了吧。”
“真的啊張哥,那個人就是那誰...昨天那個!”
“昨天那個?哪個昨天的?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點!”
“就昨晚那個!你抓回來的那個!”
“你說什麼?”
“哦對,夏虎!我想起來了,他叫夏虎!”
鄭亮的喊聲透過手機回蕩在辦公室裏,兩人麵麵相覷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是夏虎啊!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