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容度的話一出,就令眾人心中一驚,從來沒有想到過可以這樣,就如那上次的封神一般,也一般隻會為難那些將領或者官員,但誰也沒有想到,其實士兵才是最基礎的東西。
如果真的如餘容度所說的那樣,他去了金國,殺了幾十萬的女真士兵,那女真族可以說可以直接宣布亡國滅種了。還有什麼實力來入侵中原,照成什麼神州浩劫,不過是一個笑話。趙宋將繼續存在下去,所謂的殺劫勁不會出現,隻是餘容度卻要背負太多的因果。
但餘容度怕背因果嗎?
他們不知道,也不敢就斷定這餘容度真的不敢去大開殺戒,要知道餘容度可是天外之人,誰也不知道這天外之人殺人算不算的因果加身?
唐糖卻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餘容度的鼻子說道,“你這是強持奪理,天庭自然有天庭的規矩,這神威難測,不是你想胡來就胡來的!”
“你最好坐下!”餘容度淡淡的說道,語氣一如剛才這唐糖訓斥張繼先的口氣一般無二,“我最煩人家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了,知不知道對於一條蛇來說,伸手指著對方的鼻子,晃悠在他的眼前,是多大的誘惑麼?我要是真忍不住一口咬下去,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我的毒液?我的那毒可是我連自己都害怕啊。”
唐糖絲毫沒有害怕,臉色絲毫沒有變化,隻是針鋒相對的說道,“妖蛇就是妖蛇,沒有一丁點的規矩,你要是真敢咬,你可以盡管咬,看看是你的獠牙快,還是我的劍快!”
餘容度還沒有看到對方是如何出手的,就見對方的手裏已經出現一柄幾乎沒有任何光澤的劍,唯一的感覺就是細長,冷冽,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倒是沒有其他的動作,但盡管隻有這一個動作,餘容度也明白,對方想要殺自己,怕是很可能在自己反應之前。
對方的劍很快,快的幾乎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的印象裏,這種速度也似乎之後小雨可以匹敵了。
“原來腰帶還可以這麼玩?”餘容度也沒有示弱,根本就沒有把注意力放到對方的長劍上,隻是譏諷的說道,“這女人的腰帶可是重要的很,千萬不要隨便亂扯,哪怕就是自己扯自己,也容易讓別人誤會,畢竟,誰說得清是投懷送抱呢,還是美色撩人?”
“餘道友嘴下留情啊,師姐不是那樣的人,隻是她刀子嘴豆腐心,真的沒有要蔑視您的意思。”另外一個叫蘇若的姑娘急忙打圓場的說道。
餘容度看向那個姑娘,羞紅的臉蛋別有一份嬌羞的意味,不由的說道,“放心,不要說你師姐是刀子嘴,就是烏鴉嘴,我也不會下嘴的,不用嘴下留情。”
這一聲的調笑卻是讓蘇若的臉全都紅了起來,喏喏的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餘道友誤會了。”
脖間一疼,但卻還沒有到流血的地步,但肯定是血印一道,這是那唐糖下了狠手,隻見她望著餘容度,沉聲的說道,“說話注意點,不許欺負我師妹,不然,我現在就斬了你的腦袋,看看你是不是有三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