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她慘兮兮的叫著,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她莫名其妙的看見老伯和軒打了起來,想都沒想就撲到軒的身上,背後疼的撕裂一般,估摸著是被老伯給‘誤傷’了,她搖了搖迷糊的腦袋,動作卻驚醒了身旁睡著的人。
軒俊美的麵容舒展開來,墨眸中波光流轉,優美的眼線上調,聲音裏帶著絲慵懶的意味,開口道:“醒了?還疼嗎?”
流君看的癡迷,他懶散的樣子,沒有一絲不妥,修長的腿彎在她身側,月亮單薄的光輝撒在他臉上,蒙上一層薄霧,他好看的簡直不真實,她恍惚了許久,直到他已經起身望向她,伸手在她柔嫩光滑的臉蛋上戳了一下,她才回過神來,臉上‘花癡’二字明明白白的寫著。
長的帥也就算了,俊的讓人移不開眼她也忍了,為什麼她越來越發覺,他這張臉簡直美到逆天好嗎!起床剛醒的樣子都讓她垂涎三尺,他還讓不讓女人活了!
軒看著她炙熱的視線就這麼粘在她身上,唇角一勾,笑的清淺,她昨晚害羞的時候知道打地鋪,不害羞的時候盯著他連眼睛都不眨,他有些好奇究竟是這張臉吸引她,還是他這個人吸引她?
流君聽到他一笑就知道自己花癡的毛病又上來了,扯過身上的被子就把臉埋了進去,卻覺得被子裏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視線探索過去,一條修長的大腿橫在她眼前,白白的褲腿包著,一點都不顯累贅,且是好完美的一條腿啊!
她羞窘的抬頭看他,他挑起額邊一縷碎發,懶散的說道:“你昨日睡地上蓋的被子今晨拿出去晾了,還沒幹,那老頭說沒有多餘房間和被子。”
他說的十分含蓄委婉,很清楚的解釋了他們為什麼睡在同一張床上蓋著同一條棉被的問題,流君想到昨晚就冷的抱緊了雙臂,這山穀裏濕氣重的很,尤其到了晚上,她以為睡地板隻不過是硬了點,哪裏知道快把她給凍成冰鎮西瓜,哆哆嗦嗦的冷了一夜,第二天連被子都濕的不成樣子,她隻好拿出去晾幹了。
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她拉過他的手問道:“我進來的時候你把藥給打翻了,那是給你治療內傷的,怎麼不喝呢?要是嫌苦你告訴我我給你弄些吃的,不喝藥你的傷就好的很慢啊。。”
軒看著她眸子裏的真摯,心裏那道防線一點點的崩塌,她為了他又挨了一掌,醒來沒有問自己的傷勢,心裏記掛的隻有他的傷,她果真意識不到自己是傻的嗎?
流君見他不開口,以為他還在跟老伯生氣,垂頭喪氣的,他怎麼就不能忍忍呢,老伯救了他們又給他們治傷,關懷備至,甚至還刻意把他們倆鎖在一個房間裏,給她創造機會,她都感激涕零了,他這麼一副氣昂昂的架勢,她也真是沒法子了。
流君還是想勸他好好喝藥,扒拉著他的衣袖,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嬌嬌嫩嫩的嗓音在他耳邊說道:“能不能別傲嬌了,乖乖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