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6章 (66)(2 / 3)

幾個同學都知道天佑與張嵐的過去,於是開始起哄,戰玉書甚至刺激著任品:“班長,你就這麼看著,你老婆要紅杏出牆了。”

任品佯裝大度地說:“她出牆是因為外麵春風到了,我也不能閑著,咱們這麼多美女,我也勾引勾引。”於是,任品跟戰玉書、姚可惠、錢佩玲、韋瑞蘭、許雯每人喝了一杯。

天佑明白,這是男人雄性的本能又起作用了,他絕對不能讓任品獨領風騷。於是他說:“大哥這可是想家裏紅旗不倒,外麵還到處插小旗啊,不行,我把他的小旗都拔了。”大家開始亂起來,於是天佑跟幾個女生都喝了一杯。王旭、毛博思也開始活躍,隻是平時活躍的楊成輝依然心事重重地坐在那裏。

這同學喝酒就是互相不讓,即使是楊成輝不主動,姚可惠和戰玉書也不饒他,不斷地灌他。最後,楊成輝脾氣上來了,就說:“喝,誰怕誰啊?”大家這麼一鬧,氣氛就開始熱烈,天佑也有些感動,他甚至主動跟王旭提出如果項目有困難,他可以提供援手。王旭也很感動,說:“天佑,以前我總想一個人幹,現在看來,還是團結起來力量大。”

然而,就在大家高高興興地喝酒的時候,正在深圳負責那個道路改造項目的張雪鬆打來電話:“天總,熊小姐晚上受了點意外傷,現住在人民醫院,請你馬上回來。請您不要著急,我現在也在醫院。”

天佑問:“熊韻竹受得是什麼傷?是摔的?車禍?還是什麼別的傷?”

張雪鬆說:“沒什麼大礙,你明早就回來吧,我叫司機去機場接你,直接來醫院。”

毛博思和許雯陪著天佑一起回到深圳,他們兩個還沒有來過這個城市。下了飛機,直奔醫院。張雪鬆現在在醫院,他沒有來機場接自己,是不是說明熊韻竹的傷很重呢?天佑一直向司機打聽熊韻竹的情況,可司機隻是說他不大清楚,一連串的問題不斷在天佑腦海中不停的閃現著,他的心情越發沉重起來。甚至沒有跟毛博思和許雯介紹一下深圳。

進了醫院,早已在門口等著的一個財務結算中心的工作人員將天佑帶到重症監護病房,天佑看到公司的一群人都在那裏站著,熊韻竹麵色蒼白在那裏躺著。天佑正要撲過去,張雪鬆把他攔住了,沉重地說:“天總,對不起,熊小姐已經在兩個小時前走了。”

天佑腦子嗡的一聲,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差點摔倒,旁邊的毛博思急忙把他扶住。天佑不知道怎麼走到熊韻竹的床前。潔白的床單,一張蒼白的臉,可已經是生死兩隔。天佑拉起她的手,那雙熟悉的手,卻寒徹入骨。他撕心裂肺地喊著:“韻竹,韻竹。”可熊韻竹是那麼的平靜,一點也沒有反應。

滿屋子人都靜靜地看著天佑,看著將熊韻竹的手久久的吻著,沒有一個大聲地呼吸,病房裏靜得出奇,隻能聽見天佑的痛哭聲。

不知過了多久,張雪鬆碰碰天佑的肩膀:“不好意思,天總,有人找你。”

兩個警察,其中一個天佑認識,是蕭民浩的小舅子溥佳評,他說:“麻煩你跟我們去一下,我們有些情況需要了解。”

公安局。

溥佳評見天佑情緒穩定了下來,說:“情況現在基本清楚了,昨天晚上熊小姐在公司加班,十點多才回家,回家一開門,發現有兩個人在房間裏在查看她的電腦,她不由得喊了一聲有賊,就往外跑,那兩個人從後邊追出來,捅了她兩刀,其中一刀正中要害。鄰居聽到喊聲很害怕,大約過了20多分鍾才報警,但已經晚了。我們查看了小區門口和其他地方的錄像,發現是兩個年輕人,這是視頻照片,你看,認識嗎?”

天佑看看那兩張模糊的照片,搖搖頭。

溥佳評接著說:“熊小姐被送到醫院隻有短暫的清醒,隻是說出了兩個小偷,電腦幾個字。以後就一直昏迷,經搶救無效。我們連夜進行了現場勘查,發現熊小姐家裏的現金、銀行卡、首飾,沒有被人動過的樣子。所以,我想不會是劫財的。誰會下此惡手呢?”

天佑感到腦子很亂,問:“怎麼會這樣?這是為什麼?”

溥佳評說:“天總,你不要激動,不要太著急。您想一想,她平時有什麼仇家嗎?或者你有什麼仇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