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爺,要不你放我回家吧,我已經出來那麼多天了,不知道家裏會亂成什麼樣子呢,我想家……嗚嗚……。”曉月見李老太爺刀子一般的眼神,感覺自己就要被那把尖刀殺了似的難受,便不敢直視李老太爺的眼睛,同時鼻子發酸,眼淚便在眼眶裏打轉,此時想家的念頭強烈的湧上了心頭,聲線顫抖、眼淚撲簌簌的流下哽咽的對李老太爺說道。
“那你說,為什麼這件衣服會在你的枕頭底下?要不是小芳給你收拾房間的時候發現了這件衣服,我還真不知道你一個丫頭能掀起多大的風浪呢!”李老太爺見曉月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隨之收回了如刀子一般的眼神放低了聲音對曉月說。
“什麼風浪啊,我一介女流,我能翻起多大的風浪啊?李老太爺您這話從何談起啊,您這是在誇獎我還是在貶我啊?再說這件衣服什麼時候放在我的枕頭底下啊,我又怎麼會知道呢?我真的是冤枉啊?”曉月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夠說謊不打草稿,是誰說過的男人每年會撒謊一千次,也就是將近三天就會撒一個謊,看樣子這說的不僅僅是男人,女人也一樣,曉月從來沒有發覺自己還有會說謊的天賦呢不過據說會說謊的人都是聰明的!
“小芳!這件衣服是不是你在她的枕頭底下找到的啊?”李老太爺見曉月並不認帳臉色下沉轉過頭沉聲問小芳道。
“是、是啊,我在收拾屋子的時候在曉月姐的枕頭底下發現的這個,曉月姐,你就承認了吧!”小芳轉過頭對曉月說。
“小芳,你可不能誣賴我啊,咱們姐妹共處了這麼久,你覺得我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嗎?再說那件衣服我從來沒見過啊,那可是件男人的衣服啊,怎麼會在我的枕頭底下的呢?我真的不知道啊!”曉月下意識的想如今已經這樣了,絕不能夠承認這件衣服是自己放在枕頭底下的,否則後果也許會很嚴重也未可知呢。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可是這件衣服真的是從你的枕頭底下發現的啊。”小芳見曉月不承認,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若有所思的說。
“哎,曉月姐那昨天你去了哪裏了啊?我跟小蘭怎麼找都沒找到你啊?”小芳突然想起來似的,問曉月。
“你昨天去了哪裏,去幹嘛了?”李老太爺聽到小芳說曉月昨天不知道去了哪裏轉過頭來厲聲喝問曉月道。
“這個我都跟小芳和小蘭解釋過了,我就是想家了,隨便走走,沒想到,小芳和小蘭還找我。你看我一個大活人,難道還會丟嗎?這不是後來也回去了嗎。”曉月說。
“真的隻有這麼簡單?這件衣服沒有長腳卻無故在你的枕頭底下,你出去卻說不出去了哪裏,這些你都做何解釋?你的那些解釋可以瞞騙得了她們,卻瞞騙不了老夫的眼睛。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今天你若從實招來便罷,若是不從實招來,那不要怪我無情了!”李老太爺又喝問著曉月。
“冤枉啊?李老爺,我真的隻是想家了,想四處走走,看看能不能再遇上那匹飛馬,然後順便騎上它回家去,隻是找了快一天了,也沒有見過那匹飛馬的半點影子……嗚嗚……我怎麼那麼命苦啊,這馬也是,給我駝到這裏也不給我駝回去,我想回家嗚嗚……。”曉月見李老太爺的聲調又高出了許多分貝,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裏打轉,不禁又嗚嗚的哭了出來。可是依舊沒有承認任何其他的事情。
“劉超,你將她暫且押到柴基,單獨一間。在沒有找到其他證據前,先不要動。”李老太爺見曉月哭哭啼啼卻死活都不承認,想必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便吩咐劉超道。
“是,遵命!曉月小姐,那就請吧!”劉超接到命令便對曉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去、去哪裏啊?不、不、不,我可不去那種地方。”曉月聽到李老太爺說到柴基,就一下子想到上午跟小蘭去的那個地方,簡直是座人間地獄嘛,那種地方曉月想一下都有點不寒而栗,當即拒絕道。
“這恐怕由不得你,你是自己走,還是要我們親自請你呢?”劉超眼底帶著一絲邪惡的戲謔。
“嗚嗚……李老爺,求你了,不要讓我去那種地方好嗎,我真的沒有什麼目的啊,我真的隻是路過的啊!”曉月現在除了哭著祈求李老太爺也想不出別的什麼招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