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見梁天飄身而至,當下說道:“你要作甚?”
梁天微微皺眉,許久竟不知該說些什麼。此番雖然將這女子擒得,但梁天心中卻異常忐忑緊張,他雖然十分想知道這女子究竟是誰,究竟是不是倪采珊,但他卻不敢將那女子臉上的黑紗摘下。猶豫許久,梁天這才鼓起勇氣,戰戰兢兢問道:“你,你,你究竟,是不是姓倪?”
那女子聽了此話,不禁一怒,哼了一聲便將臉扭至一旁,不吐一言。
梁天見此情形,雖心中緊張難安,但仍舊鼓起勇氣轉變口氣,柔聲問道:“倪,倪姑娘,是你嗎?”原本出於輩分,梁天應該管倪采珊叫師侄的,但梁天卻極為不喜歡這等稱呼,此時是在荒郊野嶺,又隻有二人在此,梁天便索性改口稱其為“姑娘”,其中意味,一聽便知。
那女子一聽此話,當下大怒,皺眉瞪了一眼梁天,嗔道:“是也罷,不是也罷,要你管!你那麼在乎你那姓倪的姑娘,你找她去啊,老追著我不放幹嘛?!”
梁天聽了此話,當下心中一涼,知道她不是倪采珊,於是又陷入長久沉默,始終不發一言。
那女子等得不耐煩了,見梁天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當下便道:“喂,我說你既然知道我不是那個什麼姓倪的姑娘,趁早把我放了啊!還將我綁著幹嘛?”
梁天聽完此話,將手中包袱舉起,這才道:“你搶我這包袱作甚?”
那女子理直氣壯,道:“不是跟你說過嘛,你不記得啦?”
梁天接著道:“是誰派你來的?”
那女子滿不在乎,道:“哼,這個不歸你管,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說。”言語間甚是堅定執著。
梁天聽了此話,思索片刻,當下徐徐伸手,道:“你不說那便算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誰!”說罷,伸出二指一夾,便將那女子臉上黑紗摘走。
等到梁天見了這女子麵容之後,當下心中大驚,一張嘴巴張的老大,雖心中有千言萬語,但驚嚇過度,竟呆在原地,久久不發一言。此時此刻,梁天雖喉頭微微抖動發出聲響,但老半天就是吐不出一個字,當真像個啞巴一樣。
與此同時,東方已然升起一輪驕陽,萬丈金光由打天邊射出,照在那女子臉上甚是好看。那女子皮膚甚是白皙滑膩,吹彈可破,雙頰微微泛起紅暈,當真白裏透紅猶如桃花一朵。一雙水靈大眼,雖故意避開梁天目光,瞧向一旁,但兩道柳眉微微皺起,眼神中又是羞澀又是氣憤,一對朱唇徐徐撅起,當真又羞又嬌,十分惹人憐愛。
梁天就這樣望著那女子臉龐發呆,足足看了一炷香功夫,愣是沒有半點反應。那女子被梁天瞧得煩了,當下嗔道:“喂,你這傻子,你不累我還累呢,還不快寫將我送到地麵上歇一會兒!”
梁天聽完此話,方才回過神來,那女子此話對於梁天而言,當真如同命令一般,梁天聽了此話立馬便像是領了聖旨一樣,徐徐落地,乖乖將那女子放到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