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緩步來到她的馬旁,伸出了手。她原本扶著他的手,準備借助踏板優雅地躍下馬背,卻沒想到被他突然一拉,身體失去平衡,輕輕地落在了他的懷中。他溫柔地將她放下,語氣堅定而又略帶關切地說道:“‘青聰’這匹馬你暫時還駕馭不了。”
隨後,她默默地走在前頭,李懷安依舊緊隨其後。既然騎馬成了難題,她心想,或許練習射箭會是個不錯的選擇。她的腳步不由得加快,心中充滿了一絲期待。
“你這樣練習,我們還得再花上幾個月的時間!”李懷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他緊握著她的胳膊,引導著她的姿勢,然後放手讓她嚐試。箭矢脫弦而出,劃破空氣,精準無誤地命中了靶心。
“可是我就是做不好啊,我該怎麼辦?”阿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愧疚。這些天來,她明明已經投入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學習,但似乎總是難以掌握那些技巧,她的進步遠不如季芸那般神速。
李懷安輕輕拉過她的手,目光堅定而充滿鼓勵:“那就好好站在本王身後!保護好自己。”
他現在對她的態度是如此的自然,就像一切就本該如此,他的一言一行,都仿佛是順其自然的結果。
這種自然,讓阿溪感到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
阿溪的內心在掙紮,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她看著他,他的過去,他的一切,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看自己的過去一樣。他的過去,他的現在,都像是一幅幅清晰的畫麵,展現在她的眼前。他的成長,他的成熟,他的一切都像是與她一樣,都是一個人,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長大成人。
她的心,對他的同情,就像是對自己的同情一樣。她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可憐的孩子,一個需要人疼的孩子。她的心,對他的憐憫,就像是對自己的憐憫一樣。她的內心,對他的心疼,就像是對自己的心疼一樣。她的心,對他的同情,就像是對自己的同情一樣。
所以,他說著保護自己的時候,她會覺得自己很幸運。在本就孤獨兩個人的世界裏,保護別人的那一方才是最需要更多的。
謝南洲,帶領著他的隨從們踏上了前往京都郊外的旅程,目的是為了追尋那些似乎已經消失的線索。這些線索,是關於一樁過去事件的碎片,可能關乎他母親的名譽。
竇元瑋在得到一筆金銀財寶後,並沒有急於將其變現,而是選擇了謹慎行事。他耐心等待,直到他的姐姐在婆家的地位穩固之後,這才開始考慮如何將這些財富投入市場,以期招搖過市,引人注目。
但沒想到,天生酒樓那裏的老鴇竟然對他提出了過分的要求,開出了天價。這時,南門蕊決定暫時回到九黎堂,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謝南洲的目標很明確,他要為母親洗清冤屈,恢複她的名譽。為此,他走遍了京都的每一個角落,試圖找到更多的線索。最初,他們隻有竇家這一條線索,但現在,這條線索似乎並沒有帶來預期的進展。無奈之下,謝南洲決定去那些母親曾經居住過的地方,希望能在那裏找到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在經過校場的時候,謝南洲的目光被一輛華麗的馬車所吸引,那是燕王的座駕。他立即指示他的部下先行一步,去進行調查,而他自己也隨即進入了校場。
如今的謝南洲,已經在地方上成為了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軍中的資深將領,楊老將軍,對他的到訪熱情款待,在一番深入的交流後,兩人在傍晚時分自然而然地聚在了一起,共商大計。
李懷安和阿溪,與季芸和她的哥哥季飛英一道,受到了楊老將軍的盛情邀請。楊家的府邸燈火通明,四人在眾多賓客中顯得尤為引人注目。
楊淩霄早就聽聞小侯爺的名聲,早已在江湖上名聲顯赫,他不僅才華橫溢,而且如今還掌管著聲名遠揚的九黎堂,可謂是年輕有為,前途無量。
宴會之中,阿溪靜靜地坐在季芸的身旁,兩人肩並肩,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時光。阿溪的目光不經意間越過燃燒的燭火,投向了謝南洲,他談笑自若的模樣,盡管時間流轉,歲月變遷,但給她的感覺依舊如初見時那般淡定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