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希望他也是這樣想的。”
薑韞拿著病曆單,瞥見上麵的字跡,倏而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轉頭看向一旁等候的護士:“可以麻煩你幫我拍幾張照片嗎?”
護士十分敬業的點了頭:“當然可以,請問您需要拍什麼樣的照片嗎?”
薑韞意味深長的勾了唇。
“想拍一些可以重點突出我傷勢的照片。”
*
別墅裏。
阮瓷瓷被陸善淵抵在牆邊,近乎渴求的親吻著頸側白嫩的皮膚。
剛才那個吻,幾乎要讓陸善淵徹底失控了。
怎麼有人可以露出那麼誘人的表情。
在認識陸善淵之前。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人唇齒之間的氣息會那麼無法抗拒。
仿佛隻要吻上一次,就會染上蝕骨的情癮。
“瓷瓷,你說你到底為什麼那麼招人惦記呢,一個兩個……”
陸善淵啞聲喘息,眼瞼也泛起一片赤紅,克製地問:“如果讓你繼續遠離我,是不是有一天,你就會被他們搶走了?”
阮瓷瓷被親得暈頭轉向,根本聽不出他話裏的妒氣,反而還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
陸善淵見他不理會自己,灼然的目光都瞬間淩冽了兩分。
“瓷瓷,我要讓你記住,我一定要讓你記住。”
阮瓷瓷眼裏沁著茫然又無辜的水汽,鼻尖透紅,完全是迷糊的漂亮笨蛋模樣。
才被吻到嫣紅的唇,又很快被接二連三的掠奪了氣息。
一陣天旋地轉。
阮瓷瓷摔在了身後的那張大床上,男人欺身而上,健碩的手臂抓著他纖細手腕一把按在自己的皮帶。
“幫我解開,瓷瓷。”
阮瓷瓷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什麼,按著皮帶的手有些抗拒。
一會才小聲地提醒說:“協議裏麵說了,我們之間能做的,僅限於親吻和擁抱,其他的……”
他細弱的嗓音還沒說完,陸善淵就凜著眸子打斷了,“其他的怎麼了!你自己問我要不要談戀愛,等我答應你了,你就把我丟在一邊,阮瓷瓷,我在你心裏就那麼一文不值嗎?”
男人漆亮的碧藍眼瞳泛起一片水色,薄唇緊抿,眼睫垂落成了委屈的形狀,耷拉著。
像是隻被主人丟棄的白狐狸。
頂著極好的皮囊,請求得到憐愛。
阮瓷瓷見他貌似快哭了,也慌了神:“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沒想丟下你的……”
“那你留在我身邊不好嗎,瓷瓷,他們能給你的,我也可以。”
陸善淵用力的把他的腰身抱進懷裏,寬闊的胸膛緊緊貼著少年孱弱的身子,像是要把人揉進去一般。
薄唇吻在纖白側頸,一遍遍的。
乞求得到他的一點溫暖。
也不知道保持這樣的狀態過了多久,阮瓷瓷口袋裏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