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怕極了再出一次意外又多一個崽,謝望舒推他的腦袋,警告道:“別做手術。”
對身體不好。
“哦…做一下也沒事。”
他又不想要孩子了。
“不行。”
但謝望舒一直不同意,隻說讓他多注意下就好了,萬一真懷了,生就是了。
兩個人也沒再爭執。
謝望舒漸漸地把這件事忘在了腦後,直到一個半月後她收到了一箱快遞,管家搬著紙箱放在她麵前,疑惑地拆開後看到了一整箱的計生用品,她臉色尷尬地將盒子重新合上,管家樂嗬嗬地走遠,給太太留點個人空間。
謝望舒抱著那箱快遞衝進臥室,撥電話質問這一個已經回公司上班的蔣鬱卿,“這一箱是怎麼回事?”
他挑眉靠在辦公椅上,“定製的,不會破。”
謝望舒:“……”
嗬,社死的隻有她自己!
蔣鬱卿晚間下班回來,從箱子裏拿出一盒研究一下,謝望舒剛洗完澡出來,見他拿著那一盒,轉身就想跑,她還沒走出兩步就被蔣鬱卿攬腰抱回了浴室。
她貼在洗手台前,細聲勸他冷靜一下,“該吃飯了。”
“嗯。”
“吃完飯行不行?”
他挑眉,“行。”
晚間吃飯時她坐在餐廳裏消磨時間,遲遲不肯離開餐桌,實在吃不下後又跑去嬰兒房陪團子,最後團子也睡了。
她隻能拖著身子回主臥。
該來的總逃不掉。
蔣鬱卿靠在床頭處翻著手中的書,似笑非笑地看著走進來的謝望舒,他合上書丟在一旁,抬手招她過來,“害怕?”
她幹笑兩下,她能不怕嗎?
她從懷孕後幾個月到現在加起來有七個月,這個人素了七個月,她今日能不能活著從床上下去都未知呢。
蔣鬱卿嘖了聲,手指拂過她的臉,抬手捏了捏,好笑道:“我這麼嚇人?”
她點頭又搖頭,倒也不是嚇人,隻是許久不經事,她心底還是膽怯的,再經過生產一事,恢複程度自己也估計不出來。
“沒…”
房間燈滅了,謝望舒躺在他懷裏,還在疑惑,“嗯?”
“還能真讓你害怕不成?”
“哦…你不難受嗎?”
蔣鬱卿閉著眼輕拍她的後背哄她睡覺,“難受也沒有老婆重要。”
第二日他醒來身旁沒有謝望舒,管家說她一早出門了,他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吃過早飯後去嬰兒房看了團子才去上班。
謝望舒一早去工作室處理了兩個緊急事情,臨近傍晚才回到家,蔣鬱卿晚間有個飯局,臨近深夜才回到月亮園。
剛一推開主臥門,隻見謝望舒穿著一件紅色抹胸裙笑著看他,他隻覺沉寂已久的血液湧向一處,“老婆…”
謝望舒咬著唇悶聲受著,他手指撬開她的唇,“老婆,我想聽…”
他的指關節處留下了一排牙印,額角的汗順著下巴滴在她緋紅的酮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