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允竟然是張允,天助我也!張繡心中大叫一聲,本以為隻是一個小嘍囉,沒想到釣到大蝦了。
“嗚嗚嗚~嗚~嗚~”一長兩短的號角聲刺破蒼穹,追殺的西涼鐵騎勒住戰馬想吹號的方向靠攏起來。
張允此時捆的像是粽子一樣被扔在地上,身後的西涼鐵騎個個從懷中掏出昨夜趕製的軍糧,喝著馬背上的水囊中水飽餐飲食,一場戰鬥下來他們早就餓了。
這一戰可謂是大獲全勝,殺敵二千餘人,僅僅死了二十人,這就是騎兵在平原上的威力,比起前日的攻城這一戰更能讓西涼人放開手腳。
“將軍,何不殺了這廝,留著何用?”胡車兒一腳踩到張允的門麵上嚷道,他天生就是看不起束手就擒的人,一個男人就是死也要死在衝鋒的路上,豈能俯首。
一個人的性格決定了一個的命運。悲劇的命運背後有些欠缺的性格。
“住手!”張繡看著在胡車兒腳下嚇得的戰戰兢兢的張允大喊一聲,“你這黑廝,別把人家臉弄壞了,老子還靠他賺筆大買賣。”
“哈哈哈~”身後的西涼人轟然大笑,張允長的確實秀氣,這樣的人在軍營中估計早就被那些特殊愛好的人蹂躪千百回了。
“將軍,荊州大軍已經過了魯山。敗軍距荊州軍不足十裏了。”一名斥候跪地回道。
“擴大偵察範圍。。”張繡拍了拍手起身上馬,這是一次長途的跋涉,緊緊這一次的殺戮還不能加大劉表結盟的決心,他要占有絕對的強勢。
騎著高頭大馬的劉表此時已經年過五十了。他手裏就是張繡給他的議和文書,這時一張羊皮,倒也符合西涼人的個性。麵前的這個文人很不符合他的口味,文質彬彬言語嚴厲,極為倔強。似乎有備而來。
劉表此時非常滿意張繡的態度,張繡接管了張濟的軍隊,但是並沒有在劉表麵前自稱張濟的名號是大漢驃騎將軍平陽侯,而是用了以前的稱呼區區一個中郎將的名義。
在名分上與劉表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這是乞和。但是對於這些冒犯自己的西涼人他決心給他們一個教訓,尤其是文聘燒了西涼人原本不多的糧草之後。張濟的突然到來讓劉表打斷了自己的南征張羨的計劃。令荊南局勢極度惡化。
“報!”一名小卒快速跑來他的神情有些慌張,“主公,張將軍敗了。”
“什麼?”劉表手裏攥著羊皮卷一臉吃驚,三千先鋒是荊州的精銳,這一次出征他極力讓自己的外甥張允為先鋒,就是為以後分化蔡氏做準備的,沒想到張允一戰就敗了。
“張將軍急行軍五十裏,遭到張繡伏擊,全軍覆沒了。”
“主公,張允貪功冒進,過了魯山進入平原地帶……”身邊的一名年輕人解釋起來,這個年輕人就是蒯氏二郎的蒯越。
“全軍覆沒?”劉表喃喃自語,他的手似乎握的更緊了。張允的三千先鋒部隊可是配備兩千長矛兵,是加長的長矛專門克製騎兵的衝殺的,在平原地帶結陣完全可以自保。
“傳王主薄!”劉表咬咬牙,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難怪那個年輕人語氣絲毫不肯妥協,看來這一切那個王瑞都事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