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池咧開一個笑,配著帶血的嘴角,更顯得瘋狂而肆意:【你覺得,我現在就調動不了內力?】
【啊?】念歸伸出代碼手手揉了揉自己稍顯笨拙的腦袋,訕訕道:【好吧~】
易池隻是不想橫生枝節。試想一下,萬一自己施展一個輕功,被這些毒販看到,又被警察知道,那得多出多少麻煩事兒?
在黑蟾蜍又為易池擋了一刀兩棍之後,於廉終於帶著人來到了附近。
如果夾竹桃下巴沒有被卸掉的話,她一定會大罵自己的手下。
至於癩疙寶和老猴,早在看到警察的第一時間就帶著身旁的一批人進了村長的臥室。
要說村長呢?早在第二道槍聲響起的時候他就趁亂帶著媳婦兒和李有財等人退進了屋子。
“不許動!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
有警察喊話,其餘警察訓練有素地開始包圍村長家。
有的毒販聽到喊話後下意識的停頓下來,隨後扭頭尋找主心骨,卻發現老猴和癩疙寶都已經不見了蹤影,一時呆愣在原地。
有的毒販壓根不顧突然出現的警察,仍舊發瘋似的攻擊易池。對此,在易池擰斷他的脖子前,便有警察開槍爆他的頭,腦漿迸了易池一臉。
易池抬起手,用已經粘上血汙的手套擦了一把臉,又平靜地轉頭看了一眼開槍的警察——是於廉。
也對,別的警察估計也不會這麼果斷,因為他們不能確定代號花朵的臥底是哪個,擔心誤傷友軍。
於廉見易池平靜的動作和平靜的眼神,意外的心虛了一瞬,然而易池卻似乎並不在意這點小事,大聲喊了一句:“村長屋裏有一條地道直通後山!快去追!”
於廉瞬間端正了臉色,讓一隊人去後山蹲守,自己則親自帶著一隊人進屋下了地道。
易池抬手衝最後一個向自己揮刀的毒販開了槍,那人眉心瞬間出現了一個血洞,直愣愣的倒下了。
易池則拖著黑蟾蜍往包圍圈外走去。
眾人這才發現易池周圍橫七豎八躺了十數人,手上提著一個藻藍色頭發的獨眼女人,此時那女人軟趴趴的被易池提著,竟是四肢盡斷,連下巴都是詭異的形狀。
因著方才於廉開槍的動作,加上易池喊的話,眾人對易池的身份都隱隱有了猜測,但見到易池這凶戾的模樣,一時間心裏也有些打鼓。
支隊和副支隊等一眾骨幹都不在這裏,最後還是一個小警員開口問:“請問,您是花朵嗎?”
每次聽到這個代號易池的腳趾就忍不住想要當一名工地工人。
但麵上卻絲毫不顯,隻高冷的點了個頭,嗯了一聲。
“您沒事真是太好了!這次行動多虧了有您,方才您的戰鬥我都看見了,真是太帥了!”
眼見那小警員張嘴還想繼續嘰裏呱啦,易池及時開口打斷了他:“我受傷了,帶我去醫院。”
————
大海啊,你全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