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等一行人在冰兒的指引下,進入院子。
一條青灰石磚鋪就的路被院子中間的一個大圓盤花壇隔斷並分別通往東南西北以及東南、東北、西南、西北八個方向,花壇的中央被一條S型水渠分割成兩半。一半種植著黑色的鬱金香,另一麵卻是白色的馬蹄蓮,這樣的花壇令曉月感覺好生奇怪。
曉月一行人在跟著冰兒走進廳堂。
“啟稟李老爺、夫人,超公子到了。”冰兒屈膝行了個禮對李老太爺稟報道。
卻見廳堂的東麵放著一張桌子,桌子的兩邊分別放著兩把椅子上正坐著李老太爺和其夫人正坐在椅子上正聊著什麼。
夫人聽到冰兒的稟報,便起身對李老太爺說:“老爺,我先告退了。”
隻見李老太爺對夫人點了下頭然後拿起一長杆水煙袋,將桌上放的煙料裝進煙袋,然後用類似火石的東西將煙點燃又猛的吸了一口,才抬起眼皮對冰兒道:“讓他們進來吧。”
“遵命。”冰兒回禮後後退著倒回門口對超公子說:“李老太爺說讓你們進去呢。”超公子對冰兒微微點了下頭抬步走進了廳堂,其餘的人也隨之魚貫而入。
“李老爺,人已經帶到了。”那個超公子對李老太爺說道。
李老太爺吸了一口水煙袋,又吐了一口煙圈,站起身,踱步走到曉月的跟前,仿佛是第一次見到曉月似的從上到下打量著曉月,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到此地究竟要做什麼?”
“我,我就是一過客啊,你覺得我會是什麼人?我又能是什麼人啊?我倒是很想問問你,為什麼你要綁我啊?我究竟犯了什麼錯?”曉月回答道。
“抓你,你難道真不知道我為什麼抓你嗎?這幾天你做了什麼?”李老太爺問道。
“我……我能做什麼,還不是就在家做些家務什麼的。我一弱女子我能做些什麼呢?”曉月不知道李老太爺這話從何而來,滿腦子的莫名其妙。
“你還不承認,難道非要我道明?”李老太爺沉聲說,臉色也隨之沉了下來,陰沉的好像老天隨時要滴下水來一般。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看著李老太爺那陰沉的臉色,曉月的心裏也隨之打起了鼓,心裏暗自琢磨,看樣子問題好像挺嚴重的可是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呢?難道是和小蘭去送飯有關係?
“你不知道?那我問你這件衣服你是從哪裏弄來的,你為什麼會有男人的衣服?”李老太爺說著將煙袋裏的煙按滅又將其擱在桌子上,走進了裏間的屋子裏,不一會兒就從裏間出來了,手上卻多出了一件衣服,他將這件衣服摔在桌子上問曉月道。
“啊!這件我怎麼知道,這個也不是我的啊,我從來沒有這樣的衣服啊,李老太爺,這分明是件男人的衣服啊,你從哪裏找到的啊?您難不成是要將它贈送於我吧,可是如果你真的要送我的話,我強烈要求您還是贈送我女人的衣服,因為我是女人!”曉月見到那件她曾經穿過的衣服著實吃驚不小,心裏雖然暗暗打鼓,可是嘴上卻死不承認,畢竟盜取人家的衣服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對自己的名聲不好聽,況且這是件男人的衣服,就更離譜了。
“哼!你竟然還不承認?好個刁鑽的丫頭,小芳,出來!”李老太爺見曉月死不認賬,臉色越發的顯得陰沉可怕,沉聲的喝道。
“是。”隨著李老太爺的召喚,小芳低聲的應了一聲,低垂著頭從裏間怯生生的走了出來,慢慢的抬起頭輕輕的對曉月打了聲招呼:“曉月姐。”隨即又好像是對不起曉月似的又低下了頭。
“你?”曉月見到小芳才恍然明白了為什麼這件衣服會在李老太爺的手上了,怪不得曉月在回到住處的時候都沒有看到小芳呢。曉月直視著小芳,心裏這個氣啊,心裏心思,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呢,你竟然這樣對我。
“小芳,你怎麼也到這裏來了呢?我說怎麼回家沒見到你呢,李老太爺,小芳犯了什麼錯嗎?為什麼你要將她捉到這裏來?”曉月雖然心裏生氣,可是臉上卻也沒露出任何的氣憤之色,反而問李老太爺道。
李老太爺見曉月這樣問隨之又走到曉月麵前,圍著曉月轉了一圈,最後走到曉月的麵前,眼睛仿佛像把利劍一般,直直的逼視著曉月的眼睛,仿佛想從曉月的眼神當中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