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沈姐疼得連呼吸都無法順暢的呼吸,因為那一腳讓她覺得自己的肋骨好像斷了。
還沒等她話,就聽到宴九陰森地一句:“殺我?”
那位叫沈姐的女犯人一聽,顧不得疼了,忙不迭地搖頭,“不……不是,我隻是……想給你個教訓……教訓而已……”
自從那在拘留室裏被打了一拳就送進醫院之後,再回來她的身份地位全都變了。
以前裏麵的人見了她各個低頭哈腰,每都有不斷的香煙供上來,那些人會把最好的位置留給她,最好的飯菜也留給她,沒有人敢給她臉色看,也沒有人敢不聽她的。
雖是在拘留所裏,但是那逍遙愜意的日子可比外麵過得舒坦多了。
而現在,那群人看到她也不低頭哈腰了,飯菜也不留了,時不時的還會冷眼嘲諷上兩句,什麼一拳倒,沒本事,充老大,太垃圾之類的話。
這就讓她非常憤怒了。
她覺得自己不比這個女的差,自己隻是當時那一拳沒上去而已,要真上去這女的肯定被打得貼在牆上撕不下來的那種。
所以為了證明自己的力氣很大,她特意挑了個時間和這人一起進來,打算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教訓她一下。
既然正麵攻擊沒有勝算,那就偷襲一下,到時候毛巾勒住她脖子,到時候還不是有求必應,有錯必認?
於是帶著這樣的想法她就心翼翼地跑過來了。
可誰知道,她的手還沒有舉起來,結果就被甩了一臉的水珠,然後一腳就飛過來,壓根就沒給她任何下手的機會。
“到底是教訓還是想殺我?嗯?”宴九還是繼續抓著她的頭發,迫使她仰頭,繼續逼問著。
沈姐很是艱難地搖頭,“不不不,我沒想殺人,我沒有……”
宴九挑眉,“真的?”
沈姐連忙點頭,“真的,真的!”
宴九看她的樣子的確不像是在假話的樣子,心裏不免有些煩了起來。
倏地又收緊了手上的力道,“下次不管教訓還是偷襲,我直接擰斷你的手。”“哦,還會徹底打碎你的鼻梁骨,讓它再也沒有恢複的可能。”
她簡單粗暴的威脅讓那位沈姐嚇得打了個激靈,也顧不得頭皮上的疼了,趕緊點頭,“是,是……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宴九這才一甩,把人甩到了一旁。
沈姐這下真的是不得不怕了,捂著自己被踢斷了的肋骨很是困難地怕了起來往外走去。
還半蹲在原地的宴九語氣冰冷地喂了一聲。
當場把沈姐嚇得整個人一抖。
“什麼話該什麼話不該自己心裏清楚。當然,你想要找麻煩,我也不怕。”宴九在她的背後冷聲地提醒。
沈姐一臉驚恐地表情,馬上回答:“不,不,不,我清楚,我很清楚,我是……摔得,洗澡摔了……”
這個回答還算讓人滿意,宴九給了她一個字:“滾。”
沈姐這才算是徹底鬆了口氣,趕緊捂著自己的肋骨往外麵走去。
看著那女人踉踉蹌蹌地離去背影,宴九眼底是還未褪去地一層薄薄寒霜。
剛才在洗澡的時候她就感覺到背後有異常,當時她還以為是庫恩的人過來暗殺她來了。
結果沒想到是個廢物。
虧她還那麼努力的演戲,結果全白費。
宴九緩緩起身,看著門口那已經消失的背影,心裏不禁陷入了一種不安感。
都一個多星期了,庫恩怎麼還沒派人來動手?
不是好要暗殺她的嗎?
難道庫恩那邊出事了,所以才沒有來?
宴九帶著這樣的疑問重新回到了花灑下開始衝起了澡。
足足洗了二十分鍾,她總算擦幹了身子,套好了衣服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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