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鳳傾歌就落到了地麵,她回神一看,竟然是她之前所在的宮殿!紅色紗幔還在隨風起舞,夏竹冬寒還躺在地上,隻是額頭上的傷疤已經凝固,血不再流淌。
她走了半個時辰的路,他竟然幾秒就到達!就算是鳳黃的輕功,也落了他數十倍!這樣的速度完全超過人類!他難道不是人,是妖?還是在警告她,她一輩子也別想逃脫他?
這個男人,實在是高深莫測!高深莫測的想讓人去靠近,去一探究竟,甚至走進他揭開他神秘的麵紗,走進他的世界,卻又被他全身所散發的妖氣所震懾。
花自詡長眉微微一擰,疑惑,夏竹冬寒的武功也算極好,竟然輕易就被這個女人從正麵打傷?這怎麼可能?難道……
邊思想間他右手朝著兩人一擊,夏竹和冬寒就睜開眼來,一見花自詡,便連忙起身跪在地上,“聖主恕罪,我等辦事不利!”
“嗯。起來吧!”花自詡淡淡的說道,走到璀璨金色座椅上坐下,一扶寬袖就倒在扶手上,一副睡美人的姿態,“你們去沏茶。”
“多謝聖主饒命!”夏竹和冬寒欠身行禮後向外走去。
鳳傾歌瞥了兩人一眼,又將目光落在花自詡身上,既然這個魔頭不可能放走自己,既然她出去也沒有什麼大事,隱簫風和隱青璃也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還不如在這魔教避難幾日,韜光養晦,等飛刀練就之後再出門去一筆殲滅!於是她便舒然的一笑,“想在貴教叨擾幾天,不知道花聖主可方便?”
“方便至極。”花自詡早已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明明是被他囚禁,卻會說成是來做客,好一個反客為主,果然不配是鳳族族長!
夏竹冬寒已經沏了茶來,夏竹提著精美的紅砂壺邁著妙曼的身姿走到花自詡跟前,優雅的給他倒茶。
“先前你說你不止會那一招,還有什麼本事,竟然使出來看看!”花自詡的目光瞥了眼夏竹和冬寒額頭上的傷疤。
“那就請花聖主看好戲好了!”鳳傾歌當然是很樂意的點頭,右手放進左手衣袖裏,假裝掏東西般,實則是用意念從美容包中拿出“複原液”來,揮手示意夏竹冬寒過來。
夏竹冬寒疑慮的看向花自詡,征求他的意見。
花自詡微微合眼,端起茶杯慢慢啜飲起來。
鳳傾歌眼角的餘光掃向花自詡,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詭異笑意。又如平常的把複原液滴到兩人的額頭上。
兩人的額頭泛出幽幽的青光,夏竹冬寒隻覺得額頭涼涼的,轉頭間便見到花自詡驚詫的目光,也在那金色椅子的倒影裏看到了自己完好無損的皮膚,瞬間跪到地上,“多謝聖主成全,多謝鳳姑娘!”
花自詡臉色卻變得愈來愈難看,猩紅的眸子似乎隨時都要滴出血來,雙手淩空而起,染了蔻丹的指甲倏然變長,猶如利劍般猛地朝夏竹冬寒射去。
夏竹冬雪兩人正感激而崇拜的看鳳傾歌,猶如看自己所尊崇的高高在上的神一般,隻覺得胸口一疼,低頭便看見有長長的如刀片的指甲從自己胸口穿出,鮮血一下子噴湧出來,空氣中瞬間彌漫起濃濃的甜腥味。
鳳傾歌被鮮血噴了滿臉,驚恐的後退了一步,“你知道了?”
“想收買本尊的人,不是那麼容易的!”花自詡殘冷的一笑,雙手猛地抽出,兩顆心髒愕然躺在他的手掌,還在騰騰冒著熱氣。
夏竹冬寒“撲通撲通”兩聲便倒在地上,這一次,她們是真的受傷死亡了!
時間回到半個多時辰以前。
“嗯!不過我要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鳳傾歌嘴角漾起一抹詭異而極有深意的笑意來。
“什麼?”夏竹冬寒疑惑的問道。
“做我的人!以後隨時告訴我花自詡的動向!”鳳傾歌堅定的看向她們兩人。
夏竹冬寒立刻搖頭,“你是要我們背叛聖主?不行,我們從小在聖主身邊長大,也吃了他的慢性‘花草毒’,背叛他就會死的很慘!”
“就是因為如此,花自詡才絕對不會想到你們會背叛他!你們想想,這麼多年跟著他得到了什麼?就算你們願意衷心的陪在他身旁,他正眼看過你們一眼嗎?如果你們擁有了傾城絕色,走到哪兒不是一呼百應?”鳳傾歌勸解道。
夏竹冬寒都互相一看,猶豫不決。
“難道我本身還不能證明我的能力嗎?”鳳傾歌反問道。
夏竹冬寒深深的打量她,她的皮膚白的不似人,卻又不是蒼白,透著淡淡的紅潤,五官精致的堪稱完美,紅衣白裙更襯的她身姿妙曼玲瓏,這種美是她們從未見過的,連俏佳人也為之讚歎,花自詡才會得知她的名諱把她帶來,她們如何能夠不嫉妒。
“美麗是每個女人最大的夢想,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咯!”鳳傾歌惋惜的一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