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略帶雷聲,越來越近的怪物,餘容度不禁有些佩服姚古起來,這麼一個似乎是有些粗魯的武將竟然能根據那些人的話得出那麼一個差不多的定論,那修長的有著合抱粗細的身子以及那長達幾十丈的身軀,在那一片不小的雲朵中竟然依舊掩蓋不完全。
比起自己的妖身本體來說,大了足足至少十倍的大小,那一個鱗片的大小都要比上一個臉盆大小了。隻是依舊看不清其他的表現,隻是能偶爾看到一些軀體而已,就此判斷確實蛇類,應該是無疑的。
速度不慢,隻是那並非是純白色的雲朵,反倒是因為種種的原因,有點發黑,再加上那滾滾的雷聲,煞是有幾分嚇人。
姚古到還是比較鎮定,看著那畢竟的怪物,聽到餘容度的話,沒有回頭,謹慎的說道,“故人?仙師認識這怪……怪……”
看著終究給自己幾分薄麵的姚古,餘容度隻是看著那看似來勢洶洶,實則沒有半分威脅的雲彩說道,“不知道認識不認識,隻是感覺好像應該是故人,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了,怕不是好事。”
姚古懂得一些必要的事情,對於餘容度說的話根本就沒有放鬆半點,隻是對於餘容度的話有些好奇的說道,“怎麼了,仙師,你們不是都講究心頭通達,一念萬千,什麼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這有預感應該是好事啊,怎麼看您的樣子,似乎還不喜歡啊。”
餘容度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不懂。”就沒有再繼續說話。
那烏雲來到這潼關的城樓之上,卻是驟然消失,化成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一身青衣,倒是笑容有著幾分熟悉。隻是那麼看著站在姚古身後的餘容度沒有說話。
姚古真的沒有想到,竟然遇到這種情況,如果知道,他是肯定不會護送餘容度前來的,更加沒有想到這怪物竟然可以化成人形,就那麼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似乎沒什麼好心思。盡管自己身後站著一個仙師,仙師也說了自己似乎認識,但姚古依舊已經不敢有什麼鬆懈,隻是拿著長劍,對著那中年男子說道,“何方妖孽,竟然這個猖狂,見到金門羽客大人還不速速避開,免得仙師把你打回原形。”
那男子也不生氣,微笑的說道,“我可不是猖狂,而是你身後的這位金門羽客仙師大人把我變成這樣了,你說,我不來找他找誰?”
姚古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但身體卻是久經沙場出來的悍將,雖然害怕,卻依舊站立如鬆,護著餘容度,心中卻在恐懼不已,他沒有想到這怪物竟然是餘容度把人家變成那樣的。仔細看了一眼這三四十歲正值壯年,而且看起來也十分有魅力的一個男子竟然被自己身後的家夥變成怪物。想想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不禁後背脊梁都有了森森寒意。
就在姚古提心吊膽胡思亂想對麵那個妖怪要怎麼把自己幹掉的時候,背後的餘容度忽然說話了,隻聽到依舊是那淡淡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波動,鎮定的一如往常,那種猶如冷淡的語氣竟然讓他的立馬就平穩了不少。“李鄴侯這是什麼趣味啊,什麼時候也這麼喜歡張冠李戴的嚇唬人了?這可不符合你白衣宰相的稱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