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幫你!隻是要如何做到讓聖主不發覺?”夏竹疑惑的問道。
鳳傾歌環顧四周,目光落在那精致的花瓶上,“有沒有密道可以讓我逃出去?”
“有。不過你什麼時候給我們改變麵貌?”冬寒從懷裏摸出一張密道圖來,這是魔教高層人人皆知的密道,有時候辦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是從那裏出去。
“那就委屈你們了!”鳳傾歌接過圖紙來,瞬間假意從衣袖間摸出‘過敏液’來遞給她們,“把這個滴一滴到花自詡的茶裏,放心,不會有大事,隻是會讓他慌亂好一陣,你們再暗中來李府找我!”
“嗯。”夏竹冬寒點頭,麵色卻變得嚴肅起來,“如果到時候找不到你人,魔教的勢力不會輕易放過你!”
“我不會玩命!”鳳傾歌堅定的點頭,拿起花瓶就砸向她們。
“你想殺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鳳傾歌極力平靜下來,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花聖主此刻是不是絕對臉部酥癢,難受不堪?似乎覺得隨時會有東西衝破皮膚跑出來?”
“哼!如果不是有這中毒的跡象,本尊還不會懷疑到她們。因為你不可能在本尊眼皮子下下毒!”花自詡妖嬈卻怒氣的盯著鳳傾歌:“本來你能正麵打傷她們已經是出奇,這樣正好讓本尊確定了想法。隻是本尊還是疑惑,什麼毒毫無異味?”
當然不會有異味!那是高科技提取的細菌罷了,古代就算用銀針也測不出有毒!再說那也不是毒!
“果然不愧是魔教教主!連自己身邊的親信都不信任,我該說你可悲呢還是可憐?”鳳傾歌卻不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毫不畏懼的直視他的眸子,眼神之中帶著幾抹同情。
一個誰也不敢相信的人,一個對世界都失去信任的人,到底經曆過怎樣的坎坷和滄桑?她忽然同情他,甚至想要去溫暖他,或者告訴他,這個世間,並不全是這麼的淒涼。
“你是囚籠困獸!憑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本尊?”花自詡豔紅的眸子瞬間燃起熊熊的火焰,一步玄影輕功掠到鳳傾歌跟前,大手一把扼住她的脖頸,“死女人,本尊命令你立即給本尊解藥!”
鳳傾歌也不慌張,想前幾天還在皇上的威逼下逃命,還讓當朝公主下跪求饒,這個花自詡,也是一樣!她不緊不慢的從衣袖間摸出一麵鏡子來擺在他眼前,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掐死我吧!我小小一條人命,死不足惜,可是以後堂堂的魔教聖主,就再也不能見人了!”
“啊!我的臉!”花自詡看見鏡中自己的臉,左手掠過她手中的鏡子,掐著她脖頸的右手猛地一甩,把鳳傾歌甩了幾米遠,驚愕的拿著鏡子看自己的臉,他原本白皙的皮膚竟然變得紅腫,一塊又一塊的瘢痕猶如被蜜蜂蟄過一般,小小的紅點遍布滿臉,看起來惡心無比。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保養了數十年的皮膚,“我的臉,我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
“砰~砰”兩聲在房內響起,第一聲是撞上梁柱的聲音,第二聲是在落地的聲音。鳳傾歌重重的落在地上,“噗”的噴出一口鮮血。
她緩緩的坐起來,手捂住胸口,冷冷的一笑,帶著嘲諷,“你現在傷我,等下會更加後悔!”
“死女人!”花自詡一把拋出手中的鏡子,雙手再次合力,兩個光球在他手下呈現。這次他集合了所有的功力,這一掌擊過去可以將那個女人挫骨揚灰!他從來沒有如此恨過討厭過一個女人!她,是第一個!
鳳傾歌也不閃躲,抬起尖尖的下巴,合上眼來一副等死的姿態麵對他。
她就不信這個魔教教主是個莽撞的人,毫不考慮後果。她賭這一把!
事實上,她賭對了!無論是誰也不會殺死一個唯一擁有解藥的人。
花自詡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沁血的眸子鎖著眼皮下不怕死的臭女人,最終緩緩的收起手來,努力的壓抑心中的怒氣,“條件!給本尊解藥的條件!”
“嘔……”鳳傾歌假裝低頭嘔了一口血,微微眯起眼來一臉虛弱的樣子,“失血過多,全身無力,沒有力氣談判……”
哼!竟然這樣傷她!她來這古代,第一個傷她的隱簫風此刻是京城的笑柄,第二個傷她的隱青璃此刻是她的孫女,花自詡,她又如何能輕饒?
“你!別太得寸進尺!”花自詡原本鬆開的雙手再次握成了拳頭。
“咳咳……死罷了。你還是殺了我吧。反正你找不到解藥,很快也會來陪我的!有你這樣一個美男,又是堂堂的魔教聖主給我陪葬,死而無憾啊!”鳳傾歌吃力的站起身來,因為一直仰視他,脖子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