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魯心裏罵道,真是一群好學生啊,這麼認真,又幾個真有收獲的?這畢竟都是一些難題,大多數弟子都是沒法接觸的,接觸了也沒幾個鑽研的,真正鑽研的就是那些無欲無求的老家夥。
直到這些演示完了,那些演示的弟子匆匆撤了那些演示道具,清空了台子。然後又大聲宣布:“請戒長老上台宣布新秀選拔規則!”
又有另一個長老上來了,宣布各宗門之間切磋技藝開始。
先是大聲宣布規則,無外乎是同門競技,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又大聲的宣布名單,其中就有那符宗楊愈和蒙璐,最後一個名單居然是自己。
聽到劍宗葉魯,旁邊的都把目光投向如玉,以為這坐著的美女是劍宗弟子,對於葉魯,他們以為是有點身份的小頑童觀眾。葉魯心道:什麼眼神,不知道本少才是劍宗目前唯一弟子麼?什麼思維,葉魯這樣氣宇軒昂的名字,怎麼會是這嬌滴滴的少女?
場上各宗開始低聲議論,熱點開始了,火藥味上來了,大家都知道這次是絕佳的出頭機會,更多的是希望看熱鬧,對那個高台上即將發生的事情充滿期待。
就有兩個弟子上台,開始比試,那兩個極為謙讓,比試卻毫無看點,上台時一個掛著三星,一個掛著四星,那兩個人之間僅比劃了幾招,三星的那個弟子便一拱手下去了。
葉魯大失所望,原來希望看熱鬧,卻一點也不熱鬧。唉,搞什麼,比試就要血濺五步,一個拚命,一個發狠。要是這樣,本少吃虧了,連一顆徽章都沒有,那些弟子隻怕都有,這樣老子上去都隻能拱手了。
直到第五場,兩個二星弟子上場,葉魯才勉強看了一場精彩的,這回,打得兩敗俱傷,鬥到最後,一個弟子一掌擊中對方的胸口,另一個在受傷之前卻毫不猶豫的將劍刺進了對方的腹部,當即血濺一片。場上場下都寂靜了好一陣,但是長老席和宗門席上的老家夥都麵無表情。那些雜班的弟子把人抬了下去,後麵的比賽又繼續。
一直到最後一場,都沒叫到葉魯,葉魯納悶了,叫如玉去台上問了下,如玉跑回來,說是第一場輪空。
葉魯暗想,莫非那老頭用了什麼政治手段?唉,算了,都散場了,等明日吧。
那老頭卻下了台往貴賓席那頭去了,笑眯眯的和一群人交流著,那些權貴和各大門派的人趨之若鶩。
葉魯不滿地說:“老狐狸,又打親善旗幟了,真以為自己是個大人物,唉,這年頭,人啊,都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如玉,我們回去。”
卻有一個弟子迎麵走來,原來是“三弟”李儒山,道:“師叔,您今晚住在這裏!明天比試的所有弟子都住這裏!”
葉魯說:“為啥?”
旁邊沒走的陣宗、丹宗弟子忽然意識到,葉魯原來是這十來歲的小子。
那“三弟”說:“這是聖門長老會的意思,為了選手都能安心比賽。”
葉魯笑嘻嘻的:“那我帶個侍女不過分吧。”
那“三弟”說:“怎麼會呢?您可以隨意的。”
說罷,就帶著葉魯向正殿對麵的一座塔走去。葉魯和如玉跟著過去,原來這塔後麵還有片房子,建在一塊碩大無比突兀的石頭上,這房子建得頗具匠心,中間的略微塌下去,兩段卻做著高高的飛簷,遠遠望去,就像一隻雄鷹展翅飛翔。
路上,遇到一個雜班弟子領著那蒙璐和楊愈。
那楊愈不懷好意的笑著:“現在選秀連小屁孩都可以上嗎?”
蒙璐在一旁不做聲,但是身子緊緊的靠著楊愈,看來上山的這幾天,某個不要臉的也許成了好事了。
葉魯不理他,那王八蛋居然還不知恥的摟著那蒙璐的腰,說:“明天我們之間有一場,小子,到時不要讓小爺還沒過癮,你就哭爹喊娘。。。。。。”
葉魯狠狠道:“你狂什麼,明天你輸了,就讓你那馬子去做雞,你帶個綠帽子在一旁作技術指導!”
那楊愈把握十足,說:“一言為定!”
葉魯心裏偷笑著,如玉卻忍不住笑出聲來。
後麵傳來一句:“長老到!”
七大老頭緩步走來,一個個麵帶微笑,看望新秀來了。
那些老不死的平日裏都不看見人,但是現在似乎都熱心極了。七個老頭魚貫而入,圍了過去的弟子一大群。
各宗的新秀真不少,但今日比試失敗的已經不見了,留下來的都是勝利者,那些長老逐個與新秀交談,安慰著。葉魯和如玉進了自己的房間就關上門,葉魯將所有學得的東西融合了一下,就早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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