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基層的財務工作不需要太強的專業性,最重要的就是廉潔,有一定的個人底線。
我在石橋村不會待太久,但是選聘的會計需要幹很久,甚至一輩子。如果不能守住底線,這陳嚴這樣,那就完了。”
“大海哥,你侄子不是我們村裏人吧?好像是鄉裏北邊的,家不在村裏,幹活少個人。”
商議了一下,還是決定讓兩個選拔人員這兩天來村子一下,初步交流考察一遍。
憑心而論,楊文華是希望陳大海侄子過來幹的,基層最需要的就是勞動力。男人的體力要比女人強太多。
上麵千條線,下麵一根針,而且石橋村自己規劃的一些工作也需要投入大量精力。
臨走時,楊文華給王小青叫著,從口袋裏摸出三百塊錢。
“上次把你家自行車弄壞了,我也沒時間去買新的了,小青姐,你收著。”
王小青隻收了二百,非說那老自行車騎了很久,已經不值錢了。
楊文華拗不過她,隻是看見她眼神一直在躲閃,似乎有什麼心事的樣子。
他默不作聲跟在王小青的邊上,往她家去的路上走了半路,路過一棵鬱鬱蔥蔥的大槐樹,楊文華說道:
“王姐,你是不是一直有什麼事瞞著我?”
王小青慌了神,他趁勢出擊。
“我聽楚晴雨說,上次我被關到看守所後,我媽跟她過來找你,你當時怎麼說的?”
她支支吾吾地回應:“我剛想說話,我家男人不知道發什麼毛病,就出來趕人了,我……我實在對不住你……”
看她情況不對,楊文華已經想到了很多事情。
昨天晚上,他旁側敲擊地問了楚晴雨:“你知道那個誣陷我的證據是從哪裏來的嗎?”
楚晴雨狀態很自然,說可能是陳之江用什麼辦法來偽造的。
警察暫時還沒跟他說明偽造證據的由來。而他細想,排除了楚晴雨,如果說誰有可能接觸並陷害自己,隻可能是王小青。
“小青姐,你知道那個陷害我的人叫做李樹芳吧?她拿著內褲上的證據說我強迫她,這個你清楚吧?”
王小青聽到這話,立馬慌的臉色慘白。
“你別說了,文華,你給姐留點麵子好不好?”
王小青說話聲音裏隱約有一絲哭腔。
“姐承認,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我是被強迫的,如果不那麼做,我會更慘。”
說到這裏,她見四下無人,竟然直接跪下來,撲到了楊文華的身上,緊緊摟著,飽滿的胸口擠在了他的大腿上。
“文華,求求你饒了我,你讓姐做什麼事情都可以,你不要說出去好不好?”
王小青的腦袋緊緊貼在大腿上麵一點的位置,臉上一副委屈極了的樣子。
“你……你讓開,不要這樣。”
“要是傳了出去,我會被我男人打死的。”
“那也不見得安穩,等陳之江他們從監獄裏出來,恐怕堵不住嘴吧。”
“那都過去好久了,不見得就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