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無奈隻好轉身出去,走的時候還擔心自家小姐千叮萬囑,讓自家小姐乖乖坐在原地等候。

“小姐,既然知道危險重重,甭管怎麼說,你都得給未來長期飯票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如果這,姑爺家的下人看到您擅自做主掀了,蓋頭到時候對咱們心生不滿,豈不是代表著咱們接下來的生活水深火熱?正如您說的,好不容易逃了狼窩,可不能再入虎穴!”

小翠生怕自家小姐放飛自我,連連叮囑。

“行了行了,你趕緊去吧,我知道了,我會乖乖坐著的,不會動彈的!會等著我那未來夫婿親自給我揭蓋頭的!”

未來夫婿四個字說的十分重,他還想看看他那未來夫婿能不能來呢?聽說如今已經重病昏迷,要不然也不可能是自己這個小可憐替嫁而來。

玄玉為了自己能夠吃到好吃的,因此乖乖聽話。

直接把蓋頭蓋到了頭上,乖乖的坐在了床上,他沒看到小翠在,他把蓋頭蓋在頭上的瞬間,麵龐一僵,甚至臉上露出了如同木頭一般的紋路,不過也轉瞬之間便消失不見。

很快,屋內再一次安靜下來,不知從哪裏刮來了一陣風,風聲呼嘯,屋裏的所有擺設依舊靜默無聲,唯獨玄玉的紅蓋頭竟是被風吹動。

隨後,本是被關的嚴嚴實實的房門咯吱一聲,竟然是被風吹開了,不過隨後那門再一次輕輕的關上,仿佛有一隻看不到的手開門關門,一氣嗬成。

隨後,玄玉的紅蓋頭被慢慢的挑起,風聲在玄玉的耳邊響起,他以為是風挑起了他的蓋頭,那蓋頭仿佛被一隻看不到的手,慢慢的挑起,隨後落在了床上。

玄玉眼前一亮,隨後抬起頭,可是屋內竟是沒有人,玄玉忍不住皺了皺眉,疑惑的四下裏看了看。

忽然,一股陰風刮過,玄玉冷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疑惑的看了看窗戶都關的緊緊的,房門也關的緊緊的,那風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呢?

最古怪的是那龍鳳雙燭依舊燃燒著,並不像有風的樣子,如果有風刮過來的話,最起碼那燭火應該會被刮的搖曳。

偏偏剛剛還正常的溫度,如今卻覺得這屋子仿佛在冰窖之中,這西服裏三層外三層,剛才玄玉還覺得有些沉重,有些熱,如今卻覺得這喜服仿佛是紙做的又輕又冷。

玄玉實在是受不了了,索性便直接站了起來,他覺得奇怪,即便是他那位未來夫君病重,作為他的衝喜新娘,按理說,應該是與未來夫君住在一起的,這裏怎麼荒涼的,仿佛就隻有他一個人,那些下人呢?

玄玉輕輕的把門打開,門剛剛打開,一股涼氣直接衝著他的脖頸而來,玄玉下意識的忍不住縮了縮脖,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總覺得有股陰涼,落到了自己脖子上,玄玉下意識的抬頭看去,看到這木雕刻的房梁,房梁上貼著喜字,紅旗閃閃發光並不像潮濕的樣子,那他為何覺得自己脖子上好像有一滴水珠滴落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感覺到那股水滴的森涼。

不過找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古怪的地方,玄玉便不再理會,直接推門而出,當然,就在他感覺到脖子上的異常的時候,依舊不妨礙他提前把門推開了一條縫,順便把頭探了出去,左右看看,發現外麵確實沒有一個人。

外麵有些黑,除了他這房門,兩邊掛著兩隻白燈籠。

對,沒錯,竟然是兩隻白燈籠,不過一開始玄玉並沒有發現,畢竟他腦子後麵又沒有長眼睛,隻是私下裏看了看,發現這院子十分的黑,伸手不見五指,都無法形容是那種潑墨濃墨一般的黑。

玄玉對於小翠在這麼黑的院子裏竟然沒有摔跤感到了驚歎。

直到他發現沒有人,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門,隨後回頭看到了兩邊懸掛的竟然不是紅燈籠,而是白燈籠。

實在是怪事讓玄玉無力吐槽。

這一家人怎麼回事?自己怎麼說也是衝喜新娘,他們就這般大咧咧的把自己放在這院子裏,放在這新房之中,也不說找個人看著自己,就篤定自己不會逃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