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希望她能夠坦率的跟我講講過去的那些東西,也許我會傷心,難過,也許我還可能生氣,可是我知道我不會真的拋下她,因為我真的在夢中多次夢到過她,那還是在認識她之前,她就是我要找的女人。
我在等著,等待著她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也希望她能主動說起那些過往。雖然我隻是做了一些暗示,因為我也不知道,那些對她是不是太殘忍。可是我還是希望她能說一說,哪怕很蹩腳,因為我怕心裏的刺會刺傷她,我其實願意與她一起承擔的。
可是她什麼也沒做,甚至連提都沒提。更不要說承諾或者誓言,什麼都沒有。比如結婚拜天地,結交拜關公。皇天後土聽不聽得到,我不知道,但誓言會很長時間內留存在個人的主觀意識裏,並會影響個人的思維和行為。
她也覺察到我的情緒不對,咬了咬嘴唇,輕聲對我說:“你是個好人”。我一下子笑了,很多小說影視裏的女主拒絕別人的時候,難道都商量好了的麼?台詞怎麼都是一個樣子?
我沒有打斷她,隻是靜靜的聽著她把話說完,她調整了一下呼吸,又繼續輕聲說道:“你這個人吧,懶散自由慣了,我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改變你什麼。我們都不小了,沒有多少時間浪費自己的青春”。
我心裏很不舒服,分手的事,應該由我來說吧,卻被她捷足先登了,我感覺自己有些被動。
我想聽她繼續說下去,結果她就此打住了。兩隻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我,我知道她在等啥,等我自己把那個充滿絕望的那倆個字說出來。
我偏就不說,我就等你來說,她要說出來我就想法設法打斷。
以前接觸的那些個瞬間,如放電影一樣,一遍遍的我在我腦海裏不斷的回放著。我想我應該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如果不是那種喜歡,對她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過往,我怎麼會心存芥蒂,會那麼在意,就像一根鋼刺深深的嵌入我心裏?我感覺自己要悲劇了。
我在心裏各種自我安慰著。
可是她什麼也沒說,突然話鋒一轉:“我想注銷一個手機號,來滬市新辦了一個號,另一個手機號連的是叔家的wift網,她想還回去。”我有點懵逼,這哪跟哪啊?然後她就起身穿衣,收拾她的那些物品,看我躺在床上沒動靜,轉過頭輕聲對我說:“第一次來滬市就好好轉轉吧,我要上班就不陪你了,就當來滬市旅遊一趟”。
我有些緊張,我原先預定的劇本呢,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啊?
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怎麼會這樣?這不是我預定的劇本啊?
我腦袋飛速的運轉著,我這是要被迫打道回府了?
\"旅遊就不要了,坐了一天的車,昨晚又半宿沒睡,頭有點疼,我再睡一會兒”。
“頭怎麼疼了,有沒有發燒,是不是感冒?”說著話,她有些焦急,走到床邊,把手放在我的額頭。
“真的在發燒,現在消炎藥管製很嚴格,一般不外放。我那裏有氨苄,我去給你拿吧?”
我有點無語,本來想多躺一會兒才說自己頭疼的,結果現在真的有些頭疼了,自己摸摸額頭確實真的在發燒:“別拿了,氨苄我過敏,我睡一覺就好了”。這是我的秘訣,一般的小毛病,睡一覺都會好的。
睡眠過程中,身體的自我修複功能就會運轉起來,一些你一時覺察不到的小毛病,在你睡夢中被解決掉。以前頭疼感冒什麼的小毛病,我都會先睡一覺,第二天如果還沒有好轉,才會去買藥。如果吃了藥還沒有好轉,才會想著去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