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萬踩了踩腳下的樹枝,然後歎道:“難不成金大大寫這段的時候心裏也想著狼牙山五壯士?”
他化掌為刀切斷繩索(原文有一句,鍾萬仇攤開那雙足可開碑碎石的肉掌,所以切個繩子麼,嗬嗬),然後縱身躍上樹杈,
他四處打量了一下,的確那塊琅嬛玉洞的大石與山壁的顏色相同,若粗粗看去,絕難發現有任何蹊蹺。不過琅嬛玉洞可不是金字塔,再嚴絲合縫的機關也有其鬆懈之處,鍾萬用力拍了拍青石,然後一發力將青石推在一邊。
而山壁處則露處一道入口,鍾萬歎了口氣,外掛神功,啊不是,北冥神功就在這裏麵了,成為武林高手的捷徑就在自己眼前了。
鍾萬凝神盯著由羊脂玉雕成的塑像,然後讚道:“不愧是無崖子,這雕塑的技術想來就是歐洲文藝複興時期的名家也不外如是了。隻是可惜了,咋雕刻的是李滄海而不是美神維納斯,要不然還能大飽眼福,可惜……***
他又撕破棉墊,扯出記載北冥神功與淩波微步的布帛,歎道:“李前輩啊,你殺人過多,而且情郎不斷,我這算是給你贖罪了,也就不幫你的忙了。咱們兩清啊!”
這兩項神功也不日一朝一夕可以練成的,他將兩張絹帛揣在懷裏,至於段譽麼,他的死活關我什麼事,幫情敵學會高深的武功,我難道是白癡麼?
鍾萬剛要離去,回頭看了看玉女像手中的長劍,經幾十年仍然寒光照人,想來定然不是俗物。想了想,還是放棄拿走這把劍的想法了,一來自己沒辦法拿出去,二來家中也無人用劍,三來這玉女像本就是練劍時的姿態,若取走了劍,難免有失美感,我想無崖子也不需要自己為他創造缺憾美!
鍾萬縱身攀上繩子,然後爬上崖頂,看得四處無人後,才躡手躡腳的回到觀摩比劍的人群中。
—————————————————————————————————————五場比劍很快結束,結果自然是東宗勝利,而他們也將獲得五年的無量劍湖宮居住權,西宗隻能黯然打道的回府。
就在眾人就要離開無量劍湖宮時,東宗一名弟子曲連興忽然在左子穆耳旁耳語了一番,左子穆聞言大怒,突然大喝道:“還請諸位先停下腳步!”
眾人不解的看著左子穆,辛雙清冷笑道:“怎麼左師兄不想我西宗離開劍湖宮麼?”話說著,西宗弟子盡數拔了寶劍警惕的盯著左子穆。
左子穆不屑道:“我左子穆雖然算不上正人君子,正道豪俠,但也不是那種邪道小人,偷襲埋伏同門這種事我左子穆斷然不會做的。”
辛雙清笑了笑,不置可否。左子穆也不著惱,仍舊朗聲道:“諸位,我無量劍派今日丟失了一些貴重物品,還請諸位俠士配合一下!”
眾人紛紛斥責那偷東西的賊人,鍾萬暗自擦了把汗,說的應該不是我吧?馬五德上前拱手道:“不知貴派丟的是何物?可有賊人線索?”
馬五德問的是眾人也想知道的,頓時眾人安靜下來,左子穆淡淡的道:“丟的是鄙派重寶通天草,那賊人偷罷通天草後,用土掩蓋形跡,所以並沒線索。”
眾人又轟吵開來,沒有線索,就意味著在場的都是嫌疑犯,每個人都要麵臨被搜身的境地,眾位雖然不怕,但江湖中人最看重麵子,倘若今日被搜身了,定要被其他俠士所恥笑,這是眾人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辛雙清看了看淩亂的局麵,落井下石道:“怎麼?左師兄還要對我們進行搜身不成?”
此言一出,眾位俠士更像炸了鍋一樣紛紛叫罵,有的跟無量劍派關係不太熟的人更是亮出了自己擅用的武器。
左子穆冷冷的看了一眼辛雙清,他對西宗的人從來就沒看起過,除了窩裏鬥,她們什麼都不會,幾十年來,每次比劍都是東宗勝利,可見西宗的無能。
他運起內力朗聲道:“諸位毋惱,我左子穆絕無此意。”
突然乍起的一聲壓過了眾人吵鬧的聲音,劍湖宮頓時一陣寂靜,可聞落針之聲。不過這片寂靜中卻有兩個人額頭冒著冷汗,一個是單槍匹馬來盜藥草的神農幫幫主司空玄,另外一個自然是順手牽羊的鍾萬,他此時心裏想著要不要將司空玄供出來呢!辛雙清譏諷道:“東宗弟子能力超凡,連個賊人線索也找不到。不知道能力更加超凡的左師兄,有何妙計可捉到賊人啊?”
左子穆冷哼一聲,旋即壓下怒火淡淡的道:“諸位有的是個人前來,有的是與親友一起來的,想必哪位離開過會場大家定然有人知道。各位若是能幫鄙派找到賊人,我無量劍派定有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