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出門了。”
在玄關踩上自己的鞋子,赤井憐一薅住自己的背包打開大門,但離開前他使勁敲了敲門,楞是吵醒了昨天通宵複習的羽田秀吉。
匆匆戴上眼鏡從房間裏出來,羽田秀吉扶著腦袋有點恍惚的看著赤井憐一。
“是大哥那邊又叫你?”
赤井憐一搖搖頭,眼睛一眨給了羽田秀吉一個wink:“秘密~”
“我出門了,秀吉哥。”
“一路順風。”無法做出任何阻攔,作為普通人的羽田秀吉隻能在赤井憐一準備離開時送上祝福。
“大學畢業的時候能回來嗎?”
“肯定能哇,這裏可是我的家。”
“隻是有點擔心你和大哥一樣留在美國……算了,趕緊走吧,我要補覺。”
“好冷漠喔。”
看著緊閉的門扉,赤井憐一笑笑,從背包裏掏出馬克筆在門鈴旁邊畫了一個笑臉。
“真是的,我要走了秀吉都不給一個笑臉。”
小聲嘟囔著抱怨了一句,赤井憐一直奔機場,他這次的任務地點在美國的一個州,是短期雇傭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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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憐一有個副業是雇傭兵,作用雇傭兵的代號叫卷毛犬,赤井憐一自詡這是一個很可愛的代號,沒人會不喜歡。
但在地下賽道,除了他本人不知情以外,其他人都默認了這個代號的擁有著是個殺神。
從三年前出道到現在,任務完成率仍然是驚人的百分百。
如果隻是接一些小任務,百分之百的任務完成率並不難,但卷毛犬的可怕之處就是他隻接高難度的任務。
三年前隻接A級及以上的任務,現在更是連A級任務也看不上眼,即便如此,他也仍無敗績。
……特別是這個家夥從不放過和他撞車的隊伍,向來是手段殘忍的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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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龍舌蘭。”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赤井憐一對著調酒師招手,“我喜歡甜的。”
調酒師抬頭看了一眼赤井憐一,確定什麼後迅速低下頭鼓弄起耳麥:“好的,請您稍等。”
“我很期待。”赤井憐一撐著臉頰,對著已經低下頭的調酒師露出了一個笑容。
酒館昏黃光色的籠罩下,赤井憐一那張僅僅隻是微調易容的臉蛋就像是蚌中珍珠一樣漂亮。
等待調酒師調酒的期間,赤井憐一轉動椅子看了一圈周圍的人,人不是很多,也沒有熟悉的麵孔,應該都隻是些小角色。
“聊天的聲音好大…”咕噥一句,赤井憐一趴在吧台,饒有趣味地豎起了耳朵。
這種地下會所碰頭的酒館人聲很亂,但是能聽到很多八卦。
所以赤井憐一在工作前喜歡到酒館來上一杯為難調酒師的酒,並聽點沒營養的八卦豐富一下精神世界。
兩個亞裔男人,還有一個像是混血的女人。
大叔A賊兮兮的說:“ 三A級指名任務,卷毛犬幹完這票是不是就退休了?”
大叔B一臉的不讚同:“你是在開玩笑?卷毛犬會在意傭金?他可是個喜歡挑戰難度的瘋子!”
阿姨A不安道:“小點聲,你不知道上個說卷毛犬壞話的人是什麼下場嗎?”
大叔B嗤笑,看著阿姨A的表情有點色眯眯的感覺:“你是新來的吧?卷毛犬那家夥,隻要你不是嘲笑他代號,他什麼都不會管的。”
“為什麼這麼說?”赤井憐一好奇的湊過來,一身黑的打扮加上將近一米八的個子,對於坐著的人有著天然的壓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