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營帳裏滿是緊張的氣息,大家都不說話,危險一觸即發。
“人都齊了嗎?”
“回皇上,齊了。”福林在一旁候著。
“睿王剛遭到刺殺,現在禦醫還在搶救中,孤想知道是誰幹的?”
“父皇,這不一定是我們宮裏的人,也有可能是四弟他在外麵惹了什麼人,被人暗殺。”
“哼,不可能,這個獵場孤兩天前已經派人清理,並有人把守,如果不是我們這的人,孤想不到有什麼人能有這個本事…而且,如果是外麵的人,在宮外處理不是更好?”皇上說的話不無道理。
“睿王如果死了,我看,是你最得益吧,齊王。”皇上冷冷地盯著齊王。
“父皇明鑒,這個事情絕對不是兒臣所為。”齊王嚇得跪在了地上。
“你說,你剛去哪了?”
“兒臣和七弟還有世子一起在東區捕獵,我們還一起獵了一頭大野豬,父皇,他們可以為兒臣作證,野豬也還在外麵啊。”齊王跪著向皇帝哭訴。
“父皇,兒臣剛的確和二哥在一起,我們沒聽到有人喊救命或者打鬥的聲音,估計四哥遇刺時,我們離他十萬八千裏吧。”七皇子一臉事不關己地說著。
“回皇上,臣的確和睿王還有七皇子在一起。睿王看到一頭大野豬,我和七皇子左右夾擊,睿王連射幾箭,把野豬擊倒了。現在獵物正在營外。”蕭邦從容不迫地說著。
“靖王,你見過刺客,可有什麼線索?”皇上看他們三個口供一致,知道問不出什麼,就轉過頭去問蕭景然。
蕭景然思索了一下。
“回父皇,他們的目標很清晰,就是四哥。兒臣的兩個侍衛有和他們交手,他們出手非常狠,而且被俘虜後自刎,應該是專門訓練出來的死士。”
“專門訓練…死士…”
皇上的目光又看向了齊王。
齊王跪在地上一臉無辜的樣子。
正在這時,禦醫出來了。
“睿王怎樣了?”皇上著急的問。
“回皇上,臣…已經盡力了,睿王中的箭上抹了毒,這種毒無色無味,所以剛開始臣也沒發現。臣把箭取出,包紮好傷口,才發現睿王五髒六腑都已被毒侵蝕…他,睿王可能最多還有幾天的命。”
“什麼…”皇上明顯受到驚嚇,跌坐在椅子上。
“出去,你們都出去。福臨,把睿王抬回宮,立即把所有禦醫請到宮裏為他醫治!”
“軒兒,我的軒兒…”皇上很少有如此失態的時候,上一次,應該還是六年前,他發現太子蕭景天密謀造反的時候。
是他坐這個位置坐得太久了嗎?為什麼總有人要謀奪他的皇位,甚至不惜殺害他的孩子。
齊王帶著蕭邦一起回營。
“蕭邦,還是你厲害,找的人靠譜…這下,我看還有誰和我爭?”
“不還有靖王嗎?”蕭邦輕描淡寫地說著。
“哼,那個病秧子能做什麼?”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輕敵。”蕭邦不打沒把握的仗。
“你想殺了他?”齊王看著蕭邦。
“一直都想,可是不是時候。現在再把他殺了,那麼皇上肯定會懷疑你的。”
“是的,今天他就已經懷疑我了,隻是沒有證據。看來,我們的計劃要提前了。”
“這個不是問題,我都準備好了,等你通知。”
“哈哈,這個天下很快就是我們的了。到時你想要誰就要誰…”齊王最清楚蕭邦的心意。
“皇上一直把我當人質來看,根本沒為我想過…我自然也不用顧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