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叔或許從頭到尾是無辜的,我們都被白琪雅誤導了。娘的,沒想到被一個小丫頭片子耍得那麼徹底,徹頭徹尾都是讓人忽悠了。安嘉兒好不生氣的說:“都是你在搞鬼,人心叵測啊!”
於秀麗淺淺一笑:“請別這麼說,若是你們不來幹涉我的事,我的原則是河水不犯井水的。”
“我想,白琪雅是和你一夥的吧?根本不是唐大叔跟她做賭注,四條死去的人命都是拜你所賜。”我含恨說,最毒婦人心,不隻是古話那麼簡單。
“跟你們透露太多可不好了,況且我來的目的,不是跟你你們動手,隻是想收歸我的陰鬼,含辛茹苦才把它煉到準備升格到老陰鬼了,這樣被你們殺死,太可惜了,現在我就要把它從這地方帶走,你們就放心吧,不會回來了。”說完後,於秀麗一甩手,變魔術似的拿著一道紫色的符籙,嫣然顰笑,跟我又是一眨眼:“小帥哥,有緣再見咯。神將隱,法道歸,神兵火急,急急如律令,隱!”
符籙呼的一燃,再一看於秀麗時,位置上空空如也,她已經憑空蒸發了,把我看得是一愣一愣,這世界神奇的事物太多了,久傳的大變活人,哥們終於長見識了,原來世上真有人能做到。可是後來我了解到,隱身術源於巫術,需要天時地利人和配合,進行的障眼術,不是說真的隱身可以穿牆,那叫外掛。
安嘉兒見她一走,放下心頭大石,呼口氣說:“她走了,所幸沒交手,不然就憑我們兩個,隻有被降伏的份,這女的氣場太強大了,不是我們能比擬的。”
我心說沒離譜到這程度吧?一個小女孩,手無縛雞之力,能打得過一個男人加上一個會武術的女孩?但是我相信於秀麗既然能徒手收服陰鬼,也沒什麼理由打不過我的。我緩了一會才回味過來,於秀麗身上還有甚多的未解謎團,幾乎都一無所知,例如她的真實身份是誰,為什麼要收老陰鬼?
可惜她走了,到哪兒尋找答案去?安嘉兒也是一肚子氣,看著仍然昏迷的白琪雅說:“那女的走了,這個跑不掉!”
謎團沒多久也得一絲明晰了。
唐大叔隻是被安嘉兒暫時砍中脖子,歇過氣去了,一時的昏迷。沒多久就自個恢複清醒了,我把先把誤會解釋清楚,否則他一個勁的猜忌哥們是陰謀了。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抖出來,唐大叔這才信我這麼一回,但是臉色凝重,額頭都黑了,直說於秀麗不簡單,懂得黑巫術一類巫法,估計是跟湘西祝由科一門的。
我聽了,也是直疑惑這於秀麗到底是何許人也,今晚逆轉的情勢太出乎意料了。陰鬼無端端跟一個校花扯上關係,唐大叔亦不是什麼心腸歹毒的術人。
哥們由心感慨,這社會真複雜,人心不古,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無邪純真的人,還是少出門為妙。
官飛傷了,白琪雅嚇昏了,都不省人事,休克過去了。我跟唐大叔當個男人,就虧本一點,由他抱著官飛,我抱著白琪雅,急忙將兩個人送去附近的醫院治療。
經過醫生診斷,官飛是胸腔第三根肋骨被銳器打斷,傷的一般嚴重,接骨後,需要躺院一周。至於白琪雅,純粹的心理能力不夠強硬,受到極致驚嚇後一時心血供應不到腦部,而昏迷不醒。
官飛被抬進手術室的時間裏,我們三人待在白琪雅的病房裏,終於等到她醒過來了,忍不住劈頭蓋臉就問她為什麼說唐大叔跟她打賭的謊話,故意誤導我們,差點誤了事。
白琪雅像是極受憋屈,立馬縮進被子裏不敢露出腦袋。透著一層薄棉的被子,隱隱約約聽見她悶哭的哭聲,我心說這是做了對不起咱們的事,自知理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