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3 / 3)

石無塵身上的燥熱不斷蔓延,體內荷爾蒙不斷發酵。他有些醉了,眼裏的李姍姍風情萬種,那股清香更是沁入心脾。他不由話多起來,問她一個人住這麼大房子有點浪費,為什麼不找個男朋友。李姍姍很認真地說,因為她心裏有個人一直不敢說。李姍姍說這話時眸子就直勾勾望著石無塵。

石無塵不知是自己拉了李姍姍一下,還是李姍姍也有些醉了,自己歪了過來,總之他把李姍姍抱在腿上了。他還有點懵懂,喃喃說是不是做夢。

李姍姍說不是做夢,天還沒黑呢。不過石無塵已顧不得這些了,他忍不住捧起李姍姍發燙的臉就吻下去。李姍姍低下頭,讓他吻在她的額上。她死死摟住石無塵的腰,臉埋進他懷裏,身子微微發抖。

石無塵幾分手忙腳亂地撫摸著李姍姍的一頭秀發,手又移下去,摸著她的腰,接著是滾圓的臀部。他感到李姍姍堅挺的胸部在壓迫他的神經,他快要爆炸一樣。他將左手伸進她的小腹,被她的手死死攥住。她臉上在冒汗,呼吸急促,忽然掙出去,端了酒杯和他碰:“再喝……喝……”

又喝了兩杯,石無塵發覺自己瘋狂了一般,又緊緊摟住她,手伸進她的乳溝,扯她的裙子。她笑著說再喝幾杯,石無塵又喝了幾杯,還沒有醉倒。

他再扯她裙子時,她說不行了不行了,然後掩麵衝進了洗手間。等了好久還不出來,石無塵就去敲洗手間門,隻聽到裏麵嘩嘩的衝洗聲。

“老師,你走吧。”過了好一陣,洗手間的水停了,傳出李姍姍輕緩而冷靜的聲音。

白晶又打來電話,王闞剛從馬響蓮的別墅出來。

白晶說:“我想你了,怎麼辦?”

王闞心情舒暢,說:“最近太忙了,對不起。”

白晶說:“不要你對不起,要你對得起。”說這話時,白晶的聲音懶洋洋的,還帶有幾分放蕩。

想到白晶在床上的絕佳表現,王闞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尤物。她能把床上運動用到極致,總能調起他的積極性。從床上滾到地上,又從地上到浴池,她會從容而激烈地享受全套活動。

王闞心想:白晶也許是被國外的男人調教出來的,他還從沒遇到過像她這麼愛玩花樣的女人。陽若兮在床上總是靜如處子,隻在高潮時才壓抑地叫出聲來。兩者的含蓄與張揚代表了中西文化的不同。

大功告成,他真的需要好好放鬆一下了。

他邊開車邊想白晶、陽若兮和李姍姍這三個女子。白晶無疑隻能做情人,而李姍姍他還拿不定主意。想到李姍姍走出去時幽幽的眼神,他心裏疼了一下。他隨即安慰自己:沒什麼可心疼的,李姍姍本來就是特意為石無塵物色的一個禮物。

再想到馬響蓮,他沒想到馬響蓮竟是辜心如的女兒,辜心如也許真如外界所說的退出江湖不問任何事了,否則馬響蓮不會不求辜心如出麵。又想到馬響蓮也許正因為不想將辜心如卷進來,才轉而求他的。

未知的東西太多,王闞感到了不安,他發現公司的調查係統並不強大,很多深層次的信息根本捕捉不到。那麼,他眼下又怎知沒有危險潛伏?

王闞下意識地瞥瞥後視鏡,瞳孔瞬間睜大了,那輛白色車又出現了!白色車就緊緊咬在他車後,咬著不放。

這輛幽靈般的白色車讓他的心情大打折扣,去赴白晶的約會,他並沒有刻意保密,他開的也是自己的奔馳。他覺得光明正大地出現,反而會讓跟蹤者喪失信心。沒想到這白色車一路跟蹤,根本就不和他玩心理戰術。

他忽然下了決心:今天一定要會會這個跟蹤者!

主意打定,他將車開上東四環,再一路朝南開去,那白色車仍無所顧忌地緊跟上來。

天色快要黑下,路燈亮了起來。王闞開車上了一條傍河的僻靜小路,一直往前開,路越來越窄。

王闞之所以敢和這白色車玩貓捉老鼠遊戲,是因為他已斷定這車上隻有司機一個人,不是企圖綁架他或打黑槍。如果那樣,誰也不會笨到兩三個月地張揚。他斷定對方隻是想給他施加心理壓力。

他要戳破這個跟蹤者!

王闞開到一拐彎處,忽然停車,後麵的白色車也減速停下。王闞飛快下車,走向白色車,厲聲一喝:“下來!”

白色車停在那兒,沒有打開車門。王闞從車窗玻璃看不清車裏的情況,連司機是男是女都看不到。他幾分氣惱地搶步上前去拉車門,白色車就迅速倒了幾步,打偏方向,從王闞的車旁邊穿了過去。

王闞咒罵著,跑進車裏,加大油門追上去。白色車的逃跑,更激發了王闞的好奇和自信,他甚至懷疑是汪克夫或汪克夫派的人。

對汪克夫的異常,王闞其實已有所準備,他已向各部門負責人下達封口令,工作隻對他一個人彙報,真實數據汪克夫是拿不到的。他怕汪克夫利用偷稅漏稅等問題反戈一擊。同時,李姍姍嚴密坐鎮公司,人、財、物、事全盤把關,汪克夫也難玩出什麼花樣來。

王闞想,汪克夫想另立山頭的痕跡很明顯,而最直接最見效的方法無疑是奪取王闞的權力。天儒集團名義上是一家股份製企業,實際上是王闞一家獨大,他給李姍姍及各部門負責人分了總共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汪克夫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而他自己占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想從股權上奪權是不可能的,汪克夫很有可能動其他歪主意。

思想間,他的車已快追上白色車。白色車的司機顯然車技不嫻熟,加之又對路況不熟悉,開得有幾分搖擺。

白晶的電話又催了:“到哪兒了?等得人家心癢癢呢。”

“別急,我辦完手頭的事就來……”王闞顧不上細說,他扶住方向盤,加大油門,車如箭一般射向前頭的車。

他趕上了白色車,又從旁邊開過去,他要攔住這輛來路不明的車。白色車洞察了他的企圖,也加大油門向前衝去。

兩輛車在狹窄的公路上你追我趕,不甘落後。

就在王闞終於在彎道趕超上去,並迅速往旁邊國道占去時,開在彎道外側的白色車失控地撞斷護欄,掉入幾米高的河裏了,隱隱傳出悶響的落水聲。

王闞沒有停車,冷笑著向前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