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挑著眉對月華,眼裏綻放出灼傷人眼的妖嬈,看得月華一陣心神恍惚,最終還是鎮定下來,語氣裏卻微微含了些忸怩,“她說,她長大要嫁給南唐戰神太子殿下。”
景軒先是微愣,隨即大笑了出來,看著月華撅著嘴,笑道:“女兒眼光不錯呢!”
月華撇撇嘴,“她眼光高著呢,自她說了那句話歐陽澈便問她,他和南唐的太子殿下誰更令人敬佩,她聽多了你的傳奇故事,脫口而出就是你的名字,差點沒把歐陽澈氣個半死,為了這事歐陽澈可是兩日沒去初文宮裏。”
月華話裏帶著一絲嬌俏,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景軒便低頭吻住她雙唇。
纏綿的吻直到兩人都有些微喘,月華才發現幸福是這樣簡單,和他在無人的夜裏,談笑說著兒女,他身上的氣息將她包裹,兩人之間的溫暖傳遞,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加令人感到安寧,她貪婪的想要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景軒的吻溫柔細膩,嚐盡她口中的每一點香甜,留戀在她嬌軟的雙唇上,兩人都是一陣情動,景軒將她抱上床,衣衫自然的解開,月華身體微微顫抖。
景軒的大掌在她如雪的肌膚上遊移,力道時輕時重,讓她不自覺的發出淺淺的呻吟聲,景軒聽到她的聲音一聲壞笑,仿佛刻意捉弄她,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動作,月華覺得下身有些痛,景軒已經深入她身體裏,她緊緊抱著景軒的腰身,手掌不自覺的摸上他後背光滑的肌膚。
隻不過有些地方的傷痕摸在手裏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心痛,他究竟受過多少傷,那些傷又令他有多痛?
景軒在她身上律動了一刻,顧及她的身子不敢太過放縱,雙臂撐在她上方,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半壓在她身上,他吻她的眼睛,她的睫羽輕顫猶如雨中紛飛的墨蝶,月華微微睜眼,她趁景軒一個不注意,推開他翻身趴在了他的背上,景軒唇角一勾,低低笑了出來。
月華的唇貼上那縱橫交錯如阡陌的疤痕,她明顯的感覺到景軒背脊微微一顫,她毫無遺漏的吻過那些傷痕,妄想體會到他當時的疼痛。
月華指著其中一道從肩頭到腰部的傷痕,那他背上最長的疤痕,模樣猙獰,她心疼至極,沿著傷痕一路吻了下來。
“這是,怎麼傷的?”月華忍住喉嚨裏的哽咽問道。
“戰場上刀劍無眼,有些傷也是尋常事。”景軒輕描淡寫的帶過,並不希望月華多為心痛,這是他身為太子該擔起的責任,隻有那樣刻骨的傷痛時刻提醒他,他才會不讓自己沉浸在市區她的痛苦裏不可自拔。
景軒感覺到背後一股濕潤順著背脊流下,側身拉住月華一個翻身將她壓了下來,果不其然她就是滿臉淚痕,雙眼眼眶紅紅的,他彈去她眼角的淚水,有些惡意道:“若是心疼,不如現在好好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