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言看著李暖陽,恨恨的說道:“當初我媽去求你撤訴,你不是說你被我打聾了,聽不見,我覺得聾的還不徹底,我得幫你聾的徹底一點才行。”

秦慕言說完,握手成拳,狠狠朝著李暖陽的耳朵砸了下去,直到血肉模糊他才停下來。

李暖陽感覺頭兩邊傳來的劇痛已經超出了能承受的極限昏死了過去。

鄭贏泰在一邊看得目眥欲裂,淚水鼻涕已經流滿了一地,他使勁的掙紮,繩子已經勒紅了他的脖子,他仍無法掙脫。

秦慕言又看著李暖陽纖細的手臂說道:“我記得上次把這裏也打折了吧,不知道折了的骨頭長起來,再打折會不會更疼,不如你試一試。”

秦慕言說完,把自己的甩棍拿過來,大力的砸在李暖陽大臂和小臂的彎曲處,看著李暖陽支出肉外麵的骨頭,他才滿意的收了收。

“對了,還有這裏,給他生孩子的這裏”秦慕言說著大力的朝著李暖陽的肚子砸下去,看著李暖陽身下流出的大片鮮血才停手。

“差不多了”秦慕言看著李暖陽說道,忽然,他好像靈光乍現般又想到了什麼,放下甩棍,拿起了刀。

秦慕言對準了李暖陽酒窩的位置深深紮下去:“你不是最喜歡她的酒窩,我讓你喜歡”秦慕言紮完,朝著鄭贏泰挑釁的說著,然後接著又在另外的酒窩紮了一刀。

刀鋒將李暖陽的臉穿透,鮮血染紅了堵住她嘴的毛巾躺在床上。

“死了嗎?”秦慕言也累了,他把手放在李暖陽的鼻子上試了試。

“TMD還沒死,可真頑強,那就讓我來看看還有什麼可以發揮的餘地。”秦慕言看著李暖陽說道。

“你選他不選我,說明你眼睛瞎,那就沒有保留的必要了。”秦慕言說著一拳頭重重打爆了李暖陽的眼球,又一拳頭打爆了另一個眼球。

李暖陽終於沒有了呼吸,血液還在不停的從眼睛,鼻子,耳朵,嘴和身體的其他破口處往外流。

鄭贏泰知道他的太陽還是沒了,他的心就像是今天的夜幕被雷撕成粉碎,他憤恨的看著正向著他走過來的秦慕言。

秦慕言看著他說道:“看什麼看,等我離開了,別人會覺得這一切都是你幹的,你個殺妻狂魔。”

秦慕言說完話,一甩棍砸在鄭贏泰的頭上,把他打暈。

外麵的雷雨還在下著,雷聲轟轟,此刻成了最好的遮掩物。

秦慕言把鄭贏泰身上的繩子全部解開,然後把餐椅放回原先的位置,把刀和甩棍放在鄭贏泰的手裏,然後收拾了所有自己帶來的東西。

秦慕言看看自己一身的血,覺得終究還是有所疏漏,沒有帶備用的衣服,他在鄭贏泰家裏隨便找了一套鄭贏泰的衣服換上,然後把自己原本帶血的衣服扔進自己的外賣箱子裏。

已經是淩晨之後,大多數人都已經熟睡。

秦慕言在鄭贏泰家門裏,摘掉了頭上的頭罩,帶好帽子和口罩,然後拿了一把椅子出門,踩著椅子把走廊和電梯裏的監控攝像頭裏麵的內存卡拿走。

秦慕言又回到鄭贏泰家,把椅子放回原處,拿著外賣箱子和雨傘坐電梯離開,快速離開了小區,步行回到了自己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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