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狗,一隻貓,它那小小的屁股,幾毫克糞跡,當然不會有多大臭味了。堵天莽象多大個兒啊!那兩屁股瓣如兩座小山包,一邊是長龍山,一邊是轎頂山。讓人靠近堵天莽象屁股“核心”三米範圍,那臭味就不是能輕鬆忍受得了的。現在除了哈裏自己能體會那種痛苦之外,恐怕就隻有堵天莽象的主人有所了解。
堵天莽象如小山一樣的臀部,尋常刀劍戳一下,如同一頭牛被針紮而已。震宇奮力跳起身子,有魔關節的助力,倒是夠得著堵天莽象臀部邊緣。“鋒削”插進堵天莽象的肉裏。震宇握緊鋒削掛在空中,他準備靠近哈裏,去把它從那啥“扣”出來。沒想到呢!盡管鋒削沒給莽象造成很大的傷害,可也讓莽象吃痛不已。
這也就是震宇沒經驗,他不知道這動物一吃痛,那屁股不是得一緊。這樣一來,哈裏被那“啥”擠得更加難受,好在他那球形身體內部不知道是什麼構造,哪怕身子被擠壓成扁狀,卻並不曾聽到骨頭被壓得發出咯咯聲。
震宇這時離哈裏比在地麵時近了一半,他已能聽得很清楚哈裏說什麼。
“宇…宇小…小子,你…幹幹…什麼,怎麼…情…更糟,快…停下…”也不知道哈裏被射進堵天莽象屁股縫裏時,是不是臉朝裏邊,震宇聽它說話的聲音,甕聲甕氣的,像從澡堂裏傳出來的一樣。
震宇也有點慌張了,“老哈,你別急啊,我馬上再想辦法。”
震宇正準備往地麵跳,轟隆隆幾聲,堵天莽象屁股一緊之後,兩條巨腿在地上頓了頓,敲打在地麵上的聲音如雷聲滾滾。還沒等他拔出鋒削,人連著刀一起跌落在地上,要不是閃避得快,差點被莽象那大巨腿踩到。
隻是堵天莽象這一番動作,它背上無疑像小地震一般。
堵天莽象之背。打掃得非常幹淨的小院子裏,是很小的院子,這個“小”字隻是針對史前人來說。
正在澆花的一老頭,這老頭是真得老啊!以史前優越環境養育的慧靈,就是普通人,千歲以下也不顯老,從麵部看。那麼能稱之為真老的人,其年齡就不好估算了。
老頭顫顫巍巍的雙手握著水壺,那壺似要跌落,搖搖晃晃。可如果誰打開那壺蓋,會發現裏邊的水自始自終並沒有一絲蕩漾。老頭每灑落一點水在花草上,就會擰著水壺停下歇會,就好像這水壺有好重好重。有細心的人會發現,老頭灑出的水,每一滴好似被精密量度尺量過一樣,均勻得不能再均勻,其實它們並不是被壺嘴分解的。
這是個很平常的壺嘴,並非灑水專用的壺嘴;然而,水是怎麼被分解成均勻的一滴滴落向花叢中的呢?
再仔細觀察,會發現,水珠撲向花叢裏後並不會立馬落下,水珠如同活了一樣,流竄到花叢每個角落,而後一滴滴水珠“嘭”的炸開,形成水霧散落而開。
如果是龍懺在這裏就會發現,能把水行神通控製到如此精密的程度,非得天字號聖地某些等死的老怪物才行。
當然,外行的人也會看出這是個小手段,因為“它”沒有威力,沒有殺傷力。可外行人不知道的是,老頭頭頂的角周圍並沒有亮起螢光,以及五行神通特有的符文以及聲音。
實際上,老頭並不是使用的神通,隻是和神通有一點牽連。老頭每當倒出水時,都會在壺身上拍打幾下,同時發出一聲聲咳嗽聲。對壺身拍打時,流出壺嘴的水抖落成無數均勻的顆粒;咳嗽聲響起,水珠被推動到該去的位置;咳嗽聲延續,讓水滴炸成霧。
在普通人看來比登天還難的事,老頭做起來很隨意。這又並不代表隻要精通水行神通的老妖精就有這種經驗和純熟!
這老頭叫豬相水,在豬氏聖地都快要被忘記的一個族中老人。年輕時本名叫豬相卿,後太癡迷水行神通,六千多歲時才成家立業,一生與水密不可分,長期與水為伴,幹脆自己改名叫豬相水。熟悉水的一切,當水流動,他可憑聽覺,聽到水裏有多少含量的灰塵或者說汙染;徒手抓向空氣,能判斷出空氣濕度值。
“爺爺!醫生說,不是別讓你再玩水了嗎!那些花讓我來澆就好了。”一陣環佩叮當之聲,一個三十多歲的未成年少女(史前人50歲成年),戴著滿身飾物,穿一件湖水色的長袍,上身披了件藍色綢衣,打扮得華貴極了,走到老頭豬相水身邊,一陣關懷。
正說著,忽覺得腳底傳來一陣震動。實際上,堵天莽象這種龐然大物在行動時,姿態柔和,一步跨出有很遠的距離,根本不用跑動,在它背上的人根本感覺不到它在動。
“怎麼了?麗顏,你那兩個小眼睛咕嚕嚕轉不停,又在打什麼主意了!”豬相水說道。
“沒事!爺爺,我到地麵去走動一下。”叫麗顏的少女說道。隻見麗顏幾個縱身,輕快的躍到堵天莽象耳朵附近,站在莽象眉骨旁,幾十米之外才是莽象耳洞。別看莽象而朵大得像房子,其實聽力不是很高!耳洞旁有一守門員(守耳門的人)正在打瞌睡,守門員平時除了傳令給莽象,有時還負責打掃耳門附近的衛生,這會正倦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