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古墓內燭光昏暗,卻處處透露著精致,就連燈盞上,都是寶玉鑲著金,栩栩如生的壁畫,似乎刻畫著非同尋常的故事。
"師兄,我們為什麼不同他們一塊走啊?那兩人看上去就經驗豐富,難道不比我們強?"青冥一邊舉著火把一邊在林影耳邊念叨。
林影舉著火把仔仔細細地看著古道邊的壁畫,連頭都不偏一下,"修仙門派弟子,怎可與行如此盜墓之人同行?"
"隻是這次合作一下而已,又不是生生世世在一起,怎麼就不可以了?"
"我說不可以,便不可以。"林影瞪了眼青冥。
"好吧。"
溫風眠舉著火把彎腰看著壁畫,忽然向溫鐸招手:"兄長,你快來看。"本來在一旁查看另一幅壁畫的溫鐸聽到溫風眠的話也便湊了上來。
"兄長,你看這個,好奇怪。"溫風眠指著壁畫上的小人物說道。
"這一路走來,古道兩旁的壁畫似乎連成了一部連續話劇,大多似乎都在講某個大戰,怎麼到了這兒卻變成了一群行為古怪之人圍堵這一個人。"溫鐸仔細查看著壁畫上的內容,聯想著前半段路兩旁的壁畫,一切似乎在合理的地方卻又不合理起來了。
一旁的溫風眠半天沒說話,卻在聽了溫鐸的話後,自顧自的說起了話:"或許這些看起來不太正常的人,不是人。"
"不是人?"溫鐸抬頭疑惑地看著溫風眠,"那是什麼?"
"妖。"
"妖?"溫鐸狐疑地看了眼溫風眠,轉頭去看壁畫,待他仔細觀察後,卻發現溫風眠說的好像並非無道理。
溫風眠一一指給溫鐸看,道:"你看這兒,這一個人似乎還帶著尾巴,這個人還有著狐耳,這不就能解釋的清了嗎?"說罷,她轉頭看向溫鐸,:"不過我現在最不能理解的是,為何這麼多妖去圍堵這一個人?"
"難道是叛離妖族之人?"
"不清楚。"溫風眠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
"走吧。"溫鐸拍了拍溫風眠的肩膀,獨自向前走去。溫風眠看了幾眼壁畫,也跟上了溫鐸的腳步。
"兄長,你說當年阿姐是怎麼進皇陵的?"溫風眠手指繞著衣帶跟在溫鐸身邊。
"不清楚。"
溫風眠加快腳步走到溫鐸跟前,道:"那兄長你說我們這一次能不能順利走出皇陵啊?"
溫鐸這一次立即作出反應來,他將溫風眠拽到自己身後,道:"別亂說這種不吉利的話,還有在皇陵裏麵,不要走在我前麵。"
"為何?"溫風眠不解。
"這皇陵處處是危險,你若是走在我前麵萬一出了事,我怎麼護你?"溫鐸轉過身來訓斥溫風眠。
溫風眠白了一眼溫鐸道:"兄長,風眠已經不是三歲小孩了,風眠可以自己保護自己了。"
"你是我阿姊,你哪怕一萬歲了你都需要兄長保護。"
"啊對對對,兄長說的都對,風眠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溫風眠低頭繞著裙帶。溫鐸沒有在作聲,繼續向前走著。待他們走進一個墓室之中時,墓室中的燈盞忽然亮起,照亮了整個墓室,也讓他們看清了墓室之中的陳設。
墓室上方的穹頂鑲嵌名貴的白玉,質地透徹,而整個墓室的正中央,立著個高台,上高台的台階邊沿還鍍了一層金邊,而高台的正中央立著個暖玉打造的棺槨。
"不愧是皇陵,這陳設也太豪華了吧!"溫風眠看著墓室的陳設感歎道。
"這應該不是主墓室。"溫鐸神情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