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娘家這回事(1 / 2)

楚木琛誠實地搖搖頭,努力將自己看笑話的心思收斂起來,而後含蓄地問:“你怎麼惹到姐姐了?”

能逼得楚傾華這麼狠心地閉門謝客,

即墨寒也算是能人吧!

即墨寒閃閃眼,假裝沒看到楚木琛的幸災樂禍,用一種比較誠摯的語氣說道:“我也沒想惹她生氣,隻是有些話真的沒有告訴她的必要。”

說完,他自己倒先苦笑一陣。

楚木琛先是認真觀察了一下即墨寒,臉上露出明顯的不信任。幸好他這些年修煉出一點眼神兒,還知道‘天威不可犯’,沒有直截了當地說出質疑。

想了想,他換了種說法:“到底是什麼事,你說給我聽聽,我才好判斷是不是真的沒必要。”

還別說,楚木琛靈機一動想出來的理由還真有幾分說服力。

即墨寒再次苦笑,也不點破楚木琛那點兒小心思,徑自尋思:現在華兒真生他的氣,他不坦白肯定不能善了,除非有木琛在一旁說情,偏偏木琛願意幫他的理由隻有一個,還是要他坦白。

重重一歎,即墨寒還是作了選擇:“其實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和嶽曜私下定了幾個約定,不想和她說罷了。”

他無奈地揉揉眉頭,大有被為難的愁苦。

可是楚木琛一點同情都沒有,反而瞪大眼:“你所謂的私事和姐姐有關吧?不然她不可能因為‘國家大事’和你擺臉色的。”

即墨寒一愣,他之前居然沒想到這一層:是了,以傾華的性子,如果單純隻是朝堂上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幹涉他的決定。

換句話說她就算不知道定約內容,也肯定猜到了些什麼。

他的臉色頓時不好了,幹硬地杵了好一會才勉強點頭,“確實與她有關。”

楚木琛趕緊追問:“到底是怎麼?你幹脆都說了吧!”

即墨寒沒想到自己還有被人趕鴨子上架的一天,心裏一時微妙起來。

又僵持了許久,他想起楚木琛並不知道楚傾華重生的事情,有些事還真無從解釋,隻好避重就輕地說道:“我答應幫嶽曜牽製容家助他問鼎,但事成之後容家的勢力歸我。”

停了停,即墨寒感覺這說法不對,又矯正道:“更準確的說是那份勢力歸屬擁有容家本家血脈的你們倆姐弟。”

再換句更通俗易懂的話,就是容家下一任家主不是楚傾華就是楚木琛。

這麼大頂帽子扣下來,楚木琛一下子驚呆了。

可沒等他將吃驚表達出來,又聽見即墨寒悠悠的聲音:“不止如此,以後但凡你們姐弟遇到什麼困難,嶽曜都要以月國國君的身份堅定不移地站在你們身後。”

這就相當於整個月國都成了他們姐弟的娘家了!

他從來就沒有肖想過那般至高無上的權力,此時聽了即墨寒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心裏頗有些不是滋味。

打個比方,這就好像一塊天大的餅從天而降,正好‘啪’地一聲重重砸到他的臉上,把他砸了個七暈八素,然後那餅又掉到泥地裏,髒不拉幾的,讓他望而卻步。

就算是一塊再好的餅,他也不能吃髒東西不是?鬧肚子先不說,那東西本身就髒得他‘開不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