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新年假期終於結束了,全國各地的老百姓也正式恢複了以往的工作日。
這天,傻柱趁著店裏下午2點沒什麼客人時,特意跑郵局,查了一下何大清有沒有什麼信件回來。
果然如他所料,何大清這段時間已經陸陸續續寄了三封信回來了,而且,每一封信都有十塊錢的彙單。
而款項收件人,正是易中海這老不死簽的名,見此,傻柱把這事記下來,反手便從懷裏掏出一個信件,丟在郵電局門口的郵箱裏。
這封信,傻柱隻是簡單提了一下自己已出師的事情了,並且說明自己想暫時留在豐澤園上班,讓何大清不要掛念。
直到最後,才提了寄錢的事,讓何大清暫時不要聲張,並讓對方把這筆本該交給雨水的撫養費繼續寄下去。
當然,如果經濟允許,還請何大清故意挑雨水每年生日那一天,稍微多寄一點錢過來讓他們過生日。
“要不了兩年,這筆撫養費就足夠讓易中海喝上一壺了,這回即便不死,也得讓這老家夥牢底坐穿?!”
在寫這封信前,傻柱還特意去圖書館查了一下這個五六十年代的相關法律書籍,裏麵提到,隻要貪汙超過10塊錢就屬於情節嚴重的貪汙案。
而貪汙一旦達到一定數量,就會變成重大貪汙案件,那時,即便易中海手眼通天,也得拉去打靶。
寄完信之後,傻柱抬腳便回到豐澤園繼續上班。
自從年後恢複工作之後,很快又過去了一個多星期。
保定
紡織廠後廚
一個長相酷似蘇大強的馬臉中年大叔,正飛快的翻炒著鍋裏麵的菜,沒多久,一份青椒肉絲便被他整了出來。
“六子,趕緊把這份菜端進包間?”
“好勒,何主任!”
隨著最後一道菜,被何大清整出來,今天中午的招待菜也徹底齊活了。
就在何大清準備坐下來喝杯水,緩口氣的時候,保衛科的一名同誌,拿著一封從四九城寄來的信,慢悠悠的來到了後廚。
“哎喲喂!何師傅,這大冬天的,您還能整出一身大汗,真是難為你了?”
這時正值中午打飯時間,這人正是保衛科的劉副科長,此人嘴上掛著一股賤笑,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把一封信直接拍在何大清的手上。
“劉科長!.....你這大中午的跑來後廚賄賂我,不合適吧?”
何大清看著手上突然多出來的牛皮紙信封,臉上立即露出一抹驚訝的表情,看著對方。
“什麼!......哈哈哈,何主任,您就別開玩笑了,老子是來給你送封信的,怎成了賄賂同誌了?”
劉隊長發現對方似乎誤會自己,抬手便一巴掌拍在腦門上,然後便哈哈大笑,直接調侃起何大清。
“信!......什麼信?”
“自己不會看啊!”
帶著滿臉疑惑,何大清當場就撕開了信封,當他看到父親親啟這幾個字之後,立即就知道這封信是誰寄來的了。
很快,何大清便以飛快的速度瀏覽一遍,信件裏麵的內容。
當看到信件提到傻柱已經出師之後,何大清臉上立即露出一抹驚訝,而接下來還提到一件相當炸裂的事,那就是易中海這老家夥,居然敢貪汙了她女兒的撫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