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劍?這名字好熟,老夫似乎哪裏聽說過。。。。。。”那聲音陷入了良久的回憶。葉魯不耐煩了:“老家夥,你有還是沒有?本少不陪你玩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少弱智,陪一個神經病聊天!”
那聲音歎道:“除了這九條玄鐵製成的鐵鏈,老夫一無所有。。。。。。”
葉魯氣憤憤的:“少來這套,喟然長歎?故作姿態?我呸!你就是個神經病,有多遠滾多遠,本少閃了,你慢慢思考那深度的人生問題吧,本少去也。臨別送你一個幼稚無比的問題:先有雞呢還是先有蛋?”
葉魯將龍魂劍收到葫蘆裏,人畜無害的揚長而去,剩下那個聲音開始自言自語:“先有雞,不對,那雞從哪裏來?先有蛋,也不對,那蛋從哪裏來?”
回到新秀館,鎮虛那老頭子卻在等他,起初愁眉不展,看他來了,卻怒氣十足:“說了不要亂跑,你這是到哪裏去了?”
葉魯翻著白眼,道:“散步!不行啊,這裏太無聊了,本少正是青春年少的好時光,能耐得住寂寞?老頭,倒是你,年紀一大把了,還這麼喜怒形與臉色,古人常道:怒傷肝,愁傷肺,不怒不愁活千歲,你要淡定,什麼都是浮雲,隻有開心過好每一天。”
“得了,老道還要你教訓?”老頭子胡子吹得一顫一顫,“你好好練劍,為我劍宗弄點人氣!現在這麼久了,還沒幾個老道看得上的弟子加入!”
“那是你眼光太高,隨便收幾個,充充門麵,天賦異稟的弟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像我這種弟子嘛,更是千年難遇的!”葉魯拿出扇子,輕搖著,“老頭,問你一個事,那塔底禁閉是怎麼回事?”
老頭子好奇了,“你怎麼知道?”
“這還用問,燕南天那老小子不是說了麼?他參加新秀禁閉的弟子要推遲,你不是答應了麼?你千萬不要說,本少不要去。”葉魯一邊搖著扇子,一邊打量著鎮虛老頭子。
那老頭子哦了一聲,道:“禁閉,就是將新秀關在塔底的地下室,然後看誰能呆得更久?”
葉魯收起了扇子,“坐牢?這練的什麼功夫,把牢底坐穿的神功?”
那老頭子說道:“訓練人的毅力,無非是磨練新秀的定力!”
葉魯馬上做出悲苦裝:“我的娘哎,本少最坐不住,本少玩什麼,其實都隻有三分鍾熱度,你說,那得呆多久?”
老頭子道:“我來聖門一百多年裏,每十年一次中,共計參加過四次,短的大概是三個月,長的就有半年了。除非其他人都崩潰了,不然,你是無法出來的!”
葉魯開始捶胸頓足了:“本少那無比寶貴的年華,還有那青春蕩漾的美貌,居然要呆在那暗無天日的塔底!那些癡迷本少的萬千美女,都會無比難耐,這樣,豈不天下大亂?——老頭,說真的,不參加行不行?”
“不行。”
“我棄權,我退出,我不玩了。”
“不行!”斬釘截鐵的回答。
“那我帶如玉進去行不行?就帶如玉一個進去。”
“更不行!”堅決無比的回答。
不是看在地上今天還沒打掃的份上,葉魯已經開始滿地打滾了。
葉魯悲憤無比的說:“無良師父啊,無良的捕門啊,居然這等無良的禁閉啊,本少來到這鬼地方,還沒享受一點好處,也沒犯一點錯,居然要坐牢?這是什麼事?難道沒天理了?本少無比紅潤的臉龐,將如同白紙一樣慘白!本少強健的臂彎,將會像麵條一樣柔軟,本少那脆弱的心靈啊,將無法得到溫馨的撫慰。。。。。。”
那老頭白了一眼,這老頭也學會這招了,貌似沒有什麼創新精神,說:“你嚎吧,嚎也要去,老道走了,順便告訴你,三天之後,進入塔底,還有,這三個月,如玉不會上來了,專心在劍宗練劍,老道已經決定,收如玉為徒,你別想指望著人家天天來伺候你!”說罷,將門使勁一關。
葉魯這回真嚎起來了,咬牙切齒道:“老家夥真毒,先是無償使用本少的侍女,現在倒好,整個的征用了!本少畫十個圈圈詛咒你,生個孩子沒P眼,不,根本不孕不育!”
罵了半天,又抓起桌子上蕭離送的桃花釀,仰頭就喝,高聲唱道:“人生失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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