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麼？！他是暈了。”
秘書顫顫巍巍地過來查看，他一臉尷尬地看著我：“老大，我太緊張了。”
“把他放到床上去，我洗一洗。你把車留下就行。”
我有些心煩意亂，黑氣在體內總不是好事兒，這可如何是好。
陳默醒了。
“老大，我昨天還做了一個實驗，用羊提取擴界液，你猜怎麼著？！沒有。”
“沒有是什麼意思？”
“去了腦子的羊，什麼都沒產生。我以為是我的操作有問題，專門研究了羊的腦子，發現它比人的大腦連接簡單。我認為正是因為簡單，所以不產生擴界液。”
我沉吟半晌兒，“我看過曆史上的很多古籍，羊似乎都是用來祭祀的，比如四羊方尊，並沒有將它作為一個重點角色。”
“我和您想的一樣，我研究過崇尚羊的民族和文化，羊通陽。我在《孔子家語辨政》中有一隻叫商羊的吉祥鳥，可預告雨訊，商羊又被看做雨師之神。可能由於先民對山、土、石的崇拜，而羊又在陡峭的山石上行動自如、如履平地，所以又有羊為山神、土神、石神之說。”
我有點詫異地看向他，這個理科男還是有點想法的。
“你的意思是祭祀品一定不產生擴界液？那牛也不會有咯？”我指著牛棚，“那隻狐狸是如何將牛汙染的？”
“所以，我需要借用你這裏一下，我要弄兩隻牛來研究一下，如果牛出了擴界液，那麼我們之前的推斷便不正確。”
“除了這隻，其他牛沒問題。”
我急匆匆地回到家，躺到床上，認真地感知了一下自身，並沒有昨晚的那種不適感。必須睡著再看看。
很快，我就睡了過去，沒有夢，沒有不舒服。看來我體內的黑氣和輝光真的融合了。
起床後，電話響了，是鬆鼠修理廠的電話，我以為是何其正找我。
“怎麼了？”
“鬆總，何經理今早出去，這會兒還沒回來。我們這裏接了一個大活兒，人要結賬。”
何其正失蹤了？
“你們先收著，我馬上過來。”
到了地方，鬆鼠修理廠的人開始了輪流給我投訴，說何其正的不好。這家夥果然隻適合去處理詭異。
“我知道了，何經理是我批準了假期，都去幹活兒吧。”
我也擔心這家夥不辭而別，去了他的房間。衣服疊得很整齊，工裝和衣服分開，桌子一側的瓶瓶罐罐也擺地很整齊。
我一直等到了晚上八點。這家夥才姍姍來遲。
“鬆總。”何其正一臉的興奮，卻又非常疲倦，“今天我有事兒，非常抱歉，我願意扣除三天的工資。”
“你應該趕上急事了吧？下次最好打電話說一聲，要是有危險，我得去救你。”
何其正有點哽咽，說道：“感謝鬆總的關心，我今天的確是.....”
他說得心不在焉，似乎又欲言又止。
“你少打馬虎眼，說事兒，你這小子從不會不顧所有地跑。”
“我師傅要來了。我還有任務沒完成。我著急。”他終於是咬牙開口了。
“啥？”我有點意外。這就要見到厲害的人了嗎？