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決鬥吧!”毛毛在塔裏什麼事也沒幹,反倒有點兒閑 。
“我決你……”我的眼睛微微眯著,頭枕在爪子上,十分饜足,什麼也不想和他多說。
可他依舊在說:“決鬥吧!讓我們一決雌雄!”
“神經病。”我在心裏暗罵。
可表麵上還是波瀾不驚地說:“哦,我是母的,你是公的,這不是很明顯嗎?”雖然我真想像我家以前的二哈那樣上去咬他一口,可我克製住了自己喊他有病的衝動,“毛毛,你也別閑著了,過來——”
灰灰大概是想讓毛毛過去幫他一個忙,不過至於幫什麼忙我是不知道了。
因為,大屏幕突然就亮了起來:“狗狗們,路馬和咕咕雞不見了,現在的情況非常的危急,我們沒法找到他們。”
萊德的聲音又沉重又焦急,大家無一例外,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先不細說了,隊裏有哪個狗狗還懂水?”萊德那邊的情況顯然非常麻煩,汪汪隊隊員們麵麵相覷,很顯然,他們沒有一個會的。
這時我就知道:該我了。
“菜德,讓我去!我懂水!”我略加思考,最終還是決定趁著這個機會進一步促進主線劇情的發展。
剛才還嚷著要決鬥的毛毛這時馬上就用一種略帶佩服的眼光看著我,萊德可等不了多久,畢竟現在形勢十分嚴峻:“相印,等著,我讓天天去接你!”
然後,電話急促的掛斷了。我也滑到了塔外的狗窩那裏。
“這裏,天天!”我站了起來,衝天天揮動著我的爪子。
“來,相印,我吊著你!上來。”天天從直升機上拋下一根尼龍繩,我一把抓住了它,把自己套了上去。
“我們要起飛嘍!”天天調皮地說。
直升機便車快得很。我們兩個立刻就到了海麵上,萊德簡單闡述了一下事情:
“路馬本身是開潛艇去救咕咕雞的,可是沒想到潛艇和救生艇分體了,路馬就和咕咕雞一起被卷到了另外一個地方,我們也不知道。”
“原來如此。”我仔細分析了一下事情的經過,路馬和咕咕雞被卷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那麼——
“天天,麻煩你查一下今天海上洋流的走向。”我告訴天天我的用意。
“洋流走向為南。”天天告訴我。
“好的,天天,帶我往南走!”我的地理知識告訴我應該往南走。
“相印,坐穩,我們要轉彎了。”直升機一個轉彎,本身就係的不緊的繩子都劇烈搖動了一下,我差點墜入這蔚藍色的大海。
“你自己小心點,相印,海洋上方氣流強大,很容易墜入大海。”
“我自己沒關係,天天,開吧!”我首次用牙咬緊了綁帶,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我的牙齒鋒利無比,我還是人時候,牙咬塊骨頭都疼得要命,但現在用牙係緊指頭那麼粗的繩子壓根就不成問題。
“等等,我看見路馬了,天天,再往下一點——”我在洋流中發現了和咕咕雞在一起的路馬,他們正在洋流裏掙紮著,一秒鍾都不能再等了,我打算讓天天再往下降一點。
“相印,不行了!再往下——直升機會墜毀的——”天天這時正時拚命地用爪子把直升機持平。
“那讓我下去吧,天天。”還不等天天回答,我飛快地掙脫開繩索,直直地跳入了大海。
這感覺真奇妙,但又很不奇妙。
“路馬!你先別動我來一一咳——”話還沒說完,人先嗆了口水。
“救你了!”我想起係統之前和我說的話,然後就覺得自己肯定能救出路馬,結果呢?還是得天天來救我:“相印,你沒事吧?我把繩子放長一點,你拉住路馬和咕咕雞,咬住那個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