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A被他嚇了一跳,碰倒了桌上的酒杯,但人美心善的赤井憐一很好心地幫他扶住了酒杯,連裏麵的酒水都沒有灑出來,操作滿分!
悄悄打量著赤井憐一的裝扮,尖嘴猴腮的男人,也就是被赤井憐一稱作大叔B的人狐疑的開了口:“最近新人這麼多嗎?”
“居然有這麼多人打聽卷毛犬。”
自顧自的嘀咕了兩句,男人很好心的開始為赤井憐一解惑,中途還給被嚇到的男人發送了一個安心的信號,這家酒館是特定酒館,不允許出現人命的。
“這件事得從一年前說起。”
赤井憐一笑眯眯地插話:“如果能長話短說就再好不過了。”
男人沒察覺出任何不對,他摸摸腦袋,嗤笑道:“你們新人就是猴急,長話短說就長話短說,誰讓我是前輩呢?”
沒人搭話,但男人全然不在意。
“去年上旬最出名的雙A級任務應該都知道吧?就是那次。”
“我們小隊和卷毛犬撞車了,我那還是第一次遇見對單。”男人嘿嘿兩聲,賊兮兮地搓起了手,“當時我那搭檔嚇得不得了,畢竟兩年前卷毛犬的凶名就闖了出來……”
女人緊張又好奇的問道:“然後呢?別光搓手,冷的話我給你暖暖。”
“不不,不需要。”男人蹙著眉揣起了手,一本正經道,“我有我的原則,來接任務就絕對不碰女人!”
“傑森哥,後麵呢,別先說這些!”另一個亞裔男人耐不住了,心急得直摳桌子。
眼見話題越扯越遠,赤井憐一低笑一聲,低啞的聲音瞬間就讓三人安靜了下來。
“怎麼了?不繼續說了嗎?”赤井憐一無辜道,順手還摘下了過來前戴上的口罩。
隻是赤井憐一這張漂亮的臉蛋非但沒有給他的無辜加分,還讓八卦的三人心涼了一節,特別是話題做莊的傑森。
“卷毛犬…”
“你認錯了吧?繼續說啊。”赤井憐一故作不解的摸了摸臉,天然又無害的模樣讓傑森鬆了一口氣。
“我看錯了,不好意思啊新人!”傑森大大咧咧的拍著自己的腦袋,又小又圓的腦袋被他自己拍得咚咚作響,讓人有點擔心他的腦袋會不會下一秒被拍爆。
“那是我唯一一次真正見到卷毛犬,”傑森說道,“他的個子不是很高,有點像未成年,不過我們不看這個,就像他殺人從不考慮傭金一樣。”
赤井憐一:我告你誹謗喔…嗚,好像告不了。
他隻接高等級懸賞和委托就是為了攢老婆本!就是為了傭金!你不準造謠!!
傑森:“那家夥不知道從哪聽信的偏言,說卷毛犬特別喜歡自己的代號……”
“不過別說,那次卷毛犬聽完我搭檔的對他代號的吹噓後,第一次沒有全滅撞車的隊伍!”
“不過我搭檔那之後也洗手不幹了,他覺得被卷毛犬發現他說違心話後會死。”
“哈哈哈他怕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卷毛犬怎麼可能知道他那樣的小人物…”
赤井憐一:現在知道了。
摸回吧台邊,赤井憐一掏出手機編輯一串代碼後上了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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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卜愛吃小兔子:被誹謗了,不開心(蘿卜哭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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