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答十分明確。一個人的儀表美不僅僅是個人的問題,它也反映了一個人對別人的態度,比如說,某人與別人約會,如果他不注重儀表,弄得髒兮兮的,不堪入目,那就明顯是對約會的另一方的不尊重。同樣在集體場合,如在集體宿舍,就不能像在個人房間一樣,臭襪子亂扔,經常不洗澡,等等。因為這都會對他人產生不良影響。因此,是否注意儀表美也是一個道德品質問題。
但須切記不要去過分雕琢,隻需要適當注意加以美化也就可以了,如老子所說身被粗衣與常人沒有分別也不會有什麼錯誤。
一個人的心靈美較之儀表美更不容忽視,因為心靈美才可以使儀表美顯得豐滿起來。對於心靈美,美國作家斯摩爾泰曾寫道:
心靈美的直接要求是我們必須具有愛心。
人活在世界上,最重要的是要有愛人的能力,而不是被愛。我們不懂得愛人,又如何能被人所愛呢?我們之所以對生命做不到深刻透徹的認識,是我們還沒有意識到愛人的快樂,人與人都是以心交心,以心換心的。愛人的心,自然會被人所愛。
富有愛心的人,不但自己的生活充實快樂,而且能感染那些麻木了的、塵封了的、變形了的心靈。你富有愛心,可能你並不富有,沒有炫耀的地位,沒有顯赫的聲名,沒有更多的財產,但在精神上,你卻是天使。
儀表美與心靈美都不應忽視,儀表美能反映心靈美,心靈美的人不可能不注重儀表美。隻有將儀表美與心靈美結為一身的人才是最美麗的。
【智慧金言】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是儀表美還是心靈美,對於我們的生活來說都是必要的。正如一棟房子,隻有裝修得亮敞明亮,擺放了必要的家具,內外皆美,人們才會覺得舒適、滿意。
【本經原典】
《道德經·七十章》
【原文】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
天下莫能知,莫能行。
言有宗,事有君。
夫唯無知,是以不我知。
知我者希,則我者貴。
是以聖人被褐懷玉。
【譯文】
我的話很容易理解,很容易施行。
但是天下竟沒有誰能理解,沒有誰能實行。
言論有主旨,行事有根據。
正由於人們不理解這個道理,因此才不理解我。
能理解我的人很少,那麼能取法於我的人就更難得了。
因此。有道的聖人總是穿著粗布衣服,懷裏揣著美玉。
以人為先,以已為後
【經典語錄】
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已愈多。
【語錄釋義】
有道的聖人不私自積藏,他盡量幫助別人,自己反而更充足;他盡量給予別人,自己反而更豐富。
【解讀】
“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這是一種最偉大的愛的表現。佛洛姆(Erich Fromm)說:“愛是培養給予的能力。”“為人”“予人”便是給予能力的一種表現。“聖人”的偉大,就在於他的不斷幫助別人,而不私自占有,這也就是“為而不爭”的意義。老子深深地感到世界的紛亂,起於人類的相爭——爭名、爭利、爭功……無一處不在伸展私己的意欲,無一處不在競逐爭奪,為了消除人類社會的糾結,乃提出“不爭”的思想。老子的“不爭”,並不是一種自我放棄,並不是消沉頹唐,他卻要人去“為”,“為”是順著自然的情狀去發揮人類的努力,人類努力所得來的成果,卻不必占據為已有。這種貢獻他人(“為人”“予人”“利萬物”)而不和人爭奪功名的精神,亦是一種偉大的道德行為。
【活學活用】
一個漆黑的夜晚,一個苦行僧走到了一個荒僻的村落中,漆黑的街道上,絡繹的村民們在默默地你來我往。
苦行僧轉過一條巷道,他看見有一團昏黃的燈從巷道的深處靜靜地亮過來。身旁的一位村民說:“孫瞎子過來了。”瞎子?苦行僧愣了,他問身旁的一位村民說:“那挑著燈籠的真是一位盲人嗎?”
“他真的是一位盲人。”那人肯定地告訴他。
苦行僧百思不得其解。一個雙目失明的盲人,他沒有白天和黑夜的一絲概念,他看不到高山流水,他看不到柳綠桃紅的世界萬物,他甚至不知道燈光是什麼樣子的,他挑一盞燈籠豈不令人迷惘和可笑?
那燈籠漸漸近了,昏黃的燈光漸漸從深巷移遊到了僧人的鞋上。百思不得其解的僧人問:“敢問施主真的是一位盲者嗎?”那挑燈籠的盲人告訴他:“是的,從踏進這個世界,我就一直雙眼混沌。”
僧人問:“既然你什麼也看不見,那你為何挑一盞燈籠呢?”盲者說:“現在是黑夜嗎?我聽說在黑夜裏沒有燈光的映照,那麼滿世界的人都和我一樣是盲人,所以我就點燃了一盞燈籠。”
僧人若有所悟地說:“原來您是為別人照明了?”但那盲人卻說:“不,我是為自己!”為你自己?僧人又愣了。
盲者緩緩向僧人說:“你是否因為夜色漆黑而被其他行人碰撞過?”僧人說:“是的,就在剛才,還被兩個人不留心碰撞過。”盲人聽了,深沉地說:“但我就沒有。雖說我是盲人,我什麼也看不見,但我挑了這盞燈籠,既為別人照亮了路,也更讓別人看到了我自己,這樣,他們就不會因為看不見而碰撞我了。”
苦行僧聽了,頓有所悟。他仰天長歎說:“我天涯海角奔波著找佛,沒有想到佛就在我的身邊哦,原來佛性就像一盞燈,隻要我點燃了它,即使我看不見佛,但佛卻會看到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