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顏在莽象身上搓下一個泥團-汙垢(這地球人身上再髒,搓個泥團不就一顆米大小,堵天莽象身上隨處搓個泥團,那至少有拳頭大小。)
麗顏把泥團在手裏捏了捏緊,嗖得一下打在守門員身上,“向立生,告訴莽象,叫它放我到地麵去。”
守門員站起身來,往莽象耳朵洞裏跑進一段距離,剛好看不到光線的位置,大喊一聲,“象靜,放小主人到地麵去。”真不知這麼大個兒,怎麼取這麼個名兒,麗顏每次都不願叫它,常常讓他爺爺給莽象把名兒改了,豬相水都是不答應的;還說好使喚,改它名得重新訓練它,麻煩!
莽象把吊在前腿間的大鼻子緩緩抬起,形成一條往下斜傾的馬路,麗顏到了地麵,圍著莽象周圍開始查看,等走到尾部才發現:“真熱鬧啊!”一抬頭,再隨手摸出身上的極光探照燈(一種發光石嵌在圓筒裏的玩意兒,類似電筒,比電筒光線射得更遠更亮)。麗顏用極光探照燈往莽象屁股縫一照,隻見一個滿身“黑泥”的圓球物發出…恩…唔唔…的聲音。
“撲哧”,麗顏掩嘴輕笑。笑過後,看著眼前眾人,自語著:“這次這圓形身材好,嘖嘖嘖嘖!不仔細看都發現不了嘛!不像那啥這樣了像吊著…”
沒人知道這丫頭在說什麼,但至少可以肯定,這種事她肯定不是第一次遇到。
“誰是他朋友?”麗顏指著哈裏,向人群問道。
眾人一起把手伸向震宇。
麗顏走到震宇麵前,“小子,有什麼好玩的東西,給本姑娘獻上來,我會幫忙把你朋友弄下來。”
震宇正待開口,在人群外踱著步子走來走去的奔奔馳,猛得竄到震宇旁邊,“主人!你過來”奔奔馳領著震宇往遠處走幾步,在震宇耳朵旁小聲說道:“主人,我剛看到這丫頭從莽象身上走下來的…”說著還指了指莽象點在地上的象鼻頭。
震宇輕聲回了句:“我知道了,好樣的!”說著拍了拍奔奔馳的前脊,以示誇獎。
震宇一臉微笑的走到麗顏身邊,“美女,好玩的寶貝,我身上多得是;然而,我最滿意的還是手中的這把匕手!”震宇把鋒削拿在手裏掂了掂,彎腰在地麵輕輕一劃,如刀劃過水麵,絲毫不見著力,一條大口子形成。要知道,這路麵是隨時被清掃幹淨的特殊路段,沒有泥土,此乃楓樹王身木“肉”,其肉質是介於石頭和木頭之間的物質。
震宇接著說道:“據說--擁有過“它”的主人,沒有見過它割不開的東西。”說到西字的時候語氣稍微加重。
“隻要你有本事弄我朋友從上麵完好無損的下來,--它-,就是你的了!震宇嘴上說著,臉上笑著,心中冷笑:“死丫頭,你自己的座騎帶的過,本就是你份內之事;卻來敲詐我,事成之後我給你一臉糞。”
“小子,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啊!別到時賴帳,別怪我不客氣。”麗顏一付我不怕你反水的樣子。
震宇就瞧見麗顏從懷裏摸出一個藥瓶,當藥瓶打開,一股豆香的氣味傳出來。
麗顏跑到象頭方向的地麵,口裏發出一聲響哨,撚起手心的幾個黑紅藥丸,用力一扔,幾個黑紅藥丸朝堵天莽象嘴裏飛去。可能是堵天莽象喜歡這味道,含著一大包口水和著藥丸一起往肚子的方向咽去。
從堵天莽象肚子裏傳出攪動湖水的聲音,那麼是什麼在腸道裏跑動?鬼知道!這種聲音不斷的向莽象尾部聚集,然後就聽“噗”的一聲響在空中蕩開;隻是這聲音很大,而且拖著長長的尾音。
哈裏被堵天莽象當個屁給放出來了。沒有想象中的臭屁一般的臭,可能是堵天莽象粗狀的腸道通氣非常快,這個屁裏還夾雜著幾分那種青草綠葉被蹂躪後的草香,和活樹木被砍斷時的木香,應該是從堵天莽象未消化的體內係統中帶出的。
可是裹著一身糞泥的哈裏身上的氣味並不小。路邊有條小溪,哈裏蹦到水裏,運轉磁力神通,沉入水底旋轉起身子。半個小時以後才上岸。
呆在莽象肚皮下的震宇和叫麗顏的女孩子早就打起來了,那架式如同地球上,一個高三的女生找初一的男孩兒收保護費…
“小賴皮,事成之前就講好的,以你手中那把匕首作為報酬,怎麼現在不算數了!”麗顏馬著一張臉,雙掌在左右手上如兩駕推土機,不斷追擊著震宇的身體,手掌上帶著一付銀光燦燦的手套。
不知人群中誰發出一聲驚呼:“鬼推手!這是莫陽門,鬼推手。”
當今江湖,流傳一句話,它說:“在武打世界,寧惹虎氏神,別惹莫陽門。”意思是說和虎氏聖地的人比武還不要緊,但千萬別和莫陽門的人武鬥。這並不是說虎氏聖地的近身搏鬥術比莫陽門的鬼推手差;而是莫陽門鬼推手非常難纏。
莫陽門隻收女子,從不收男子,也收不了男子,原因是什麼?可能隻有他們每一代的門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