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李天岑“人”字係列……(2)(1 / 2)

周大新指出,李天岑是個有心人,他對所經曆過的人、事、物時時處處留心留意,他時刻感到生活的激流和創作的衝動,像一隻小兔子在他心裏踢騰,攪得他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隻有打開心靈的門扇讓它們躍然紙上,他方能安生。這說明,李天岑是個真作家。李佩甫說,李天岑作品的根紮在豫西的伏牛山裏,有很強烈的地域文化色彩。同時,他是一個有著極強烈的責任感的作家,他是要用文學的燈,去照亮和溫暖人們的心靈。我們的世界,需要這樣的溫暖人心的文學作品。

(《河南日報》2013年1月8日第7版)

李天岑“人”字係列小說在京舉行研討會

1月7日,著名作家、南陽市人大常委會主任李天岑“人”字係列小說研討會在北京舉行。被譽為“文章太守”的河南作家李天岑,近幾年來完成了“人”字係列《人精》、《人道》、《人倫》三部近百萬字的長篇小說創作。與會專家、評論家們認同李天岑的作品意在喚醒人們懂得從生活中發現光明溫暖的一麵而不是僅僅停留在對生活陰暗麵的糾結上。“人”字係列小說,可以歸為“新世情小說”一類,其特點是以世情描摹世俗人情、以人性引領世道人心。

(新華社每日電訊2013年1月11日第16版)

“官員作家”李天岑:用文字勸誡以良知救贖鄭曼玲他隨身帶著兩個包:一個是公文包,一個是“寫作包”,靈感一來便順手記下;他有著雙重身份,工作時是河南省南陽市人大常委會主任,閑暇時便化身成為一位筆耕不輟的作家。讀李天岑的長篇小說《人精》、《人道》、《人倫》係列三部曲,很難想象這是出自一位身兼地方要員的“業餘作家”之筆。他說,寫作是一種勸善的行為,中國的文學向來有警世、喻世和醒世的傳統,我希望用自己的文字勸誡眾生,學會在紛繁複雜的現實中安放“人心”。

李天岑的確長得“很中原”。臉色黝黑,濃眉大眼,額頭上深深淺淺的紋路,蔓延著歲月的弧線。初次見麵,感覺他看起來既不太像一名官員,也不太像一位作家,但絕對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一個樸茂敦厚的中原人。

他的笑容很溫暖,一如他的文字,能潤澤人的心靈。很多人都會好奇,一位身居要職的地方官員,何以會走上文學創作的道路。李天岑說:“我女兒對我的人生有一個總結:前半生因文得官,後半生因官得文。我覺得還真是這麼回事。”

文學是人類心靈的燈盞

這位土生土長的中原漢子,雖出身農家,卻自小便埋下了喜愛舞文弄墨的藝術因子。初中時偶然接觸到《紅旗譜》、《林海雪原》、《野火春風鬥古城》等小說,便如饑似渴地閱讀起來,這是他第一次接受繆斯女神的洗禮,一下子就被文學的力量所深深感染,“那時候覺得寫小說太了不起了,就夢想著當作家”。

此後,李天岑下過工廠當過工人,也擔任過基層團委書記,機緣巧合之下,日漸走上了從政之路,看似距離文學越來越遠。不過,在他心裏,卻從未關上過這扇窗戶。工作之餘,他寫新聞、寫詩歌、寫散文、寫小說,用自己的筆,寫出了不一樣的人生。

當時正值“文革”期間,很多作家正作為“反動學術權威”挨批鬥蹲牛棚。有次李天岑到表哥家借本文學創作工具書,表哥斬釘截鐵的拒絕讓他慍怒多時。事後他才知道,在那樣的“氣候”下,跨入文學大門就意味著一定的風險,表哥的勸阻是出於保護和好意。不過,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他,並未因此停下腳步,相反,越是在精神荒蕪的年代,那種油然而生的熱愛愈加能頑強地生存下來。

如果說當年,文學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神奇力量引領著這個剛剛走出浩劫的民族前行,熱血青年們對它萌發崇拜和癡迷是順理成章的,那麼,在充斥著利益主義的當下,很多人都認定“文學已死”,一位曆盡滄桑之政界人士,還能持續保有一份純真的文學情懷,難免會讓人不解。對於這些疑慮,李天岑回答得很哲學:“文學,是人類心靈的一隻燈盞,搖曳多姿又五彩繽紛,誰都自覺不自覺地受到她的滋養。隻要人類存在,文學就永遠存在。不但不會死,而且會越來越繁榮,隻是手段和方式會有所不同。”

至於如何在繁忙的政務活動之外,還能寫出數百萬字的作品,李天岑拿出了他的“寫作包”,那是一個沉甸甸的普通布包,裏麵裝著紙、筆、厚厚的剪報、剪刀、膠水和一些冷僻的書籍資料。他說,自己靈感一來偶有所得就當即記下,飯局之前、會議間隙、出差途中,都是用來構思故事的大好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