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川替程允發了消息約米洛在咖啡店見麵,不過米洛顯然不知道那條消息是他發的。
不少話看得他是眉頭緊皺。
什麼“我保證這次絕對不會離開你”“之前是你脾氣不好我才想和你分開但是現在我願意包容你”。
程川沒談過幾次戀愛,不知道現在小年輕到底是怎麼個戀愛法,反正很多酸話他看了都覺得有些不適。
尤其是在米洛之前同程允的聊天記錄的襯托下,之前的米洛可以說是任性至極。
有時候不高興了,好幾天都不會理會程允,不管程允怎麼苦苦哀求,一律都當做沒看見。
程川是看著程允長大的,他什麼臭脾氣也是最清楚不過了,但在米洛這,程允簡直就是個舔狗加ATM機呀!
一旦米洛拉黑他,就是各種哄,各種求和好。
也不知道這種糟糕的戀愛,程允怎麼談的下去的!
程川退出聊天記錄,深深歎了口氣。
如果程允這小子連這種級別的花言巧語都抵抗不住,那他就要采取強製措施了。
*
薑韞從別墅驅車離開,整個腦子都是不清醒的,他從來沒想過,阮瓷瓷和陸善淵竟然真的是一對。
他們接吻的畫麵在腦海裏反複播放,像是一把尖刀刺透他的心髒。
薑韞降下車窗,試圖通過冰冷的夜風來讓自己清醒。
他逼迫自己放棄對阮瓷瓷的感情,可是一想起之前和少年相處的點滴。
他何止是不舍。
薑韞捏著方向盤的指尖輕微顫抖,一雙漆亮的眸子落下陰翳。
既然連陸善淵那種人都能和瓷瓷在一起,那為什麼他不行?
自己是沒有過戀愛經驗,但他也知道,隻有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阮瓷瓷現在願意和陸善淵好,不代表以後也會願意。
他要做的,就是證明自己比陸善淵更合適在一起!
想通了這點,薑韞躁動的心逐漸平靜下來,幾次呼吸就恢複了清醒。
他開車先去了私人醫院一趟,之前和那些家夥纏鬥,身上落了好幾處傷,剛才他為了見到阮瓷瓷一直沒顧得上處理,現在冷靜了,反而覺得哪哪都疼得厲害。
帶他去拍片的是個年輕的護士,看著他背後和手臂的那些敲打傷,越看越覺得慘不忍睹。
醫生也覺得無奈:“薑先生,您如果再晚點過來,我都怕您腿上的骨頭要接不回去了。”
薑韞淡淡微笑:“所以我來得其實還算及時不是嗎?”
他長得實在有種難以忽視的清冷美,護士有些看呆了,忍不住在出門的時候關心道:“薑先生,您是做什麼工作的,怎麼會傷成這樣啊?”
薑韞故作失落狀,垂眸道:“我的愛人被搶走了,我想把他帶回來,結果就被打成這樣了。”
護士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腦補了一出狗血大戲,給他拿藥的時候鼓勵道:“薑先生,我相信您的愛人看到您為他那麼拚命,肯定會重新考慮的,您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