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是那些家夥好像都被什麼阻擋住了。
……
“看著吧!”
開口的是那位大人。
一身寬大的黑袍,頭戴鬥笠。
讓人根本看不出他的身形樣貌。
甚至,就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隻知道他是祖地來的大人。
村長對他都要畢恭畢敬。
而且據村長說,這位大人比他還要大幾歲的。
可聽聲音,這明明是一個少年的聲音。
那個該死的棺材子糟蹋了村長給大人置辦的酒席。
大人不但沒有生氣。
村裏的人要收拾那棺材子,還被大人攔了下來。
可是,誰又敢違逆大人的意思呢?
於是,所有人都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
就這麼傻愣愣的圍著看張恪在那裏大吃大喝。
……
此時的張恪已經無所顧忌了。
既然邁出了這一步,瞻前顧後根本不會有好的結果。
這個時候,就算是他主動停下來。
結局多半也是被村長他們打死。
哪怕當著那位大人的麵他們不會動手。
自己恐怕也不會多活幾天。
退一萬步。
自己這條命能夠保住。
繼續留在下馬營村,日子也不會好過。
倒不如拚一把。
此時的張恪能夠感受到。
有一股力量正在直衝頭頂。
所謂的壁障已經搖搖欲墜。
真的就隻差最後一點。
而自己這樣拚命的吃東西。
一個大豬肘子已經下肚。
還吃了多半隻燒雞。
肚子裏卻還是空落落的。
那種難耐的饑餓感一點都沒有好轉。
而他甚至都不用看也知道。
無數的村民正盯著自己。
折騰了這麼久。
大家也都沒有吃東西。
不說那仙草的藥力,大家也早就都餓了。
可偏偏。
誰也都不敢像張恪那樣放肆。
隻能眼巴巴的看著。
他們的小日子勉強還算過得去。
也沒有那麼迫切要離開的想法。
做不到像張恪那樣的舍棄一切。
最重要的是。
以往要是發生這種情況。
不說一擁而上把張恪抓起來打一頓。
至少出言譏諷還是做得到的。
可現在,他們卻又不敢。
那位大人不知為什麼護住了張恪。
那些村長的親信都無法上前動手。
而且,總是說祖地的修仙者如何如何。
他們也沒親眼見過。
隻是到來得到是大人。
而就在剛剛,那位大人展示的無形氣牆大家可都是親眼所見。
這樣一來。
他們就連開口罵幾聲都不敢了。
……
“他是誤打誤撞嗎?”
“還是說,他隻是餓到了無所顧忌的地步?”
“隨他好了!”
“隻當是打發這段無聊的時光看的戲好了!”
張遠望,也就是祖地來的那位大人心中暗自想道。
已經是築基期12層的他對於這些凡人的事情並沒有多少興趣。
倒是那個現在還趴在酒桌上大吃大嚼的家夥引起了他的注意。
從這家夥身上,張遠望看到了一些自己當初的影子。
也許,自己可以給他一個機會。
當然,也要他自己爭氣才行。
如果自己給了機會,他還是不能抓住。
之後這些村民會如何,他也不會插手。
而就在這時,在張恪身上,一些變化開始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