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彩旗飄飄”隻是謬論(1 / 3)

張忠厚苦笑著,搖搖頭走出房間,心煩意亂。自己怎麼裏外都不是人了?家裏麵的“紅旗”說他是演戲,外麵的“彩旗”也說他是騙子。唉!真是抓虱子放到頭上,自尋煩惱啊!這種小姑娘,不是那麼好侍候的啊。

1.有小三的男人很辛苦

張忠厚去許秋影那裏,見許秋影正坐在客廳裏看電視劇,就坐在她身邊,攬住她的腰說:“影子啊,我們以後出門要小心才行了。”

許秋影把頭靠在張忠厚身上,嬌嗔道:“怎麼了?”

張忠厚摸摸許秋影的臉,說:“我們可能引起我家裏麵那位的懷疑了……有人看見我和你逛商場了。”

一聽是這個事,許秋影馬上就吃醋了,幽幽地說:“看見了又怎麼了?你就那麼怕她呀?”

張忠厚抓住許秋影的一隻手摩挲著,說:“不是怕不怕的問題。”

許秋影歪著頭看著張忠厚說:“那是什麼問題?”

張忠厚字斟句酌地說:“大局嘛,大局還是要顧的嘛。我既是省人大代表,又是省工商聯副主席,公眾人物啊,是要注意影響的。”

“又是大局。”許秋影心裏很不爽,撅著嘴說,“你老婆是你的大局,那我是你的什麼局?”

張忠厚在許秋影臉上親了一口,柔聲說:“你是我的小寶貝,心肝寶貝。”

許秋影使勁搖晃著張忠厚的手臂,不依不饒地說:“幹嗎答非所問?我是問你我是你什麼局?說,什麼局?是不是騙局?”

張忠厚涎著臉說:“看你想到哪去了?你是我的小寶貝,永遠的心肝寶貝。她是我老婆。不一樣的。”

許秋影馬上拉著臉說:“好啊!你終於說實話了,老婆和二奶是不一樣的。是不是?我們隻是供你玩樂的工具!對不對?老婆才是你的大局、你的親人,對不對?”許秋影抱著頭哭了,她真的生氣了。

“小寶貝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是說老婆隻是……”張忠厚還試圖解釋什麼,但發現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話語,隻能喪氣地“唉”了一聲,不再說話。

許秋影抬起頭來,眼圈紅紅的,一字一頓地說:“你不要和我解釋了。哼!你們男人,都是騙子!”說完就跑進臥室去了。

許秋影把自己重重扔到床上,兩隻手狠狠地拍打著床墊,嘴裏不斷地嚷著:“騙子!騙子!”

張忠厚跟進臥室,坐在床沿上,拍拍許秋影的身子說:“怎麼了?小寶貝生氣了?”

許秋影不說話,繼續嘟囔著:“騙子!騙子……”

張忠厚苦笑著,搖搖頭走出房間,心煩意亂。自己怎麼裏外都不是人了?家裏麵的“紅旗”說他是演戲,外麵的“彩旗”也說他是騙子。唉!真是抓虱子放到頭上,自尋煩惱啊!這種小姑娘,不是那麼好侍候的啊。

張忠厚心裏清楚,幾個月來自己每次回家都“交稅”不夠,不能滿足杜夢媛,長此以往,她才鬧意見的。但女人都是醋壇,這些事情又怎能讓許秋影知道呢?唉!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啊。

張忠厚一回到辦公室就打通了曾德義的電話:“老弟啊,在忙什麼呢?”

曾德義知道張忠厚肯定又有什麼事了,就說:“沒忙什麼。大哥有何吩咐?”

“你吃那些美國的藥效果怎麼樣?”

“哦,您是說偉哥啊?好得很好得很,好得很啊!”曾德義笑哈哈地說,“怎麼?大哥也想要偉哥啊?”

張忠厚隻好實話實說:“可能要一點才行。再不要,你大嫂意見大得很啊。我每次交公糧都很難過關啊。”

曾德義嬉笑著說:“這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大哥長期偷稅漏稅,大嫂這是加大了打擊力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